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吗?”
“还没有结束。”
“真是难堪啊。”
“还要再等待多久呢?”
四周又归于沉寂,我无法开口说话,只得在不断的挣扎中逐渐失去气力,最终堕入深不见底的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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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喝啊呵啊......”我惊魂未定的喘着粗气,像一条渴水的鱼一般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小白你醒了!”
“我这是怎么了?”梦中的记忆迅速消退模糊让我不由得捂住了脑袋。
黄鹂可能以为我头晕又扶着我的脑袋把我按回到了床上。
“好啦,小白你现在身体很虚弱所以需要休息。”
房间里的阳光很好,金色的阳光撒在我的脸上,暖暖的,感觉还不错?
那股异样的焦躁感和不安感已经渐渐消退了,虽然身体的虚弱和小腹处的阵痛依然存在,但已经好多了,我觉得自己又行了。
“对了,我到底怎么了?”我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安,感觉自己下面有种异样的感觉。
“你可能是太累了,身体一下子撑不住了。”黄鹂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她的眼神躲躲闪闪,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
“黄鹂,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盯着她的眼睛,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黄鹂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像是被阳光染红的云朵,她低下头,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半天才小声说:“小白,我……我对不起你!”
我:“?”
这姑娘怎么一惊一乍的,能不能学一学我的稳重呢。
黄鹂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羞涩和歉意:“你昏迷的时候,我……我给你塞了布条。”
我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塞布条?”
什么玩意儿?
黄鹂的脸红的都快冒热气了:“就.....就是那个女孩子都会来的那个......”
“那个啊?”我陷入了沉思,女孩子都会来?我怎么不知道有这种东西?
黄鹂把通红的脸往旁边别了过去:“就是那个亲戚啦。”
亲戚?
蛙趣!
我说我怎么下半身是光着的,我还以为我是落水了呢。
那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下面的异物感是?
蛙趣!我感觉自己的头顶估计也要冒烟了。
这到底是什么羞耻的play啊!
“你!你都看到啦?”我有些羞愤的问道,这还是我第一次对黄鹂有了小脾气,但我现在不想管那么多。
“不对!塞布条?”我对于这种事情还是有些了解的,虽然我之前从来没有经历过,但这并不代表我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你是不是摸了!”我咬牙切齿多说,“还有就是......”我越说声音越小,这种事情是可以拿出来说的吗?
最后我还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你是不是伸进去了。”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已经细弱蚊蝇了。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我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黄鹂的脸色变得愈发通红,她的眼神闪烁着,似乎在躲避我的追问。
我的手指绞得越来越紧了,床单都被拧出了褶皱。
“我,我没看啦!”黄鹂慌张的摇着头,和拨浪鼓一样。
“我...我就是凭着感觉塞进去的,绝对没有看!而....而且也没有伸进去啦。”
“而且!”黄鹂突然就拔高了音调,“我们都是女孩子呀!我帮帮你怎么啦!”
确实,我们都是女孩子,而且我当时那个情况,如果不是黄鹂在的话应该会很糟糕吧。
我叹了口气,“谢...谢谢你...”
“嗯...没...没关系”
房间里再一次回复了安静,偶尔从窗外传来几声鸟鸣和知了知了的叫声,尴尬的氛围再一次弥漫了整个房间。
“你先出去吧,我得先整理一下。”我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尴尬。
黄鹂点了点头,小声地说:“好,那你好好休息,我等会儿再来看你。”说完,她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带上门的那一刻,我能感受到自己松了一口气。
蛙趣!这也太羞耻了吧!
我一只手轻轻的拉起身上的毯子(天热所以是毯子),一只眼闭着偷偷的看向哪里。
“呵啊~”我叹息出声。
‘这种事情以后还是关注一下吧,不能让别人帮我做了。’
我花了一点时间接受了自己开始来亲戚这个残酷的事实。
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以后是不是就可以不被小瞧了?
不行不行,别人说我是小孩,然后我说我不是,为什么不是?
因为我来过亲戚了。
这也太鬼畜了!不行不行。
我缓缓地坐起身,身体的虚弱感并没有完全消退,但已经能够勉强支撑我做一些简单的动作。我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下半身果然什么都没有穿。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那里还有些隐隐作痛,但已经没有刚才那种异样的感觉了。
我慢慢地挪到床边,双脚刚一落地,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我赶紧扶住床沿,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下,等那股晕眩感过去后,才小心翼翼地站起身。
好像有点贫血了。
衣服就放在我的床边,是一件崭新的轻薄版女仆装。应该是黄鹂给我准备的。
穿好衣服后,我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有些苍白,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带着可疑的绯红。我伸手整理了一下头发,但很快又放弃了。这种糟糕的状态,一时半会儿是没办法恢复的。
我百无聊赖的坐回到床上。
不一会,黄鹂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放到了我的床边。黄鹂本来想喂我来着,但被我拒绝了,我讨厌被人照顾的感觉。
接过她递过来的勺子,轻轻吹了吹,然后尝了一口。粥的味道有些清淡,但很暖胃。
“对了小白,你让我打探的消息打探到了。”
“怎么样,那几个需要特别关注的人都淘汰了吗?”
“很抱歉,系统女和那个霓虹的女人都成功晋级了。”
确实也正常,丰娅的天赋还不确定但十分霸道。
铃木晴子的天赋在不了解的情况下单挑基本是无解的。
“对了,第二轮都结束了吗?”我记得从我打完第一场以后,之后的对战结束的都很快。
毕竟高手过招往往都是一招决胜负。
抛去天赋的克制关系以外,抢占先机的人一定是有优势的,因此在我出去散心和昏迷的这两天,剩下的人全部打完也很正常。
“对了,有一场对决因为有一名选手因为因为老家被偷所以回去守家了。”
“嗯,”
“嗯?”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么意思,回去守家?”
“哦,他老家那个国家挺远的,据说是个岛国。前些日子秦皇不是远征吗?”黄鹂说的一脸理所应当。
“所以说你的意思是?”
“嗯,打到他家里了。估计等他回去以后他就不是外国人了。”
“哦,那很有生活了。”
“话说你下一场的对手确定了。”
“谁啊”还是眼前的事情更重要,这个秦皇的实力我是一点都不怀疑的。
“是那个大黑熊。”
“蛙趣,他晋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