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炎药膏有准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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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有一些在冰箱里——要抗炎药做什么？她的手心要涂的是抗生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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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首跟她疯狂了18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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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真是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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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是呢？你都不知道，元首不得不去上早班的时候，眼里那个不舍哟，都要滴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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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跟家里人聊了下新来的小六的受宠情况后，爱尔娜在厨房区域找到抗炎药和抗生素，风风火火的又往住宿区跑。第二方面军的元帅们给大执政官安排的行宫是栋前后连宅的小别墅，光后面生活区小屋的内部空间，就大的这头到那头半分钟都走不完。在这么大的住宅里处理生活要务本该是家务机器人的工作。但已有的联网家务机器人都是第二方面军的财产——塞勒妮尔不想暴露自己的隐私，所以只能委屈爱尔娜，真人包揽下仆人要做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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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个小时。还那么神秘兮兮的……你们这是攒了几辈子的衷肠，要这么久才倾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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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阿芙罗拉的房间，少儿不宜的气息早就被空调和空气清新剂所掩盖。但阿芙罗拉还在紧锁着眉头的睡颜，说明之前的一段时间她并不能平静。爱尔娜先关注了阿芙罗拉的手心，那里在三天前曾因为紧握刀刃而被割开了一道露骨的豁口。而仅仅只是过去了不到72小时，缝好的伤口处已经长出了肉眼可见的粉色新肉。

虽然共和国人是基因被福音强化过的超人类，恢复能力本就异于常人，但阿芙罗拉身体的超能力，就算在超人类里也显得“太超人”了。不过阿芙罗拉身上超人的地方也多了去了，也许不差这一个。爱尔娜比对了一下秦瑟留下来的说明书，心想这手上应该也不用换药了。把之前的脏纱布摘掉，绑个新的就好了。这只花了爱尔娜五分钟时间，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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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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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翻开阿芙罗拉抓的很紧的空调被，其下露出的隐私部位果然肿胀甚至被磨破了皮。塞勒妮尔一般不是疯狂的人，上次玩这么大的对象，是那个长的和【欧若拉】如出一辙的女孩天狼星。但上次她是醉了酒才没控制住的。这次塞勒妮尔意识很清醒，中间爱尔娜还给她们送了几次吃的并提醒塞勒妮尔有国事需要她下决断……

红军报告在哈桑前线的进展不顺利，她都一点没有push下军委的意图的，反而只是提醒麦伦娜要提高西部战区的戒备等级，防止敌人开辟第二战场然后就不再过问了。阿芙罗拉对她来说比大决战还重要，比最极品的【欧若拉】代餐还让她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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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罗拉到底和塞勒妮尔怎么好上的？

爱尔娜歪头，这个问题实在是想不明白。不过她也不嫉妒什么，好心的先给阿芙罗拉涂药膏了。刚开始时熟睡的阿芙罗拉还很配合，但当爱尔娜涂完上面准备换位置时，阿芙罗拉却有了动静。手臂要向内屈明显是被药膏刺激的疼痒感想要抓挠。爱尔娜眼疾手快抓住了她，一击不成阿芙罗拉竟然又动另一只手不挠舒服了就不罢休。电光火石之间爱尔娜也没多想，也是顺手一抓后把阿芙罗拉的双手交叉在一起方便她一只手就能擒住在上头，给她腾一只手做后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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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埃尔文……你太过分了不要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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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阿芙罗拉突然的呓语吓一激灵，爱尔娜发现阿芙罗拉原来没醒，眼还紧闭着在说梦话。

她这样掐着阿芙罗拉的双手手腕按住床头，还准备往下探索的动作是有点暧昧。爱尔娜犹豫着是不是算了尊重下阿芙罗拉的隐私，反正肿胀也不是什么一定要及时治疗的大事。看阿芙罗拉对塞勒妮尔的态度也没那么热恋，就勉勉强强可以接受的样子。疼个几天不方便行房说不定她还自在。忽然爱尔娜眼睛又一瞪大，扭头盯死着没有要醒来意思的阿芙罗拉正脸——

