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玩笑话，以皇灵羽现在的精神状态来看，如果夜凌天真的给她忘了并且不再见她，那她紫砂的可能性将会接近‘必然’。
“我接受不了那样的她。”
“是她长得不好看？实力不够强？地位不够高？还是......钱不够多？”
皇灵羽是一个完美的女人，就连梦绾都没有她那么高的地位。
她是人皇欸！
梦绾倾听着夜凌天的话语。
总结下来一句话就是，夜凌天还是太正常了。
因为他实在太过正常，所以无法接受皇灵羽那样的行为。
司空云韶和皇扶苏在平常表现得都没有皇灵羽那么不像人。
“师尊又何尝不是一个犟种呢？明明只需要躺着享受就可以了，却非要费心费力地去给她扭回来。”
“我知道绾儿你可能在我身上做了些什么所以能看见我所看见的，你应该见到了那样的灵羽吧？”
之前小金毛自称是小**，夜凌天还是能感觉到她那只是一个可以说是用来调情的自称。
但是皇灵羽呢？夜凌天觉得她所说的真的不能再真的，在她的眼里，她真就是夜凌天的**。
“看见了。很可爱，很乖。”
“......”
好吧，和梦绾讲这种道理还是不太行。
“总之，就这么做吧。”
“师尊你真的舍得么？”
“舍得什么？”
“抛下她一个人在这个地方孤苦伶仃。她已经失去了很多东西了，无论亲情还是友情，如果最后师尊你也走了，她就算不自杀那也会彻底疯掉。”
梦绾将手搭在了夜凌天的大腿上，然后接着说道：
“如果三天后她还没回心转意的话，那师尊不妨再给她一个机会？”
......
......
......
炼虚所需要的灵气庞大如海，以往吸纳的灵气丢进炼虚之后的丹田里就如同一滴水穿过了海面，激不起哪怕一点风浪。
夜凌天突然开始好奇了起来，自己那时离开皇灵羽的时候她才化神，结果只是几十年后她就已经强大到了能打赢梦子明的程度。
虽然他对自己的子明姐姐的实力并没有大概的了解，但是夜凌天所能知道的是，皇灵羽当时是凭纯粹的力量打赢手拿始皇神剑的梦子明的。
就连能够一掌把和山脉一样的鲲拍死的梦绾都得同时用上皇扶苏的天玉神枪和林萧的天玉神剑，其底蕴可见一斑。
“你会感兴趣很正常，因为我也很感兴趣。”
沐问道如此回答道。
作为亲眼看见皇灵羽在短时间内做到许多不可能做到的事情的见证者，沐问道在那之后总算是相信了所谓的天命。
因为妖邪作乱此间不平，故始皇顺天命而生。
因为乾州恶深难治，所以凤仙从一个不知名的小地方忽然冒了出来。
因为‘天’所认定的皇朝将倾，身为最后的希望的皇灵羽承载了天命。
“天命？我的师尊她当时也是这样的吗？”
“姬元清......啧......”
因为重新找回了感情，所以夜凌天从沐问道的脸上看见了厌恶和气愤。
她们的关系真的有那么不好么？
“她当时确实是这样，如果没有天命加身，一个从小地方冒出来的无名小卒根本不可能做到在妖邪丛生的乾州肆意游走。”
“所以承载了天命的人都可以做到在极短的时间里突破渡劫？”
“没错。而且，她们似乎没有渡劫失败的可能。这就是不公的天命。”
聊完所谓的天命后，夜凌天感叹万分。
他现在卡在炼虚初期动都动不了，结果那些天命加身之人只是呼吸喘气就能够突破一个境界。
“一个千年真的只能有一个这样的人么？”
“没错。一千年前是姬元清，现在是皇灵羽。像她们这样的人足足有九个。”
只不过除了始皇和凤仙还有皇灵羽以外，其他的六个天命人都并不是特别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