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导致了我目前也没有办法继续给你们更加具有观赏性的内容了,四密码色!轰托尼四密码色!”
穗鸣也不是没有想过直接徒手掰开这监狱的铁栅栏,然后逃之夭夭,但目前看来只会给自己早已经厚的没边的犯罪记录多添一笔罢了。
这还是松庭竭尽全力帮他洗了一部分的前提下,就凭他这到处找事情干的本性,还经常骚扰其他人的作风,是谁来洗都不能打包能洗的完。
薇薇安的话则是恨不得他的账上多添几笔呢。
而这些事肯定都是由我们年度最佳社畜的松庭先生来一手操办的啦。
介于无法逃出去,穗鸣只能一个人坐在坚硬的石面地板上画着圈圈,希望冥笙那个混蛋能够回心转意把自己给救出来。
而在另一边——
“砰!”一阵拍桌子的巨响从房间内传来。
“说!你是谁派过来的!是穗鸣那家伙雇佣来的帮手吗!?”一脸怒意,但不知为何又交杂着羡慕的金发少女正怒吼道。
其实上她也知道自己是杀不死穗鸣的,毕竟那老东西都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她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报复他一下而已。
但现在呢?不仅给他整了一个保镖过来,而且这位保镖还是一位闭月羞花的美少女?
这不免使得少女内心一阵羡慕。
薇薇安那陷入木桌里的右手遍布着纯金色的鳞片,阳光通过办公室的落地窗径直照映在其之上,令其更加亮眼。
而那威严满满的黄金色竖瞳在与冥笙的红宝石般的血眸一对上眼的瞬间便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萎靡不振起来,就仿佛眼前之人是一名行走于世间的神灵,不可直视的存在。
但薇薇安又无法感知眼前之人的不同之处,也不知为何忽然将自己与眼前的少女对比了起来。
“为什么啊?为什么先生会选择她啊?她不就是外表稍微好看了一些吗,我实力又比她强,身高也比她高,又比她多钱,还比她聪明。”
“为什么啊?”
这可能便是独属于女人的攀比欲吧。
连忙将自己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扔到一边后,薇薇安才开始正视眼前的白发少女。
不知为何,每当她试图从少女的眼眸中寻觅任何有用的信息时,一阵不知名的气场总会笼罩在她周围。
就好似这人压根不像是一个人,而是一位行走于世间的神明一般。
虽然她自己的身体在少女的注视下微微颤抖,但她却因此不得不硬气起来,这也导致了她现在处于一种很奇怪的状态。
像是一种知道吃蔬菜有益,但又不想要吃的那种模样。
一旁随行跟着的松庭则是在努力想着自己是否见过眼前之人,他总感觉自己好像见过这人,但自己好像又忘了。
“难道是我和穗鸣都患上了遗忘症吗?”他开始自我怀疑道。
他不就比穗鸣少活了那几百年吗?怎么?老年痴呆还能跟他一样?
“所以说,把我叫过来就是问这个?”冥笙似乎对这个没事找事的凡人感到有些无语。
“没事的话,我就走了,不然那家伙肯定又会在我耳边嘀嘀咕咕的闹个不停,到时候把这里拆了我可不负责啊。”说罢冥笙便朝门外走去。
“等,等一下。”
“你,你不能走!”少女试图鼓起自己仅剩的勇气喊道。
但冥笙似乎压根就不在意她的想法,径直朝门外走去。
眼见如此薇薇安便准备动手,早已龙化的手臂急速朝冥笙抓去。
“我想起来了!你,你是!”松庭缓过神来,便看见自家主子正要对眼前之人动手。
“我呸!别啊!这次是真的要完了啊!”松庭试图阻止,但为时已晚。
冥笙灵巧地躲过了来自薇薇安的抓取,来到她背后,在她还没有缓过来之际,一发手刀送她去见周公了。
“嗨——冲动是魔鬼啊。”
松庭缓步上前,连忙扶住自己主子,然后将其平躺在沙发上。
在做完这一切后,便脱下自己随身的外套,披在了这位执着的少女肩上,并缓缓抚摸着她柔软的金色长发,直到她右手上的鳞片退散完全后才停止。
“【死神】小姐,请问你这样的意思是什么?”松庭的语气较为严肃道。
他似乎并不是指其将薇薇安敲晕这件事,而是指她为什么会自由出现在【本征】。
“我可以理解这为,宣战吗?”
松庭将的手中闪烁着红光,目光严肃地盯着眼前的少女。
“你是认为,就你一个超位,便可以击败神明吗?”
“呵,你指的是一位权柄破碎不堪的神明吗?”松庭看出了少女的状况,虽然气息稳定,但他可以感觉到她体内的一些异常,像是缺失了某个部件一般。
“那我也打不过,嘿嘿。”松庭于是便把自己的双手摊开,表示不想在这里开战。
“我认识你,【弑龙者】。”冥笙忽然说道。
松庭轻轻饶了饶头,承认了他的身份。
“别叫我这称号,挺尬的。”
“她,最近怎么样?”冥笙似乎是有些难以开口地问道。
松庭也清楚这个她是谁,于是便说道:
“跟以往一样,看不见,找不到,也不知在鼓弄些什么东西。”他双手一摊道。
他才不要参与到这神明之间的家庭伦理剧呢,他只要打好自己的工,办好自己的事,最多再监视一下穗鸣便可以了,虽然仅是最后一条就已经很费力了。
但现在,有了这位死神小姐在穗鸣旁边,松庭顿时感觉自己的工作压力少了许多,至少没有先前的每隔一小时就好几份报警的样子了。
但只不过艾薇好像也是在跟他诉苦这件事来着。
“啊,不管了,反正我这边少干点事就行了,就让那小精灵自己玩去吧,我不奉陪了!”
“报告!”一名守卫气喘吁吁地冲进门来,似乎想要禀报些什么。
“第一百七十一号犯人越狱了!”
啪!啪!
这一次,是两个人同时拍脸了。
二人急忙来到了原本关押海默地监狱。
冥笙指了指那头顶上的那一整个窟窿,二人向上看去,只见整体由附魔材料所制成的监狱牢房居然被拆了一个洞。
要知道附魔材料的硬度是极为高的,虽然可能比不上龙鳞这种天然材料,但至少也是能够抵御燎阶以下的攻击的,而现在竟然被拆了一个大洞,可想而知那人的臂力。
但最为重要的是,附魔材料还有另外一个特点,便是其的造价异常之高,大约是在一百金币每平方厘米,而如今这个大窟窿估计应该估算一下也就一千左右的金币。
也就是穗鸣地全部资产,一点不多,也一点也不少。
“那个,他是和您一起的吧?”松庭突然问道。
一瞬间,冥笙也没理解其的话外之意,于是点头道。此刻,她脑海中则是想象到穗鸣那神气扬扬的臭脸忽然露出了一副吃了屎的表情的样子,冥笙的嘴角也很难压得住上翘。
“那好,那有请您交付一下一千金币的维修费,谢谢。”松庭身体呈九十度倾斜并被递上了一张刚刚被写好的罚单。
“阿勒?”冥笙的笑容忽然僵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