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迎来熟悉的滋味。
裴怜只觉那厚实有力的手掌因为她的下沉而深陷进来,那铁一般的指头距离她最酥痒的蜜地仅仅不到几寸距离。
全身血液迅速的朝着那里聚集。
唤来凶急的尿意。
强烈的生理反应让裴怜下意识的收紧大腿,情不自禁的夹成内八。
好~棒!
呜哇要忍不住啦!!
“……”
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吓了一大跳,所幸他第一时间把力量都集中到腰上,可当他好不容易的承住裴怜,却发现这郡主已经在不住的颤抖。
“郡主,你…”
“脚。”裴怜动情的反起手来环住李也的脖子,非常机敏的找了个借口:“脚疼,你让我歇歇…”
李也顿时不敢动了,可是这个姿势很微妙。
他被迫俯身抵住她的身子。
他被迫瞧见她雪白的脖颈和奇峰突出的前襟。
他就感觉手里的沉甸越来越软,哪怕他一根手指也没动,这两坨肥满的存在也好似融化变形,逐渐随着裤子陷进他的指缝。
!?
这是提莫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难道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概念吗?
糟糕!小蝶随时会回来的啊!
等了十几秒,又或许是几十秒,李也僵着一动不敢动,生怕从裴怜嘴里听到一丁点的呻吟,那样的话他就没办法保证自己还能当好主子的椅子了。
背后的阳刚气息越来越浓。
裴怜明显听到李也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狂跳,呼吸越发的急促。
她也已经逐渐适应屁股上的握力了,下一步呢?
她不禁蹙眉,不够爽了。
他怎么还把持得住啊?
掐我啊!
揉它啊!
我的脖子不香吗?
都送到你面前了啊,吻它啊臭流氓!!!
裴怜感受着李也瞄过来的目光,急得在心里狂呼乱叫,明面上却声细如蚊的说了一声:“李也,我屁股疼,你帮我…”
揉字还没说出口,屁股下的手忽然往前滑去,猛地将她双腿聚拢。
裴怜瞪起眼来爽了不到一秒,李也嘿咻一下将她打横抱起,并且当着她的面朝天呼了一口气:“冒犯了郡主,实在蹲不住了。”
实在忍不住了,再捏着她的屁股就暴走了。
裴怜缩在李也宽阔的胸怀里,仰着头,怔怔的看着他这一副解脱之后还有些歉意的表情,急速狂跳的芳心倏然降温……“我想让你帮我揉揉的。”
她有点不死心。
李也则是彻底放下心,主子脚受伤了,他把主子抱起来很正常。
至少在章程上是属于情有可原,不至于杀头。
“郡主乃是千金之躯,岂是我等下人可以胡来的,待会让小蝶帮你好了,现在先在这坐一下吧。”
裴怜别过头去,两只眼睛在绝望中变得有些空洞。
这怎么可能?
郡主的屁股就那么不值钱吗?
多摸两下都不屑于吗?
蹲不住是什么话?这可是你家郡主的屁股!肥肥胖胖大大大屁股!
你不该把腿蹲麻也要蹲住吗?
有机会与郡主亲近死也该往上上不是吗?
小蝶?小蝶是个什么东西?她有什么资格帮我揉?小蝶小蝶小蝶小蝶小蝶,原来最大的障碍是小蝶?
不远处,云蝶猫在树后目睹了全程,在李也将裴怜打横抱起来的瞬间,她猛地攥起拳头挥了一下:“漂亮!不愧是李也哥哥,轻松拿下小蹄子。”
刚说完她就感觉脊背一凉,好似有股神秘的杀意追踪而来。
几乎同时,李也抱着裴怜走向刚才的石头,云蝶就看到裴怜那空洞的眼神随着李也的转身而朝她这边射过来,瞬间穿透草丛越过七棵树对上她的眼睛,“诶!?”
到我出场了吗?
不对,那是昨晚三百七十六剑的眼神?
她又要收拾我?
为什么?凭什么!?
重新把裴郡主放到石头上之前,李也学精了,从怀里掏出一块布垫上去,以免这个任性得要死的郡主又挑毛病。
然而刚坐定没两秒,裴怜还是委屈着望向他:“还是凉,冻屁股。”
李也当即反身去把马鞍卸了下来,单手递到她面前摇了摇并以眼神质问——你还有什么招?
裴怜见状干脆也不装了,仰望着他鼓起脸颊,摆出气呼呼的样子。
哎呀哈?
李也不太理解裴怜此时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撒娇,但直觉又在警告他不能中计——主子可以跟任何人撒娇,但作为下人却不能因为主子撒娇就逾越底线,不然还是杀他的头。
“郡主,咱不是要去清泉吗?”
裴怜左眉一挑,有这回事?
“还去不?”
“你抱我过去?”
李也反手指向后头的宝驹:“我可以抱你上马。”
裴怜冷笑着别过头:“要去你自己去。”
瞧,不陪她玩就生气了。
李也无奈的抬起头,数叶子。
不哄了,哄不了一点。
电视里不都这么演的吗?
