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评论和弹幕都显得并不友好，都只是单纯地希望美国人死的越多越好而已。大多数人面对那些理想主义者嗤之以鼻，充满了嬉笑和嘲弄。
何予函不知不觉中接受了这些利己主义者的思想，不过她很快又清醒过来。即便大多数人都觉得那些是荒谬的笑话，她终究觉得这样是对的。
当晚，何予函走进浴室，打开热水，让热水冲刷掉身上的疲惫和林充干枯的血液。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热水的温度，思绪却飘到了最近的经历上。从被“复活”到成为佣兵，再到之前的生死搏斗，一切仿佛如梦泡影。
何予函洗完澡后，换上了一件舒适的家居服，披上风衣，戴上口罩和外接设备，准备出门。她一边磕着跳跳糖，一边走出公寓楼打算又去小卖部买点什么东西。
街道上依旧是熙熙攘攘，霓虹灯闪烁，飞行汽车和无人机在空中穿梭。她来到小卖部，推开门，一股熟悉的电子设备和食品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
“老板，给我来一包跳跳糖，还有几包方便面。”何予函走到柜台前，随意挑选着商品。“行，稍等。”店员熟练地从货架上拿下商品，放在收银台上。
“有什么推荐的烟弹吗？最好是那种对昆虫没什么影响的。”
店员抬起头，眼中带着玩味的意思。他微微一笑，从柜台下的一个隐蔽抽屉里拿出一盒烟弹，递了过来。
“这款烟弹是最新出售的，名字叫‘宁滥毋缺’。它含有一种特殊的化学物质，可以有效润喉，而且对环境没有危害。”店员详细介绍道，声音中带着自豪。
“听起来不错。”何予函接过烟弹，仔细看了看包装。烟弹的外壳呈现出淡淡的蓝白色，上面印着一些复杂的化学分子式和精美的图案，给人一种高科技的感觉。
“多少钱？”何予函问。“这可是好货，一盒500块。”店员伸出五根手指说。“500块？你是不是在宰我？”何予函皱了皱眉。
“嘿，这种烟弹还没有正式上市，正巧在市场测试呢。现在在市面上很难找到的，你要是错过可能就没有机会买了喔。”店员解释道，语气中带着急切。
何予函沉默了一会儿，用外接设备查到有关这个烟弹的信息证实后，最终还是掏出了钱。“行，成交。”何予函将钱付给店员，接过商品，转身离开了小卖部。
何予函并不像雨涵那样喜欢抽烟，在她的认知中自己还是未成年。即使是她见过同年级的初中生和高中生抽过烟，她也完全没有想尝试的想法。
这次她买烟弹不仅是给亚人格行个方便，也是顺便去给日月巅赔礼道歉。再怎么说自己也是要替雨涵负一点责任的，更何况日月巅还帮自己说过话。
她打开烟盒，发现500块钱才一共九个烟弹。她估算了一下，每个烟弹都大概值50多块。何予函拿着烟盒回到公寓楼，心中有些忐忑。
她知道日月巅对烟弹的品质要求很高，希望这次的“宁滥毋缺”能让他满意。她走进日月巅没关上门的房间，发现日月巅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支电子烟似乎在等待她的到来。
“来了？”日月巅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依旧慵懒。“嗯，来了。”何予函走到他面前，将三枚烟弹递给他，“这是给你买的，听说这种烟弹对环境没有危害，而且还能润喉。”
日月巅接过烟弹，仔细看了看包装，微微挑眉：“‘宁滥毋缺’？这名字挺有意思。”
“是啊，店员说这是新出的，还没正式上市。”何予函解释道。日月巅拆开包装，将烟弹装到电池杆上，深吸一口。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表情：“还不错，味道挺特别的。”
日月巅清楚，何予函这种小妞肯定会特意挑贵的烟弹给他买。就算自己对这烟弹感到不怎么样，也不能随便藐视别人的一片心意。
“那就好。”何予函松了口气，“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谢谢你之前帮我说话。”
日月巅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了，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客气。不过，你这烟弹确实买得挺值。”
何予函坐在沙发上，看着日月巅抽烟，“对了，日月巅。”何予函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见墨索莉莉他们接了不少大委托，你有没有兴趣一起做？”
日月巅微微一愣，随即摇头：“我可没那兴趣，太危险了。我这人比较懒，能混口饭吃就行。”何予函笑了笑说：“也是，佣兵这行当确实危险得很。”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日月巅突然开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何予函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先看看吧。反正现在有生活费，先过一天算一天。”
日月巅点了点头：“行，那就好好休息一下，别太累了。”何予函随便看了看日月巅房间内的陈设，这里依旧保持着一贯的凌乱风格。
墙壁上贴满了各种奇怪的涂鸦和海报，角落里堆满了各种电子设备和工具，看起来像是司马逍平时用来修理东西或者进行一些小发明的材料。
有一面平板似的电子设备，像是被当做照片书一样立在餐桌上。这台设备上以幻灯片的方式，循环播放着各种照片和视频，大多数是日月巅和司马逍在薪焰市街头的日常。
其中有一张照片引起了她的注意，那是一位穿金戴银、满口宝石牙齿的先生，在挑逗司马逍的画面。“那个人是谁啊？他是欺负过你们吗？”何予函指着照片问。
“那是我曾经的一个好哥们，别看他这副光鲜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