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软了。
分明鹿芊芊的大腿看上去是并不算丰腴的类型，可她的肌肤实在是过于软嫩，如今又被丝质触感的白丝裤袜紧紧包裹，摸起来沙沙的，让他的指尖微微有些发痒。
顾清的手开始忍不住地在她腿上摩挲，好一会儿以后才意识到这种行为实在是太过分了，看到鹿芊芊涨红的脸颊，他悻悻收回手。
少女其实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大胆。
“真的真的要我挑战解扣子吗？”
“是的哦，解开有奖励哦。”鹿芊芊的声调温柔，此刻却又终究还是因为害羞而微微发颤。
“奖励是什么？”顾清满怀期待。
“喂你吃口水怎么样？”
“芊芊好变态。”
鹿芊芊双手捂脸，透过指缝悄然看顾清的眼睛，“我刷过牙了。”
“但还是很变态诶。”
“咦……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变态会喜欢这种事情呢。”
“原来我在芊芊心中已经不知不觉朝着变态靠拢了吗？”
“诶？”鹿芊芊歪了歪脑袋，“难道不早就是了吗？”
顾清幽幽伸出手，小心翼翼触碰着少女的后背，隔着薄薄T桖开始试图解开她的内衣扣子，但他努力摸索了半天，却仍旧没能找到扣子在哪，不信邪的他开始小心翼翼的从少女的腰肢入手，手缓缓钻进她的T桖里，在她雪腻光滑的后背摸索，终于找到了内衣带子，可却没能找到扣子。
“扣子呢？”顾清不解的眨眨眼。
“因为这是扣子在胸前的内衣哦。”鹿芊芊温柔回答，声音却已然变得好细好软。
“犯规！犯规！”顾清愤愤回答，“我没学过这个。”
“诶……那要学吗？”
“还是不学了，芊芊年纪还小，欺负起来感觉自己好过分。”
“那好吧。”鹿芊芊乖乖点头，却不再循循善诱，只是问道，“那要看看这样的内衣长什么样吗？”
顾清一阵迟疑，看着少女的指尖缓缓抓住T桖下摆，一点点在他视线里往上撩，直到纤细腰肢尽数露出来，快要撩到饱满雪团的时候，顾清瞪大了眼睛，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但鹿芊芊却忽然停下了动作。
她忽然又放下了T桖下摆，反倒凑近到顾清耳边，“晚上睡觉的时候，拍照给你看吧？”
“难道芊芊是怕我看到以后忍不住扑上来把芊芊吃掉吗？”
“不是哦。”鹿芊芊摇头，轻轻在他的耳垂咬了一下，声音颤抖。
“是因为害羞。”
……………………………………
于是乎，睡前的顾清手机分别收到了两条消息。
其中一条来自鹿芊芊，是她的粉嫩嘴唇咬着T桖下摆，对着镜前认真的拍着胸脯的照片，胸脯被白色蕾丝花边的胸衣紧扣，可因为饱满的弧线而露出几分白嫩软肉，看上去就好过分。
咬着T桖下摆的动作，泛红的脸颊，羞耻的眼神加大分，顾清默默将其收藏好，再点开另外一条聊天记录，这是季月泠今天对他的许诺。
许诺的条件是：她忽然有了很涩的涩图思路。
顾清打开照片一看。
她胸前别了两个尤其可爱的蝴蝶夹子。
确实很涩，顾清默默将图片保存收藏，然后开始盘算要怎么才能把季月泠的邀约赖掉，要不明天先去把摩托车还了？这样他就没车可以带季月泠兜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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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芊芊要开学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将要开学，顾清快要遗忘了鹿芊芊还是高中女生的事实，她的高中距离家里并不远，如果步行要半小时，但如果是顾清骑车送她的话，只需要十分钟不到。
于是顾清把那辆摩托留了下来，作为骑车送鹿芊芊上学的工具。
开学那天阳光普照。鹿芊芊早早便把先前的校服洗干净了，高中生的校服一直都较为宽大，完美的将她身材遮掩。
这两年因为母亲的病情，鹿芊芊总是休学，忙前忙后，但她的高中是一所很棒的高中，是她当初自己考进去的，虽然课业落下了不少，但这个寒假里有顾清给她补习，现在也算是跟上许多。
出门前，鹿芊芊正努力将她及肩的发丝系成小小马尾，脸颊肌肤白白嫩嫩的，素面朝天却满是青春娇嫩，漆黑的瞳仁满溢着阳光。
出门前顾清戴上了口罩，鹿芊芊有些不解的歪了歪脑袋。
“虽然概率极低，但还是要避免见到熟人的可能。”
“熟人？”鹿芊芊不明白。
“据我所知，从前我辅导过的一个女孩，现在应该和你差不多年纪，而且也在这个学校。”顾清把口罩戴的严严实实，甚至还借了鹿芊芊的贝雷帽扣在头上，看上去鬼鬼祟祟。