她刚才喊的人名叫什么？

埃尔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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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间隙时，塞勒妮尔听到爱尔娜进入房间。她等她已经很久了，七点她开始工作，40分钟后的现在爱尔娜才给她送了早餐来。虽然中间她有就牛奶吃下些饼干充饥，但她的口味和阿芙罗拉正相反——是不能接受一餐里没有固型物蛋白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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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怎么耽误了这么久，我都要被你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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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勒妮尔一眼瞅见爱尔娜看自己的目光不对。她有点小心谨慎。塞勒妮尔想这应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自己没有真正解释过阿芙罗拉和自己的关系，然后表现出明显更宠信这位新欢。旧爱会惴惴实属人之常情。于是她开口缓和气氛，主动站起要搂住爱尔娜——从来没拒绝过她的小蜜这次竟然想要躲闪，虽然没有实际真的这么做，但是她肌肉的准备动作却是瞒不过塞勒妮尔一等战姬的感官。

我可能确实太过分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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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说的太笼统了。我没明白。海皇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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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阿芙罗拉。别用旧社会给她安的名字称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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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阿芙罗拉……她具体是不吃怎样的肉？是素食主义连鸡蛋也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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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娜要为塞勒妮尔和阿芙罗拉两个人准备早餐。塞勒妮尔的可以简单对付，鸡蛋香肠面包咖啡三明治白糖从冰箱里拿出来摆个盘就是一顿。而阿芙罗拉吃的东西就讲究了，有要求高营养高热量，要口味好还不能有“肉”。这个要求可不太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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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塞勒妮尔稍加思索，觉得都是家人了，兜点阿芙罗拉的底也没什么，于是爽快交代到：

“阿芙罗拉的亲人被可恶的旧社会的鬼杀害，他们的尸体还被剁成了肉酱送给她。所以，肉味无疑会让她不自觉想起那段痛苦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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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娜听完后一时没了动静。塞勒妮尔不觉奇怪，因为爱尔娜也有义眼，她的义眼也能联网。现在她应该是在把自己说给她的内容转发给智能助手，让智能助手分析出合适的食谱。果然，小半分钟后爱尔娜输出了答案询问她的意见：

“主菜以生鱼为主，佐菜选择豆腐鸡蛋炖虾。正餐土豆泥，小食热可可配炸薯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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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鱼很好，几乎没有什么气味。但她可能不喜欢熟的鸡蛋和虾的气味。去掉这两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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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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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罗拉的消费不纳入元首开支，另有账目。优待投诚人员，帮助她从亚健康的身体状态恢复过来是应该的。只要不点名要那些奢侈品种，每天几斤现切生鲜，完全算不上合法合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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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投诚人员啊？我没统战价值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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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没办法，元老院有政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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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血缘为纽带的家庭和私有制虽然在福音纪元已经瓦解了，但是瓦解的只是定语“血缘为纽带”。塞勒妮尔没有入赘别人的家庭，所以可以被公共审视的干净钱只有她自己的全部公职收入。这些钱她一个人花当然是可以用的很阔绰，但她的家庭里有四位来自白区的在共和国没有根基头几年也没有工作的小蜜。负担五个人体面的生活几乎耗尽了塞勒妮尔的积蓄，本来大家的工作都有了起色，按理来说生活应该越来越好的。但是人在南极的探险家忽然不理智，为了公共的科研事业，毅然决然的自费购买了价值连城的科考设备——

这得全家五个人节衣缩食一年，才能缓过气来。

省钱做法之一是只能吃职工食堂。而元老院的餐饮又是独立的罗马市政府所提供的。罗马市今年也爆发了财政危机，他们的省钱方法之一正是克扣元老院职工的餐饮补贴。虽然在塞勒妮尔带她搬到瑞金后，新的衣食父母恢复了财政不紧张时期元老院职工应有的待遇，但显然，同为来自白区的投诚人员，爱尔娜能享受的待遇，比阿芙罗拉还是低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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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加忍耐。我担保，阿芙罗拉很快，不出一个月就能找到工作补贴家用了。不会一直吃家里白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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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什么能耐，能挣多少钱？她又不是一个人，还有个男的拖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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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军事天赋。指挥小到一个班，大到一个方面军的作战……信手拈来。给她一个月的时间学习后，我能给她安排个……旅……嗯……装甲营营长的职务。而且是第二方面军的。作为有荣誉的功勋部队，她的收入不会比我现在的死工资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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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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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从虚无中醒来时，阿芙罗拉接受的竟是一片黑暗。她没有什么困惑，嘟嘟囔囔着伸手在床边一阵摸索后，找到了自己被扔进有机清洁溶剂里的义眼。现代医学相当发达，生物材料的义眼早就不像多年前那样，容易刺激到眼眶内部分泌液体。就算连着戴一周才摘下来清洁一次，也没有问题。

