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阳很好。”顾清微微眯起眼睛，直视着头顶的太阳，轻声说，“去公园坐坐吧，想晒会儿太阳。”
季月泠发动引擎，没再说话。
她心底有很多很多想问的话，很多很多压抑的好奇，可她清楚这些话似乎即便是询问顾清，也不会获得答案，只会让她陷入更深的漩涡里，所以直觉让她选择了缄默，只是默默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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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明市有一座很大的人民公园，或许是因为今天是工作日的缘故，此刻公园里没什么人，两人下车后，走到了湖边的草地上，柔软的草坪打理的很好，已经有了些初春的绿意。顾清坐了下来，季月泠迟疑片刻后，也在草坪上坐了下来，修长雪白的双腿舒展开。
只是她刚坐好，顾清就已经调整了身姿，接着便自然而然的将后脑枕在了她热裤下雪白柔软的大腿上，季月泠刚想说些什么，可看着他此刻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脸，最终又什么都没有说。
今天的阳光真的很饱满，倾落在两人的身上，暖融融的，让人想舒服的睡上一觉。
顾清知道她想问问题，所以一直没有睡，等了十几分钟，季月泠才终于问出第一个问题，“你和那个林医生，不会有过一段吧？”
“怎么第一个问题反倒是这个？”顾清一时间有些无奈，“并没有，我当初从她那里借了很多很多书，日夜翻阅，而恰好也只有她能和我聊那些书，所以我们聊的比较多，当然也算是她给了我一些和精神病人谈话的资格，否则我这么干的时候，她早就给我上拘束衣和加大药量了。”
“我们之间是很友好的学术交流关系，当然了，她是正八经的院校出身，我只是书看的书多，她嫌弃我的各种方法合情合理，因为我这一套只是对我而言，在我的世界里绝对正确，对旁人来说就未必了，治疗简薇的方法反倒我很少用，大多数时候我更喜欢陪病人聊天。”
“你的能力究竟是什么？”季月泠再度问道。
“模仿妖魔说话。”顾清坦然回答，接着说道，“按照你们联盟用超凡者的能量数量来为自己评级的标准，那我就是确切的E级，只是我的能力给了我很多关于妖魔的知识储备，能模仿许多妖魔说话，不同的妖魔话语里有不同的规则属性，但对我消耗极大，像今天这种用一次，接下来三个月再用，我估计就要因为精神痛苦而彻底发疯了。”
说着顾清又咳嗽了两声。
“我欠你一个人情。”
“没事，晚点跟我回家，替我治疗鹿芊芊腿上的疤痕，这个人情就算是还了。”
“这么轻易的事，也算是还人情吗？”
“算不算应该是由我来决定，而不是由你，如果你觉得不算，无非是因为想跟我牵扯上更多的关系，但我不想，所以这次以后，就别再来找我了吧？等哪天你进入了S级以后，再来联络我，我会为你找到老陶的位置。”
季月泠忽然愣神了一下。
她沉默了好几秒，才轻声说，“我还以为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
“算是半个吧？但就算是朋友也没必要整日闲聊亦或是聚会吧？我不喜欢和人闲聊，更喜欢一个人待着，朋友太多是很麻烦的事情。”
季月泠开始渐渐理解顾清的这一套逻辑，她没有反驳，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又过了一会儿，她问，“那你为什么会选择住进鹿芊芊家里呢？那个女孩……”
“因为她很可爱。”顾清回答。
“什么？”
“因为她很可爱啊。”顾清再重复了一遍，反倒是诧异季月泠的诧异，季月泠低头看他的脸，“这不是双标吗？你不愿意和我产生联络，不愿意和我牵扯关系，却偏偏愿意住在她家里，陪一个心智还不成熟的小女孩同居？”
“都说了是暂住啊，再过些天暖和点我就走了，要是待的再久一点，她那么可爱，万一我想和她产生一些亲密关系的话，会很麻烦。”
“你会像你之前说的那样，对她产生杀意？”
“唔，其实这两年关于这一点，我已经治好很多了，倒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了，但还是会打心底觉得麻烦。”顾清的语气懒洋洋的，还有些虚弱。
“问题问完了吗？”顾清懒散的开口。
“问完了。”季月泠轻声回答，接着顾清便睁开眼睛，认真看着她的脸颊，接着问，“好，轮到我发问了。”
“你想问什么？”
