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休先前只是在黄铜镜中看得模棱两可,如今才将这位秀美若仙的女子看清楚。
不,不对,这哪里是仙子,分明是祸国殃民的妖女。
灵月台这件长裙很黑,极黑,仿佛能将天底下最黑的颜料都吞没,就连秦休那双眼睛之中的理智也快要被吞噬的一干二净。
他不争气的咽动喉结,就听灵月台轻笑盈盈:“过来。”
“啊……哦。”秦休向着那片黑色走去。
灵月台葱指缠着耳畔青丝,绕了一圈又一圈,玩味道:“你上次不是说要对我马首是瞻来着吗?”
秦休本就是为了还人情而来的,只是没想到灵月台也还记得他情急之下说过的胡话。
他颔首道:“我确实说过,所以……”
“好,那你跪下。”
灵月台语出惊人,秦休愣神的功夫,一双馥郁清香的黑色之物已经被丢到其脸上。
他的鼻腔瞬间被幽香填满,将这薄如蝉翼、手感顺滑的黑色灵丝握在手中,定睛一看,心间瘙痒。
灵月台有些不耐烦了,“叫你跪下给我穿,先前的承诺不算数么?”
秦休闻言,单膝跪地,他有些颤抖的伸出手,正要取过灵月台纤细修长的美腿时,顿时感到肩头一沉。
谁料双肩被灵月台白腻的玉腿压住,双膝跪地,就听这快要无法无天的女人伸了个拦腰,发出一声娇吟,慵懒道:
“你说过要给我做牛做马,那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帮我把袜子穿好,之后的事嘛,我再考虑。”
自下而上去瞧这女人轻熟的妖娆身材,秦休的心都快被迷了魂,哪还听得懂人话,取下一只雪白美腿,小心翼翼捧住粉嫩的脚踝。
随即,他将一条丝袜顺着白皙的足趾缓缓套上,蔓延过女子那丝滑的足弓,黑色的丝袜撑起,淡去些许黑色,透出细嫩的肌肤与丝绸纹理。
手指带动丝袜缓缓向上,经过小腿与大腿之间美妙的曲线,感受着丝袜与嫩肉相融的触感,一直将手伸到黑裙之间,在那充满丰腴美感弧度的大腿上松开,只听得丝袜收紧时发出“啪”的清响,在饱满处勾勒出水嫩圆润。
秦休的汗水已经不争气滴落下来,他舔舐着干燥的嘴唇,为灵月台将另一只黑丝也慢慢穿好。
待到这回味无穷的酷刑结束,灵月台依旧没有将腿挪开,继续压在秦休肩头,黑丝蹭着他脸的两侧,眼中似乎略有不满。
秦休再将黑丝玉腿取下,发现自己第一次为女子穿袜,手法不是很好,有些许的褶皱。
他只好顺着灵月台的玉足向上抚去,滑过这世间最完美的弧度,将多余的褶皱抚平。
直到双腿远离的那刻,秦休甚至还有些空虚寂寞。
灵月台很是满足的点着琼鼻,翘起腿,笑颜妩媚。
秦休压抑鼻息和火热的胸腔,说道:“灵师姐,您刚才说之后的事情,之后还有什么事情吗?”
“说了做牛做马,你不会以为只一件事就结束吧?”灵月台居高临下俯视着秦休,美眸微眯,柳眉轻蹙,面色阴沉,一副嫌弃至极的表情。
秦休赶忙将身子低下,他有点后悔来安慰这疯女人。
这家伙分明是输给林紫檀满心火气,又找不到发泄口,就来折磨自己。
不过秦休细想之下,灵月台确实是救过自己的命,就像对方所说,报恩若只是安慰一下,或者做一件事,未免太过轻松。
当然,这些都是良心层面的,最重要是——
秦休打不过她。
望着那如同看垃圾一样的蔑视眼神,秦休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低下了头。
“师姐说的是,师姐的恩情还不完!”