是塞勒妮尔**大发时候取下来的。她觉得剥夺了她的视力，会更刺激更有意思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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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擦干义眼表面的液体，把义眼重新放进眼眶恢复视觉后，阿芙罗拉额外的注意力才发觉到隐私部位的不适。虽然塞勒妮尔没有真的如爱尔娜所言跟她激情上18小时那么久，但反正也很久，远不是过去的白区的地球人类所能坚持的水平了。现在竟然只是肿痛，没有直接感染发烧……

自己身为主角，一向强大的身体素质不能拿来在末日剧情里逞凶，只是受伤后舔两下康复，方便下一次再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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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类吗……你们的情趣撒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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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阿芙罗拉对塞勒妮尔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但她们也才刚开始。塞勒妮尔会这么疯狂，当然不是因为迷恋是阿芙罗拉的她，而只是把积攒下的对【欧若拉】的山海般的爱欲都倾泻于她。弄伤了她，完了留管膏药人就跑了。是觉得自己魅力很大，留遐想空间给她回味更能促进感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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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屋子里生怨气会越想越气。阿芙罗拉自己也明白这个理。草草处理完身体上的不适后她起身穿衣，要去小院子里晒太阳解闷。双脚同时落地时却大腿一软，差点要栽倒。幸好是刚用力离开床那一刻就有所察觉，刚长肉的手心卡在了床头柜边缘拦了一下，才没跌的很难看。手上伤处传到大脑的信号本该是剧痛，但却被大腿震那一下所释放的她昏过去前没享受完的快乐信号冲淡。两相叠加得到的正面的生理感受隐隐暗示她可能有受虐倾向。阿芙罗拉暂且忽略掉这种假说，抓了张椅子手脚并用亦步亦趋的“挪动”到了庭院中央的摇椅上。到躺下时，明明是才睡够八小时醒过来的她，却感觉身心俱疲。咪露听到她动静跳过来缩到她肚子上，她甚至都懒的把垂下去的手再抬起来，嘟噜咪露的干净皮毛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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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露。你伸腰别往上伸爪子。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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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咪才听不懂人话。也不知道自己在阿芙罗拉肚子上做伸展动作会挠到阿芙罗拉的涂了膏药的地方。它只能感受出来主人不太高兴，没有特别想和它亲近的意思。小猫咪抖抖毛，又跳到餐桌上缩起了爪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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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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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门被从外面推开了。阿芙罗拉张望过去，对方是塞勒妮尔的生活秘书爱尔娜，昨天就给她们送过三次食物。塞勒妮尔在时她负责装花瓶不想和对方搭话，现在两人独处避无可避了，她也不知该如何理清自己和爱尔娜的关系。

她才勉强接受自己和塞勒妮尔之前有一些亲密的感情，能继续谈谈，还没来得及完全确认这一点，爱尔娜的出现提醒她塞勒妮尔的家里可不止她一个婆娘。还有小二小三小四小五……先来后到顺序她只排老六。名义上虽然家庭里的每一员都是平等的，但本质上来说小二到小五就是单向的塞勒妮尔的后宫妃嫔。她很例外，她加入这个家庭里时要带一个不围着塞勒妮尔转的拖油瓶……