任性又不谙世事还不懂自爱的女主子,和门不当户不对的小人物爱得死去活来最后俩人私奔被抓回来,她倒是啥事儿没有,小人物却被打得狗血淋头终身残疾最后还被横刀夺爱在一个大雨天趴在地上看着明显变得更漂亮的女主子嫁给一头猪。
真理告诉我们,女主子虽好,没实力你也守不住。
瞧着那茂密的树叶,李也不禁联想到这仙侠世界里的浮浮众生。
他现在只是其中平平无奇的一个,搞不好马上就要死了,要真有峰回路转飞上云霄的那一天……
李也摸着手里的刀,有些黯然的拍了两下。
如果真有那一天。
他将不再无视这些溢于言表的好感。
“郡主,我们回…”
“叫我怜儿!”
“……不妥。”
“私下叫,不叫我就不回去!”
“……”
最终,在日暮西沉夜来点星的时候,守在林外的护院们听到了自家郡主的欢笑声。
循声望去,李也牵着马,挎着刀,裴怜骑着马,吃着果。
他眼如死鱼。
她笑靥如花。
边上跟着个紧张兮兮鬼鬼祟祟的云蝶。
……………………
夜晚的连云关格外寂静。
没有操练时的嘈杂,只有惧怕战争的呼吸。
城楼上,兼任镇西将军的平安候手持一卷兵书,趁着夜色遥望远方的无主之地,壶内阴山。
那是魏吴两国边境的缓冲带,也是两国常年争抢的富饶山林。
更是埋骨无数的两国战场。
年初,吴国新主向魏王进献稀世珍玩有七件,附以联姻通商等意指停战盟好的吴主手书。
小吴主年仅十三岁,写得一手好书法。
魏国朝堂无不惊讶称好,早早就在庆祝停战,以至于连云关内的将士也受到影响,都以为长达百余年的战争终于要结束了。
然而,世上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街头斗殴尚且你一拳我一脚不死不休,两国之争又岂能是半纸书信能够调停,更何况那吴主手书上写的是联姻是通商,根本没有明确指出停战事宜。
让平安候设想,他更倾向于这是吴国的用兵之计。
但他拿不出证据。
“边关梦敌军必有邪乎?”
关于乔通昨天闹的那些事,平安候很是疑惑。
毕竟他三天两头就能梦到吴国军营里去,相信戍卫边关的将士们也经常能梦到,可偏偏就是乔通这一梦闹得全军皆知。
这才是真的邪乎。
“怜儿到了吗?”
“还没。”
“嗯?哪去啦啊?”
平安候的声音当场劈了叉。
亲卫夜莺神色古怪的看着这个女儿奴:“在八里道上烧野味呢。”
年过五十的平安候顿时变得委屈吧啦:“哎——两个月没回府,怜儿想必是不待见我这个爹了,怎么办?要不我去迎一迎?”
夜莺是平安候的亲卫总兵,同时也是营里为数不多的女修。
别看她现在端是一副十八九岁的少女模样,实际年纪和平安候差不了几岁,说话也很直。
“打你放夏侯言去找她的时候你就不是她爹了。”
“什么话,我不是她爹还能是什么?”
“狗。”
“……”平安候更委屈了:“那我能怎么办?且不说言儿这半年来就跟我开这一次口,主要他是朝廷派来的监军,乔家那小公子落他手里,不给他派点别的事去做,万一他把人斩了怎么交代?”
夜莺斜了他一眼:“所以你就让你女儿去治他?”
“怜儿本就不喜欢他,料也吃不了亏。”
平安候小声嘀咕着,殊不知这一句就相当于承认了。
夜莺冷笑出声,刚想说点什么,忽然夜空中划破一道青光,眨眼片刻,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修士御剑停在了城关外,青白色宗服上三朵金莲盛满月光,熠熠生辉。
瞧见仙家上门来,平安候愣了一下,忙也拱手一礼:“原来是百莲宗的萧长老,有失远迎,见谅。”
“呵呵呵,侯爷说笑了,老夫不请自来才要侯爷海涵。”
被称作萧长老的老修士乐呵呵的拱手还礼,随即瞧向边上的夜莺,似有些忌惮的走上城头,收起飞剑:“许久不见,夜仙子的修为又有长进?”
夜莺瞥了他一眼:“关你屁事?”
萧长老经不住岁月白了头,修为也就明摆着不及黑发如旧的夜莺。
所以他识相的收起热情,向夜莺拱手一礼结束寒暄。
转过头来,乔长老再次笑呵呵的看向平安候:“侯爷,老夫今夜来是受故人所托,想请侯爷帮个忙。”
“哦?什么事需要劳动萧长老亲自出马?”
夜莺可以不搭理老修士,平安候却不行。
他倒也有个炼气境大圆满的武修修为,只是和这些纯种的老修士相比那就是杯水车薪,不过也因为半只脚踩在修行界里,他才知晓这些修行者可比凡人要实在。
百莲宗只是南岳一带的宗门。
而夜莺却是来自他夫人的那一脉。
两者不是一个档次。
然而档次再低百莲宗也是连云关的一大支柱,哪天吴国大军真的打过来了,能抵挡吴国修士的还得是南岳宗门。
所以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平安候像对待老友一般,打着眼神示意萧长老别往心里去,夜莺的性子就这样。
萧长老笑容不减,还了一个我懂你的眼神:“是这样的,想请侯爷在边军之中找个人,这个人姓李名也,大约是在十八岁左右,应是咱们军中的小将军。”
“李也?”平安候微微挑眉,这名字听起来好像有点熟悉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