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想看见皇灵羽正常地和自己打招呼，只可惜，回应他的只有‘主人’两字。

“主人......”

皇灵羽褪下了冠冕和金袍，然后贴着夜凌天的身子将这些人皇的象征物穿戴在了夜凌天身上。

“主人真好看~”

金袍之下，皇灵羽穿着带着金丝的白纱，其下若隐若现的肉色仿佛在对夜凌天说，随时都可以。

皇灵羽继位后九州变得非常安定，因为原本那些存有异心的势力全都被除掉了。

每天几乎没什么事可以做的皇灵羽所能做的，只有在皇宫里面看着华贵的宫殿与名贵的花草。

不过在认夜凌天为主后，她所能做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服侍他。

......

夜凌天无论怎么做都无法让她转变思想，无论他有多么过分，多么不近人情，皇灵羽到最后都会以柔声回应。

“你到底在想什么？”

夜凌天从皇灵羽的背后进攻，在拉动拴着皇灵羽颈脖处的项圈时，他如此开口询问道。

“因为......哈......我是主人的宠物......主人把我当成一条可以随意发泄青玉还能爆金币的沐—，—。—。—笱就行了......”

“你太过分了——”

长枪刺穿天门，夜凌天一手抓着跪趴在地上的皇灵羽的头发，一手拉扯住了困住了她人格的狗链。

他生气了。

夜凌天很少会生气。

“那你就当这所谓的宠物，在这里等我，即使我以后再也不来看你，如何？”

“不......”

皇灵羽刚一开口就被夜凌天强行把后面的话给顶了回去。

“皇灵羽，你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曾经，我以为我只是你辉煌人生的一个过客，但现在我们都这样了，我们有很深的缘......你为什么要自认卑贱来败坏我的好意？”

“因为......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主人的事情......”

在夜凌天相对冷静的话语下，皇灵羽在极乐中开始啜泣。

“对不起？本来我想的就是让你忘记我，去走你的唯我道，去当下一个始皇。”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

一边道着歉，皇灵羽一边又开始非常主动地服侍起了频率渐低的夜凌天。

“灵羽现在真的只想当主人的宠物......主人......不要不来看灵羽......好不好？”

皇灵羽的哀求让停下了动作的夜凌天愣了一会。

在他愣神之际，极其想要表达心意的皇灵羽又主动动了几下。

“绾儿说得没错,你是一个既要又要的家伙。”

既要夜凌天承认她宠物的身份，又要让夜凌天去见身为宠物的她。

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你还是这样的话，我就离开中州，再也不踏足这一方土地。”

“那我就跟着主人离开这里......嗯~”

夜凌天抽开身来看了一眼趴在地上依旧如同狗爬的皇灵羽。

“如果你真的那样做了，你不仅会让我失望，还会让这九州的众生失望。”

...

...

...

夜凌天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是他不懂女人吗？为什么有些女人总是会对宠物这种身份趋之若鹜？

明明他已经接受了皇灵羽，可是皇灵羽却依旧执着地想要以宠物的身份待在他身边。

今天他罕见地生气了，以往，司空云韶在看见他生气的样子都不敢再继续以宠物自称，在后来发现夜凌天确实不喜欢她用宠物来称呼自己后，她变了。

可是皇灵羽是一个犟种。

所以三天后真的要走吗？

叹了一口气后，夜凌天坚定了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