塞勒妮尔说的是对的。现代模范家庭里有多对关系混乱甚至辈分都差得远的男男女女很正常。塞勒妮尔已经在新社会生活了快四十年了。而且上一辈子【欧若拉】也给她打了预防针——【欧若拉】在瑞金谈两个，算埃尔文（塞勒妮尔）三个；埃尔文一个人在莫斯科的时候又跟女秘书有了婚外情。她俩的关系莫斯科和第三国际的高层都知道，自然有人隔空告密指出埃尔文不忠诚。然而【欧若拉】连那个女秘书的名字都没记住。她私下里跟柯伦泰明确表示未来的家庭形式就会是这样的……

穿越到两百多年后再看，果然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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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罗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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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勒妮尔此世的女秘书主动和阿芙罗拉打招呼。心不在焉的阿芙罗拉不礼貌的只吭了一声。都没站起来至少和人握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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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首她没强迫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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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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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自愿爱上元首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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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的好感算是爱情吗？

不过这个时代爱到上床的程度，确实不需要多么深的感情。于是阿芙罗拉又点头。爱尔娜啪一合手，然后揭开餐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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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你阿芙罗拉加入我们的家庭！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爱尔娜·黎塞留。是从11区来到共和国的。现在主要做元首的生活秘书。叫我爱尔娜就好。上一顿给你们送饭还是10个小时前，你一定早就饿了吧？这次的食材是元首精心摘选过的，保证不会有你不喜欢吃的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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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塞勒妮尔透了自己多少底给爱尔娜。来自白区的爱尔娜没有下意识的和自己姐妹相称，她大概是觉得那样的叫法跟窑子里一样，可能会触发自己不好的回忆。这爱尔娜倒是多虑了，自己的童年邪典是在19世纪末的城市流浪生活，悲伤的记忆来源于饥饿寒冷，没有清澈饮用水导致的长期腹泻，以及后来时不时就会被肢解开膛破肚的极端的生理痛苦。22世纪的白区可比20世纪的白区文明了200年，重生在22世纪以来的日子她完全过意的去，没什么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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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先吃三文鱼哦，大棚里暖和，放久一点，鱼肉可能就会挥发腥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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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罗拉的饮食有偏好。爱尔娜打开的几叠菜里，肉类口感的三文鱼是她不优先考虑的食物。想挖一勺豆腐时爱尔娜提醒她应该先吃鱼肉。略一停顿，念在自己现在身材确实单薄，塞勒妮尔是不在乎她身体的性吸引力，反正当年【欧若拉】也长期营养不良搓起来男人她早就习惯了，说不定就好这一口。而斯捷潘会更希望她能更有女人味些……

没有斯捷潘在时，吃肉还是需要费很大力气才能鼓起勇气做到。阿芙罗拉深吸气两次，咬住厚切的三文鱼片时是那么用劲，好像她不是在享用美食而是在被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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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12年前认识元首的。当时她在红军中服役，职务是营教导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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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折磨中的阿芙罗拉竖起耳朵。遂用义眼查找爱尔娜的资料——她今年27岁。

