他又搞了什么鬼？
她迷茫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男人也盯着他，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其实有能力2秒钟内隔空治好你的伤口。”
男人自信地说。
两秒钟内？还隔空？
夜萤恍然体验到了世界观被突破后产生的剧烈的疼痛感以及破碎感。
“请用崇拜的眼光看着我！”
夜萤却有些害怕地望着他。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可是个大妖怪呀，这点小事不足为奇！”
确实——似乎在他身上，一切皆有可能！
刹那间，夜萤愈发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神秘、强大、深不可测……但愿他以后不会再有伤害我或吃掉我的想法。
“来，你坐过来一点！”他忽然命令道。
夜萤只好又往他身边挪了挪。
他一把搂住她的肩膀，用低沉的声音说：“仙女姐姐，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
“是什么？”她扭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他身上油腻腻的，从嘴里呼出的空气似乎还带着一股生肉的腥味。
她很想把他那沉重的大手从肩头拉开，可是她又不敢。
“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我能在一秒内切开你的身体，又能在一秒之内将它复原，理论上我可以不断重复这个过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听他说完，夜萤吓得一哆嗦。
她颤颤巍巍地蜷缩在他怀里，不敢动弹，也不敢看他。
“你刚才想逃走，是吗？如实回答我！”他大手抬起来，轻轻抚摸着她秀发，用审问犯人般的语气问她。
“是的……”她小声答道。
“为什么要逃走呢？”
“因为我……我怕你伤害我……。”
“傻瓜，只要你踏踏实实跟着我，我就不会伤害你。”
“可是，怎么才算踏踏实实地跟着你呢？”
她抬起头来，用非常认真专注的目光望着他——她觉得自己应该跟他确认清楚这个问题。
“就是从今以后，你不用去上班了，我养着你，我在郊外买了一套别墅，以后我们就住在那里面——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出那栋别墅。”
男人用不容抗拒的语气说道。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们这算什么关系呢？男女朋友关系吗？还是夫妻关系？”
“我不介意你用什么概念来描述或者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总之，我对你的要求是：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那栋别墅，不准抛头露面。你的一切衣食住行，我都会无条件满足你。当然，我以后可能对你还有别的要求——我现在还没有想好，等我以后想好了再说。”
夜萤忽然发现，绕来绕去，还是回到了他最初对她提的要求上——成为他情感上或身体上的附庸或者奴隶。
“我不是来跟你讨论这件事的，我是来命令你的——你明白吗？你如果拒绝，我就会让你死去活来，折磨到你同意为止——对于这个过程，我其实也挺享受的。”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又落到了她雪白的后颈上。
夜萤忽然明白，自己似乎别无选择。
接受他，自然是无法获得自由，可拒绝他同样无法获得自由，还得承受死去活来的痛苦。
人都是理性的……
“我……我答应你，可是你能不能答应我两个条件？”她抬起头，用祈求的目光看着他。
听她这样说，男人内心其实是很高兴的。
“什么条件？你说吧。”
“你以后别再伤害我了，可以吗？也不要再吓唬我了……我很害怕的。”
“宝贝，你只要乖乖听话，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也不会再故意吓唬你。”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心里莫名其妙地充满了甜蜜。
“然后就是，你不能对我轻易发脾气，不能吼我，不能在我面前摔东西，更不能打我……”她又说道。
“可以，我能做到！”他自信地说。
“你发誓！”
“好，我发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旷世大妖杨弯弯在此发誓：从今以后，我会温柔对待夜萤女士，不吼她，不凶她，不吓唬她，不伤害她，将她像稀有动物一样养得白白胖胖的……这下可以了吗？”
夜萤望着他，脸上荡开了一抹甜甜的笑容。
“好了，可以了，小弟弟，以后姐姐我就跟着你混了，我也会把你照顾得好好的……”
他们似乎又回到了最开始相遇的那一天所表现出来的那种轻松状态。
“那我今天可以亲你一下吗？”
“可以……”她温柔地说，脸红扑扑的。
灯光下，男人望着她绝美的容颜，刹那间，他内心里所有的恶念都消失殆尽，只是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便将她拥入怀里，紧紧地抱着。
事实上，当她向他提条件时，反过来也就意味着她无条件答应了他的一切要求，也就是成为他的身体或者情感上的附庸。
在今后的生活里，这个男人大概率会扮演一个上位者，一个威权者，而她只能服从他的命令。
此刻已是半夜，窗外的雨却越下越大，淅淅沥沥的雨滴打在窗户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密集声响。
男人双手搭在她的肩上，深深凝望着她。
她低着头，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雪白的脖子上泛起一抹红晕。
“我……我先去洗个澡……”她不安而又害羞地说。
“去吧！”他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他知道她没有带换洗的衣服，便在衣柜里给她找了干净的T恤和裤衩。
这一栋公寓很老了，卫生间很破，也很狭窄。
他提前给她打开了卫生间里的灯，并将水温调到38°左右。
当她抱着T恤和裤衩站在卫生间门口时，在淡白色的灯光照耀下，他愈发觉得她温婉秀美、清冷动人。
他一想到她以后就是自己的了，想怎么对待她就怎么对待她，体内的血液便开始窜动——他想尖叫，想嘶吼，想对着天空大声呼喊“这一生很值得！”
他深呼吸几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可是她的皮肤真的好白——脸蛋很白，脖子很白，胸口很白，短裙遮掩下的大腿也很白……并且是那种水白的白。
他好想一口把她吞进嘴里，让她融化在自己的身体里，或者把她呼吸进肺里。
夜莺看着有些发呆的他，以为他不想让她进去，或者说，他不愿出来，便忐忑不安地问：“你……你是要跟我一起洗吗？”
他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说：“不，不用……”
他仿佛害怕自己的身体会玷污她那水白得如半透明一般的身体。
他走到她身边，非常满意地看了她几秒，而后又宠溺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之后他出去了，将门带上。
不一会，里面便传来淋浴喷头淅淅沥沥的喷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