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拉拉吗?”我坐在地上问向田野铭。
“不是,但,是。”
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理解她说的话,她说她更愿意被当成男生看侍,那喜欢的究竟是男的还是女的?还是说只是愿意被我这么看待?
“想被看待成男生也不代表喜欢的是女生,是吗?”
她思考了一下,视线往下移动,看着坐在地上努力理解她的话的我。
“可是不认识的人,也会把我看成女生吧,虽然剪了短发,却还是穿着女生的制服,虽然性格像男生,却也只是如同模仿一样的像而已。”她喃喃的自语道。
其实吧,我觉得倘若女生的心理偏向男生,觉得自己是男生的话,应该是对幻想中的男生的能力的肯定或者是对现实中的男生的唾弃,一方面认为性别只是自我能力的肯定,第二方面是心灵遭受过创伤对男生的恐惧。在我看来田野铭的精力旺盛,不像是遭受过创伤的人。
“你有性别认知障碍吗?”
我认真起来问向她,她挠了挠头,碰到的却只是帽子。看来我的推测让她感觉到不适,我应该适当的开开玩笑的,毕竟我不是帅哥她也不喜欢我,但是我却是她的朋友。
“不清楚,应正挺苦恼的。”
在这个社会上,每个人或多或少心理都有些大大小小的问题,要做到体谅对方的话可是件难事,社会是残酷的,充满利益的,在工作上的指责可无法避开心理痛处,在日常工作的消遣中也会谈及痛处被人在看不见的地方议论。我觉得这是件很正常的事,所以我便去工作。我在想她会不会跟我一样?她能否满足如同肮脏的社会产下的胚胎中的我的好奇心?
“你小时候有因此感受到痛苦么。”
她突然绷不住大笑了起来。
“你是想当我的心理医生吗?哈哈哈”田野铭用手指着我笑道。
我的问答太过于公式化了,反而起了副作用,以后我也想尽量避免这种问题,我也憋不住笑了起来。田野铭看着我认真的表情到笑容的转变,笑得更大声了。嘛,其实也好,至少开心了。她拍了拍我的肩膀。
“下次多讲点这种笑话,哈哈哈。”
我尴尬的不敢看她,站起身来打算扫地,也要快下班了,十二点打扫完拍完照打完卡下班回家。握着手中的拖把,拖着前台。田野铭通常这时候啥也不会干,一直看着我,不时就嘲笑道:“你还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我只是关心一下朋友嘛……”
田野铭继续看着我交接,我也有麻烦她去外面等一下,我马上弄完,她在前台外围无聊的看着我拖地。
“我只是受不了那种氛围罢了,太正经了,感觉你在揣测我,我也觉得没啥好揣测的,我……回答不出来……我的那种心情,我回答不出来……就算是父母我也是这样。”
通常“拿”着“笑容”盖过去的心理话题,都有着让其本人苦恼纠结的事件,只是这样的事没人会知道,也走不出来,我也没有再追问她的必要。
干完活,我就穿上原本的衣服回到家了,跟田野铭也说了一声抱歉,不应该触碰这个话题,但是她说没事没事,我也就没有再多想些什么了。
洗完澡,躺在床上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睡觉,今天一整天都好累,仿佛我没有大脑只是靠着身体的机能在做事情。我怎么样才能跟柳溪说上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