嗯……诱拐15岁少女。还算勉强是人。相比之下，200年前他看对眼没有发育的16岁的【欧若拉】就完全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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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怎么认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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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尔娜的问题像是在以主母身份替塞勒妮尔把小妾的关。但听她的语气似乎又没那么重。阿芙罗拉急忙又夹两块鱼肉塞满嘴哼哼两下，含混不清的说“这事关塞勒妮尔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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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三区和我的故国发生战争。三区是军事强国，而五区往下的国家则在军事上都非常弱小。而且政府军非常腐败毫无战斗力，我所在的城市外，他们几乎只是象征性的开了几枪，就丢掉了所有武器逃跑了。但不是所有人都放弃了抵抗，早在三区入侵之前，就有军队中下层军官意识到了战争即将到来。而在战争真正开始后，一位退役的将军集合这些中下层军官为骨干，收拢不愿意坐以待毙的平民，建立了名为XX解放阵线的抵抗组织。我的哥哥也加入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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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临走前有告诉你吗。你有劝过他——求过他不要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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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告诉我们呢？他加入了抵抗组织的消息，还是敌人带来的。他怂恿同学和他一起加入抵抗组织，但是他的伙伴最后关头后悔了，逃了回来。中途被巡逻的士兵抓住，就主动告发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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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罗拉默不作声。虽然她亲眼见过就有很多这样，被叛徒出卖惨遭被灭门的游击队员。但她当然不会不耐烦。因为大决战能洗清旧社会的罪孽的缘故，她向始作俑者塞勒妮尔所在的主楼方向高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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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出卖的抵抗军成员不止哥哥一人。敌人抓了两百多，也许有三百人。我们是大部分是游击队员的亲属。他们把我们关押在市中心的广场上，限时附近的抵抗军成员全部都要投降。否则就要将我们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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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难以想象这是22世纪会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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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娜的右眼同样是义眼。只是她还有乐观的心态，喜欢“酷”，所以使用的是和原本的紫色完全不同的绿色义眼。说起自己悲惨的过去时，她没有流露出悲伤，反而有种计谋得逞了的自信。阿芙罗拉不明白她的自信从何而来，难道爱尔娜刚刚说的是假话？是想套自己的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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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首告诉我千万要注意你的饮食。某些食材会勾起你痛苦的回忆。具体来说是会散发出肉类和酱类。之所以你会对这些食物过敏，是因为你的哥哥被敌人杀害，他和他的妻儿尸体都被剁成了肉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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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芙罗拉先低头，再抬头看天。她的那条世界线崩塌了。所有人，埃尔文，哥哥，和她自己都完全从中湮灭大家重新来过。这个世界线上的哥哥活的美的很，在西班牙内战中他几乎没受什么伤就一个人遏制住了敌人一个连的进攻，荣膺苏联英雄勋章，无病无痛的活到1959年，快70岁膝下子孙四世同堂才不抱任何遗憾的离世。

他过的是舒坦。只是可怜自己。那么不容易才从邪典童年全是饥饿到麻木的生命里走出没十几年，就把曾经视若至宝的肉菜弃之如敝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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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三区的士兵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残暴的魔鬼了。在游击队员没有按期投降后，他们把我爸爸拿铁链拴在了地上，然后开坦克从他身上碾过。然后还是没有人投降，他们又把我妈妈也如法炮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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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100年前不要红白分治，付出再大牺牲也要拿下旧社会就好了。就算塞勒妮尔后来救下了你，那些士兵顶多也就是被绞死。可惜共和国的法能普到他们头上，他们该被坦克碾死别是绞刑那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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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三区的士兵没一个无辜的。他们国家的文化就是野兽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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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娜不在和自己诉苦，也不是套近乎。她是什么意思？

阿芙罗拉丰富的待人经验让她觉察出了异常之处。但爱尔娜似乎也没有说谎。她别有目的，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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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桑前线的进展不顺利。敌人的抵抗很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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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我知道怎样不顺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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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你被元首纳入红海军作战序列，内网账号已经为你注册好了。登入这个网址，我传讯给你。不过有些图片内容需要虹膜ID才能读取……这我就只能口头像你转述，而不能把电子文档传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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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罗拉扫了遍战斗简报的大概。并不需要看更多细节，对哈桑前线的情况就有了足够清晰的了解：

虽然红军狂轰滥炸了哈桑防线几个小时，仅在核心区域四十公里宽六十公里纵深的区域倾泻的炮弹，就数以十万吨计。之后是第一梯队三个装甲师数百辆新锐坦克协同着几万名机甲步兵涌进了这个缺口。炮击结束后不到一个小时时间，装甲矛头就突破了全部三道防线中的两道，从后方断绝了敌人和前两道防线的联系。再三个小时，在空军不计成本的战术轰炸下，红军就几乎彻底肃清了包围圈内的十万名敌人。到这里来看一切都很顺利……

然后到现在，60多个小时快70小时后，红军仍然停留第二道防线的后方，而没有再往第三道防线有效前进哪怕一步。她们遇到的大麻烦，名为“地下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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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出地表的人造堡垒非常显眼。白区的钢筋混凝土产量无法和共和国的炸弹比成本优势，所以红军有的是重磅炸弹可以无痛拆掉违章建筑。在和地表的敌人的战斗里，红军只蒙受了不到二十辆战斗车辆的损失，以五人阵亡三十人受伤为代价，就确认毙俘白军数千人。然后，从据说数以万计的能容纳小到三五人，多则一百三五十人的地道里钻出来的敌人，给予了红军的辎重单位沉痛的打击。