想要知道对方的秘密，当然是要付出代价的，季月泠似乎习惯了顾清的思维方式，于是安静的等待，可偏偏顾清的问题却是，“你第一次紫薇是什么时候？”
“你是总喜欢在看似正经的时候恶趣味一下好显得自己很酷吗？”季月泠并不羞耻，只是冷笑，“十五岁。”
“那现在紫薇都是什么频率？”
“一天一次。”季月泠冷淡回答。
“喔……”
眼见她的脸上丝毫没有羞耻的神情，顾清脸上反倒先浮现出一缕失落，沮丧的闭上眼睛，“没有想问的了，让我枕着睡会儿。”
季月泠伸出手，为他遮挡落入眼眸的阳光，顾清闭上眼睛，很快便真的在她腿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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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和季月泠回到家的时候是下午两点。
鹿芊芊此时正抱着吉他，在练习着新的曲子，听到开门声的她赶忙放下吉他来到门口，顾清开门走进来，门后还跟了个季月泠。
鹿芊芊的眸子落到季月泠身上。
季月泠的身段很高挑，即便是穿着运动鞋也要比鹿芊芊高好多，她的身材比例很好，腰肢纤细，热裤下的双腿又长又白的同时，还很直。
顾清很快便引导着鹿芊芊去房间里换了短裤，季月泠坐在了鹿芊芊身边，指尖轻柔的抚过鹿芊芊腿上的疤痕，直到将那些疤痕尽数抹除，使得少女滑腻白皙的大腿此刻再无任何瑕疵，她与顾清的交易就算是完成了。
“谢谢季姐姐。”
“不客气，我欠他的。”季月泠站起了身，她看了一眼顾清，而顾清已然打开了电视，俨然一副连送送她都不情愿的样子，她当然没有留下来的理由，所以只是冷淡的说，“我走了。”
“哦。”顾清敷衍的答应了一声，甚至都不曾看她一眼，她转身走出门外，接着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鹿芊芊坐在顾清身边，迟疑了一下，小声嘀咕，“季姐姐怎么好像一副火气很大的样子……”
“因为我说让她以后少来烦我。”
“诶？”鹿芊芊歪了歪脑袋，眼角却仿佛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她低下头，看着短裤下此刻光滑雪白的大腿，伸出指尖轻轻戳了戳，感知到那些疤痕尽数消失不见，她的眸子还有些惊奇，好一会儿以后才渐渐习惯，凑到顾清身边来，身子贴他好近，然后小声嘀咕，“要不要摸？”
顾清伸出手指，在她滑滑嫩嫩的大腿上轻轻一戳，恰到好处的软弹。
鹿芊芊轻轻喊了一声，好像被捏一下就会尖叫的尖叫鸡，感受到乐趣的顾清又轻轻戳了一下，鹿芊芊又喊了一声，顾清再戳一下，鹿芊芊再喊一声，只是声音越来越轻，也越来越羞。
当顾清发现戳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会让她嘤叮的更好听的时候，鹿芊芊本能的紧紧夹住了他的手掌，少女白皙温润的腿肉把他的手夹的死死的，不准他再玩了。
失去了娱乐的顾清沮丧的躺到沙发上，直到鹿芊芊又凑近过来戳他的腿，可惜顾清不怕痒，没一会儿以后不服气的鹿芊芊又凑近挠他痒痒，顾清还是笑都不笑一下，鹿芊芊又凑到他耳朵边，对着他的耳朵轻轻吹起了气，顾清这时候才感觉到一阵痒痒的，随即转过身来，一下子把鹿芊芊抓到怀里，对着她的耳朵吹起了气。
没一小会儿后鹿芊芊就嘤叮着求饶了，脸颊也红扑扑的，眸子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晶亮醉人。
她的身子软乎乎的，抱起来很舒服。想到这一点以后顾清又松开了手，否则想养一只的欲望会越来越强烈，强烈到让他的病症再次发作。
一阵玩闹过后，鹿芊芊又把身子蜷缩到了沙发上，顾清又瞥了一眼，接着问道，“今天怎么没穿袜子？”
平时鹿芊芊就算是在家也都穿着可爱白袜，鹿芊芊无辜回答，“因为今天很暖和呀，接下来几天都很暖和呢，我看天气预报说太阳都很好。”
“是哦。”
少女的小小毛毯盖在身上，却并未将粉白细嫩的雪白小脚遮掩进去，十颗宛若水晶葡萄般细嫩的足趾，仿佛微微散发着晶莹光泽一般。
“？是不是又想诱惑我偷摸一下，趁机培养我的奇怪欲望，以后好用来狠狠的控制我？”
“诶？”鹿芊芊歪了歪脑袋，随即扯了扯毛毯，把白嫩小脚一并盖住，接着无辜的朝着他眨眨眼睛，“你在说什么？”
顾清捂脸，“没事，你知道人在什么时候会关注天气预报吗？”
“什么时候？”鹿芊芊一怔。
“想出去玩的时候。”顾清朝着她轻笑起来，接着眨了眨眼睛，“说吧，明天想去哪里玩？”
鹿芊芊的粉嫩嘴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