“好。”灵月台极为满意,朱唇轻吐,“趴下,身子趴下。”
“啊?”
秦休脸上神色顿时一凝,瞥见灵月台又要不悦,只心道先前是她有恩于自己,加之今日她受挫,所以自己才如此卑躬屈膝。
只要他今夜走出这个门,这笔帐,等魔教占领剑衣门后,他定要好好找灵月台算。
秦休很想看看,到那时,灵仙子还有没有像今日这般骄傲的资本!
噗通——
于是,他毫不犹豫的趴在了地上。
灵月台的黑裙很长,裙尾拖至地面,秦休这一趴,刚好将脸贴在上面,闻到阵阵幽然香韵。
他还想挪开位置,背上却是忽然传来柔软的触感,被一双黑丝玉足死死压住。
“灵师姐……这是何意啊……”
“脚冷,借你身子暖暖,怎么,不乐意?”
秦休只觉背上的柔软顺着他的脊背向下游走,酥酥麻麻,传来敏感且舒适的愉悦。
他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如今被这样压在地上,一杆火热也被压着,忍耐得直磨牙。
察觉脚底男子身体微微颤抖,灵月台嘴角扬起的笑容更为得意。
“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骗我,师尊说过你是有妇之夫,莫要到处沾花惹草,她怎会叫你来探望我?”
见自己的谎言被拆穿,秦休咬牙说道:“因为……先前灵师姐救过我,我担心你,来还你的恩情。”
灵月台眸子闪过一丝温柔,语气不动声色,“算你有点孝心,不过我不喜欢牛马,所以你觉得你做我的什么报答我?”
秦休只觉灵月台那对柔软的黑丝玉足很是放肆在他身上扭动着,如同碾碎虫子一样,叫他即痛苦又享受。
“灵师姐人如其名,是皎洁的明月!”
“那你是什么!”灵月台似乎找到了最合适的力度,脚下动作更加粗暴,只听秦休被踩得口中轻哼,颤抖着喊道:
“愿做师姐裙下犬……”
“错了,是我的星奴!星星一辈子都要围着明月转。”灵月台咬牙切齿,直接站在秦休身上,面靥愈发兴奋起来,她修长的裙身将秦休半个人都藏进裙底,两只粉嫩小脚反复践踏秦休的尊严,发泄着当众输给林紫檀的怒火。
踩了足足一炷香功夫,她这才觉得累,蹲坐在秦休背上,语气淡了些,“你平日嘴巴那般刁钻,今日为了哄我,也是辛苦了。”
秦休后背传来女子臀部软弹的触感,很像说什么,但是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
他抬头望去,一双眸子所看见的黑色不再是裙底,而是彻彻底底的黑暗。
就连秦休的感觉和思考,也在这一刻停止。
黑裙之上,无数根丝线紧紧缠绕着秦休的身体,灵月台被丝线环绕,先前的兴奋彻底褪去,只剩些许落寞。
她自秦休身上站起,抬指操控着他,二人来到窗台。
今夜的秦城又下起小雪,灵月台望着雪,让秦休无神的眸子望着她。
她本以为自己迈出了第一步,终于没有身体的关系,而是和秦休心灵交流,可是越到后来,只觉自己古怪的性格暴露得越明显。
这样的自己,他真的会……
“算了,夜间,你是我的纵情炉鼎,白日里,做我的星奴。”
“嗯,现在……天黑了。”
灵月台望着秦城的雪,想起二十年前,自己还是魔教护法时曾来过此地,那时的很多事情记不清了,只记得为教主大人寻回去一个炉鼎。
炉鼎吗?自己回去魔教后,也要将他带回去吗?
灵月台迷茫的眸子望向秦休,未等她想清楚,已经化作雪夜的火。
【正道仙盟选拔之后,回到剑衣门第三日,开始最后的行动。】
她滚烫的唇吻在秦休唇上,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