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要如何诉说英雄?”的回答。
学生时代,我活得就像遇到法艾之前的莉姆莉尔,自以为凭借一些得天独厚的小聪明,就可以闲适自如地应对一切。开始写叶加濑时,刚刚毕业入职;完结的时候,正巧从那里离职。同一个月份,不多不少两年时间,讲完一个故事。
生活很复杂又很具体,一位作者朋友曾经这样写过。我觉得这句话很帅,但经过前年十月直至如今的颠沛流离,才算稍微理解了一点。
——回答是:世界上只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那就是在认清生活的本质后依然热爱生活。
维特根斯坦如是说……好吧,他没说过这句话,是罗曼·罗兰说的。维特根斯坦说的话没这么容易听懂,尤其是那本《逻辑哲学论》,失眠的时候非常推荐看。
我现在回头审视第二卷,就觉得这里的设定太浮夸、那里的说教太直白,越看越不满意。结果而言,各种数据也远不如同时期的牢叶,但同样也得到了不同方面、不同面孔的肯定和鼓励。尤其是索何夫和NyaPoka两位大佬,好几次打赏真的让我惶恐不安受宠若惊。数据最好是低一点的,免得克制不住牟利的野心;不满意也是好事,说明鉴赏能力还在,不至于烂尾被全网喷还自我感觉良好。
50年还是太短了,不够走完一个文明的兴衰;50年又太长了,足够一个人看山还是山。
在故事和玩梗能让你们看得开心之后,可能有那么一点点想传达的意思,就像划过玻璃的雨滴、像藏在上面几段话里的文字游戏,这种程度就够了。
我们第三卷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