“见到她的话会怎么样？”
“可能会被扇巴掌。”顾清满脸凝重地回答。
鹿芊芊忍俊不禁，和他一起下楼，坐在后座轻轻搂住了他的腰，顾清开的并不快，如今天气还有些寒冷，开快了除却冷以外没有好处。
十分钟以后，他送鹿芊芊来到高中学校门口，如今门口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都是来送子女上学的家长，而骑着机车的顾清，便自然而然的收获了好多目光。
因为他那辆机车真的很酷，单是金属的材质就看上去价值不菲，排气管里喷涌着湛蓝的焰火，尽管顾清已经关掉了炼金矩阵里的声浪，可还是尤其惹人注目。
鹿芊芊下了车，双手背在身后，望着他的脸颊，“晚上要来接我吗？”
“当然。”顾清理所应当地回答。
他目送鹿芊芊走进校园，分明只是短短的一段路，可她却回头看了好几回，每当她回头的时刻，都发觉顾清还在那，于是眼眸里一直明亮温柔。
直到她彻底消失在视线里，顾清才终于骑车离开，他的上衣兜里还有鹿芊芊交给他的午饭钱和晚上的买菜钱，顾清骑车去了沙县，要了一份蛋炒饭和一个大鸭腿，吃饱以后又去了菜市场，开始采购新鲜食材，为鹿芊芊准备晚饭。
当他躺在客厅沙发上，打开电视，看着百无聊赖的电视节目，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将近一个小时的时刻，他又忽然坐起来，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
为什么会寂寞？
顾清关掉电视，望向电视里的倒影。
过去几年这个时间，他不是在桥洞底下发呆，就是想着该去哪解决午餐。可这些天每天这个时候，他应该都在教导鹿芊芊习题，结束后可以享受芊芊大人的按摩服务，然后开始想晚上该吃些什么，吃饱以后可以彼此拥抱，亦或是靠在沙发上看无聊的电视节目。
从前他从不会觉得寂寞，但此刻他却又总觉得骨头酸涩，空落落的，像是被蚂蚁吃干了骨髓。他既不想躺着也不想动，望向窗外明媚的春天，他又开始本能的抓狂起来。
裤兜里那把一直被他踹在身上的美工刀被他拿起，可犹豫许久，他却迟迟没再将他的手腕划开。
他开始裹紧被子试图睡大觉，可醒来以后不过才下午一点。
他从未觉得时间在某一天变得如此漫长，漫长的令人生畏，脑中又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人为什么一定要学习呢？学习书本上循规蹈矩的知识，被那些知识浸染成一模一样的人，鹿芊芊其实不用学习的，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世界真理的一部分。
顾清忽然又想拿脑袋撞撞墙，又怕墙上沾血以后回来被芊芊大人惩罚。
他开始在地板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开始做家务，打扫房间，甚至无聊到把鹿芊芊衣柜里的衣服都重新认真的叠了一遍，叠的整整齐齐。
这个举动让他一不小心翻出了鹿芊芊新买的，还未拆封的，白色丝质却乎透明的内衣，简直涩气轻薄的过分，顾清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回原处，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
他望向了客厅桌上的那束花，那是他初见绿镰魔那天从垃圾堆里捡来，后来送给鹿芊芊的。这么多天下来，那束花已经枯萎了，它变得干涸且枯黄，顾清曾想把它丢掉，可鹿芊芊说没关系啦，枯萎的花也很好看。
于是那束花仍旧安静的摆在那里。
顾清忽然又想到了季月泠。
可如果开始烦季月泠，他又要做好被季月泠烦死的准备，那个女人总是这么的麻烦，这么的无聊。
做完了一切的一切，顾清瘫坐在地板上，靠着沙发，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此刻才下午两点。
他要死了。
他真的要死了。
此时此刻手机才终于被他翻找出来，拿出手机，找到最近唯二的通话记录之一，拨打。
可电话将近三分钟都未曾接通。
顾清沮丧地把手机放到一边，直到手机再次震动，季月泠回拨了过来。
顾清接过电话，电话那头却沉默，似是在等他开口。
“你在做什么？”顾清的声音颓废且沙哑。
“在和同事在山上飙车。”
“你……怎么能……这么有生活？”
顾清瞪大眼睛，“我也要玩。”
“你不是不会开车吗？”
“我可以学。”
“那你多久能到？”
“二十分钟？或者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