尽管辎重兵也是红军正规野战军。还没到治安战的时候，现在在前线的所有士兵都是装备着机甲的野战军。但是红军显然不可能用坦克来运输弹药，也没有什么能容纳机甲坐进驾驶舱的超大型运输车。那些普通的卡车面对冷不丁从暗处飞来的炮弹火箭弹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即便有些一流的姬能够有所警觉，为卡车偏转飞来的单发火箭弹，但迫击炮弹弹雨的破片仍然不是卡车车门能为没有装甲的驾驶员所能够防御的住的。猝不及防之下，在主力正在勘探地形准备进攻第三道战线的空档，后方损失运输车辆超过五十辆，人员伤亡更是达到了三位数之多！

大决战是不对称战争。红军全面掌握制空权制电磁权，火力密度是白军毫不夸张的百倍之多，机甲武装到每一个单兵，她们不该在三天之内就承受这样的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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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台俘虏政策吗？也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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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什么！第一道防线里，有一半的士兵来自三区！就应该往地道里放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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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气无济于事……白军不是普通的犯罪分子。他们也是军事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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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带给了红军非常大的麻烦。即便包围圈内的白军失去了全部的地表防御工事体系，失去了全部的重武器，几乎不再有任何能限制红军装甲矛头正面推进的手段。但是在空间有限的地下，白军依然保有可以攻破装甲单位的单兵反器材步枪，榴弹反射器和火箭筒，以威胁到红军的后勤生命线。运送炮弹的车队里一旦有一辆被命中，其剧烈的殉爆完全有可能能够摧毁方圆几十上百米范围内，白军的轻武器本根本伤不到的单兵机甲。

这些地道的棘手性来源是多方面的。其最强大的力量，是它是来源于大地母亲的赠礼：

如果为一门需要20人来操纵的大口径要塞炮修建一座与之匹配的堡垒，所耗费的人力物力工时是100。那么摧毁这样的堡垒所需要的炸弹所耗费的资源单位也不过就是100而已（前提是发现了这座堡垒，而不是漫无目的的轰炸）。而挖出一条能容纳20个人和作战物资的地道，所耗费的资源量远远不到10。想从地面上用普通炮弹来摧毁这样的地道，耗费1000个单位的资源都不一定能做到。即便红军有专门的钻地炸弹可以对付这样的地下工事，但是没有量产的钻地炸弹的制造成本，现在高昂的夸张。

所谓“犁地”，犁的只不过是人类造物罢了。几百万吨炸药均匀撒在几千平方公里的大地母亲身上，也就能激起一阵浮尘罢了。共和国的超人类现在没有给广袤的大地刮痧的工业能力，未来几十年内也没有有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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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易的地道仅仅是容身之所。就像岭南州犯罪分子在鹤远市外的山上构建的那样，会被红军的智能机器人军团轻而易举的攻破。这样的简易地道暴露了10个，已经被红军拔除了。而更多的地道则是永备的，投入了大量资源修筑的。其入口的尽头设计狭窄，机器人大军根本做不到“涌入”其中，而只能一个挨着一个排队下去给镇守的机枪点送人头。红军没有列装毒气，共和国也没有什么能承担军事订单量的能生产毒气的工厂。虽然已经有订购二氧化碳的订单作为攻略地道的备选方案之一，但也没什么人抱很大希望——

敌人还能不知道地道通风的重要性吗？

别说二氧化碳了，就算是一氧化碳送进去，通风装置和防毒面具也能抵消掉至少一半的伤害。只要剩下的人还有抵抗意志，这个地道口就必须分兵24小时驻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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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已经暴露的五十处地道磨时间，那共和国也还算有碾压的优势。但是俘虏交代，这三道已经完工了半个世纪的哈桑防线下，四通八达的地道的出口数量有几万个。最大能容纳十万人完全藏身于地下，在完全没有补给的情况下继续战斗至少六个月。地道里的士兵没有重武器，限制了他们战斗时长的，占地下空间体积最大的物品，只是饮用水而已——从没有暴露的地道口窜几个人出来，收集河水雨水还不容易吗？

