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死了?真的假的!?”

“不是说只是游戏吗……”

“等等,让我回去啊!”

“呕!”

“等等等等,你们不要进去看,呕……对,对心理不好。”

在河狸子的房间前面,已经睡醒的几个人正在呕吐和倒苦水。

“咔嚓”

只有伊艾举着相机,进行着摄影。

“你在做什么?”提问的是浅仓楠。她的这句话是阿透听过最标准的“陈述”,即不夹杂各种个人感情。

也就是单纯的询问吧。

“留下记录,也就是证据哦。”伊艾微笑着说。

啊,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笑得出来吗?

虽然知道只是职业假笑,但是阿透还是心里不舒服。

毕竟她没有吐出来已经是强忍着的结果了,任谁都能看出来她是强忍着的结果。

“诶哟我草,现在出现了这么可怕的情况,大会堂的那个屏幕会显示什么吗?”硫酸铜用粗鄙的语言提出了这个问题。

她居然猜对了啊。

不过按常理考虑也是,毕竟那块大屏幕存在感太大了。

而且规则6也写了宴会的事情,想要知道宴会的发言顺序就要去大会堂的大屏幕处看。

阿透和硫酸铜一起跑去大会堂看情况,其他几位少女要么喊人起床,要么在凶案现场。

不过说实话,待在凶案现场的只有伊艾一人而已,其他人似乎都立马跑走了。

哪怕是一周目看似对尸体不为所动的浅仓楠,在这种情况下也依旧显得有些仓促呢。

“啊,那个屏幕亮了我去,我看看。”硫酸铜说道。

【阿透涅莉雅,

杏铃,

莉莉丝,

浅仓楠,

夏目悠奈,

伊艾,

硫酸铜,

见雅,

幽纪,

美穗,

河狸子,(死亡)

清子,

白坂雪乃,

布洛赫】

“死,死掉的那个女孩子就是河狸子吗?”硫酸铜问阿透道。

看来阿透初来乍到,在第0天没有认出来所有人啊。

不过更大的可能是她根本就没看尸体,毕竟一周目的时候她就一幅完全不敢看尸体的样子。

毕竟是和杏铃同级别的小孩子啊。

“嗯,没错,我亲眼看到,呕,嗯嗯嗯嗯,咳咳咳!”强忍吐意让阿透都止不住咳嗽了。

“诶诶,你没事吧?”硫酸铜慰问着阿透,阿透也只好对她苦笑。

让这么小的孩子担心,真的是没用。

“也就是说,狼人游戏是真的吗……天哪,意思就是,我也有可能会死掉吗?”

硫酸铜扭过头啦,楚楚可怜的看着阿透。

说实话,硫酸铜的粗鄙让现在装可怜的她显得格外有反差感,以致于阿透都不知道如何去评价这种事情。

唉,怎么会有如此不拘一格的美少女。

“话说你会不会是狼啊,你的耳朵和狼的一样哦!”阿透打趣说道。

“我的耳朵很正常,你的耳朵才奇怪!”硫酸铜反驳阿透道。

而阿透只是半蹲了下去,问硫酸铜道:“喂喂,你怕死吗?”

硫酸铜别过脸去,说:“你,你要羞辱我吗?”

阿透用不满的神情说道:“喂喂喂,你思维好跳跃啊,问你怕不怕死和羞辱你有什么关系?能不能把你联想的原因解释一下!”

“隐,隐忍……”硫酸铜正打算逃出阿透的手掌心,就一把子摔到地上。

“呜呜,呜呜……隐忍,隐忍……”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说隐忍隐忍的,太恶心了。

总而言之先把她按住吧。

“啊啊啊,我动不了啊,我草,救命啊,要死了!”硫酸铜不断扭动着身体,兽耳直直竖了起来

“我只是不想让你逃跑而已。唉,我有那么可怕吗,让你一直躲。”阿透叹了口气。

“但是但是但是,额,我不觉得阿透小姐可怕啦……假的,超可怕的好不好,忽然就把我摁住了啊,我根本动不了!!!”硫酸铜开始扯着嗓子嘶吼,结果被阿透一把捏住了舌头。

“呃呃呃,呜呜呜,略略略。”

然后阿透把硫酸铜的舌头松开了。

“为什么要抓我的舌头啊?”

“你的声音太大了!”阿透说道,“我要让你说不出来话!”

“你要折磨我吗?”硫酸铜问道。

阿透摇头说道:“不,我只是想问你问题。”

“那为什么要让我说不出话?”

“不知道哦,总而言之就这样了。”阿透满意的把硫酸铜翻了个面,用脸对脸的姿势按住她、

“很,很难为情啊,很害羞!总而言之靠这么近,你很不检点,你很恶心!”硫酸铜对阿透骂道,而阿透倒是无所谓了,感到稀松平常的样子。

或许是阿透变成了女孩子所以性取向变了,也可能是阿透单纯的对小孩子不感兴趣,无论怎么说现在的硫酸铜都没给阿透带来愉悦感。

把她按住真的就只是按住而已,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那么,为什么说我要羞辱你呢,解释清楚吧。”阿透微笑着说道。

“好可怕,微笑好可怕!”硫酸铜简直要哭出来了。

“告诉我嘛告诉我嘛~”阿透倒是撒娇起来了。

“撒,撒娇也可怕……额,就是,我害怕死人,而且我也,我也超级怕死。所以我觉得,我觉得你是在骂我是在羞辱我!是在跟我说:‘哈哈,你很怕死,你崛起不了。’什么的,我觉得这就是羞辱,这就是与我而言的羞辱!”

泪滴都出来了,见到此状的阿透选择放开手。

“诶呀就这样而已嘛,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情。”阿透摇了摇头。

“你不会羞辱我吗?”硫酸铜问道。

“不,不会的,我不会羞辱这些。人的生命是很重要的,我一直都很清楚这一点。不过直到最近,我才更加清楚的感受到了这个事实。”阿透感伤的说道。

“所以你很怕死吗?”硫酸铜再问。

阿透直白的说道:“怕,当然怕,害怕死亡害怕到睡不着觉,又因为害怕睡不着觉猝死而拼命睡着。或许说我活着就是为了与死亡作斗争。对于死亡,我感到不安。”

“不,不安……”硫酸铜的表情很复杂的样子。

而在大会堂门口,已经有几个其他女孩子陆陆续续走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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