在摧毁地道前，至少要发现地道在哪里！

首先就发现不了！

这只是哈桑防线——全部防线中的第一条！红白分治一百年了，白区防备了共和国一百年了！天知道后面还有多少这样的防线，防线里还有多少这样的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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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抵抗者们的意志和生养他们的土地合二为一时，就算是超人类们的科技水平也只能直呼不可战胜。战胜泥土地需要不可思议的火力，所以塞勒妮尔决定要出台规范的俘虏政策，通过瓦解抵抗者们的意志的手段，瓦解敌人的防线。

原来爱尔娜是在和她抱怨塞勒妮尔不满足她。已经投降的三区的士兵们，不仅不用被坦克碾成人渣，甚至还能在解放区分到房子。德以报怨，何以报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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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世界第一的航空母舰姬殿下，在你还没有投诚前，整个红军都因为忌惮你的存在而不敢轻举妄动。直到救援船将你俘获后大决战才得以开始。你随便出手一下，教训敌人不是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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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不是比大小。航空母舰上所能携带的那点航空炸弹，连人类造物的钢铁战舰都无法击沉。更遑论能对地面造成什么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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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的飞机去探测地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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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上也许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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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该这样！现在不是找不到敌人在哪吗，等你的机群飞过，给他们一条条地道全部找出来，然后往里面倒汽油烧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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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娜凶神恶煞，和阿芙罗拉前世那巴不得世人一起惨死时的一样的嘴脸。昨天晚上她还在和塞勒妮尔怄气“你不把四区帕拉迪岛的敌人不留一个俘虏的全宰了就别碰我嫌恶心”。今天轮到爱尔娜因为三区和塞勒妮尔怄气——她这一后宫算自己五个人，不会正好仇家从一区排到五区一个不落吧？

她这玩不同属性落难美少女收集游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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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旧社会的鬼太可恶了。元首她蜜罐子里长大的，根本不知道一开始就不该给白区的恶鬼从发人籍，送他们回地狱是每个人类与生俱来被赋予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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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激动的地方，爱尔娜按着桌子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带有审问意味的想知道阿芙罗拉赞不赞同她“有些偏激”的说法。阿芙罗拉低下头猛猛恰饭，略有点头的倾向。她走神在联想这爱尔娜比起【欧若拉】明显更像自己。塞勒妮尔情话说的不虚，她确实能做到处处留情而非用心专一。被爱尔娜的故事吸引，本来很难下咽的鱼肉，不知不觉也吃完了一整盘。肚子被填饱了，而且还是用的富含蛋白质与脂肪的优质填料，阿芙罗拉的心情也相应的愈加好转。呈三文鱼的冰水化开，鱼香味吸引到本来乖乖趴在地上的咪露从阿芙罗拉身上二级跳到桌上，啪嗒啪嗒的挠着还没被打开的另一盘鱼生的餐盖。这是爱尔娜的劳动成果，所以阿芙罗拉要先咨询她可不可以用来喂猫，然后才能给它挑一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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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可要苦了它了。跟着你什么大鱼大肉想来都是它先吃个饱的。在我们家，这样逍遥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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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塞勒妮尔限制你们消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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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官比较高洁。致使经济拮据。加上有人犯错买了很贵的东西……等你离开第二方面军的庇护成为自由人，家里每个月只能供得起你，斯捷潘先生，和小猫总共50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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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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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随着你加入工作，拮据的经济情况马上就能好转起来。你有什么特长，或者心仪的工作吗？最好现在就着手准备了。5000元确实很难够2个人花。虽然元首说了你已经属于红海军作战序列，但现在还没有确定你的等级和待遇，所以没有任何补助能拿。住房……和元首住一块可以解决。但饮食的话还需要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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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经济状况有这么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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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劝劝元首呗。她都已经是大独裁官所有人都服她了，民意调查在大决战结束前都不能影响她的独裁官身份，她还要图谋虚名。我怎么说她，她都用一句元老院有政策就搪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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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她也不是爱慕虚名。她会有道德洁癖，也会是出自什么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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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前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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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