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很有无趣哪有很无趣哪有很无趣！！”
“况且内心没有自己的想法又怎么了，一个修士，脚下有路，头顶有天，与天争命，去践行这件事本身难道不对吗？”
“况且我也不是为了什么统治什么……”
林沧月抓着舟奕寒离开陈希远远地，开始把自己心中的郁闷之处坦白给舟奕寒听。
但舟奕寒思绪倒是没在这里，而是尝试着点击遥控器上的强制高X按钮。
但是她按下去之后，却发现没有什么反应。
“那你为什么不能在他面前当众反驳呢……”舟奕寒便轻声地道，“你我都是修士，其实心里还是明白的吧，未来不定，不敢轻言。”
“……哎。”
这点就是林沧月真正的痛点。
系统是超越她认知的事物，而陈希也已经做到了许多超越她认知的事情，甚至在看过那被扭曲的陈希的过去，她就越发的迷茫了。
如果自己被放在那样的处境，她真的还能保持本心吗？
她真的还能保持她想要保持的，想要维护的那些重要的人教给她的道理。
还是说，当自己摆在陈希的处境，仇人再相见之后，她会毫不犹豫的刺出那绝对谈不上正义的复仇的一剑——
就像当初自己还没有了解他的过往的时候，刺出的那一剑那般。
“月月，你的剑还没办法承担那么承重的东西。”
舟奕寒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在我们这样已经被压得已经变形的人来说，像你这样天真的发言真的很刺耳哦。”
“……我明白。”林沧月看向挚友。
“不，你可能不明白。刺耳的不是天真，而是通过那份天真是我们会发现你被保护的……很好，很幸福。”
“……”
“然后突然在某个瞬间意识到，其实自己一直在寻找的东西，从一开始就拥有过，只是。”
舟奕寒的笑容有着一两分苦涩。
“我们自己失去了把它找回来的力量而已。”
林沧月摇了摇头：“即便是陈希那么强的家伙也会这样？”
舟奕寒却是点了点头：“即便是前辈那么强的人也会这样。”
然而下一刻，她却突然跪在林沧月的面前。
满面桃红，神色涣散，眉目翻飞，水流不息。
【原来这个法器不是让月月高X，是冲着我来的——】
“法器？！”林沧月大惊。
她看到了从舟奕寒手中调出来的那个小小的粉色遥控器，将其捡了起来，看到上面的各种选项，目瞪口呆。
“……”
理智在告诉她，快点把这个东西丢掉。
但是舟奕寒的手却像老虎钳一样死死的焊住了她想要这么做的行为。
“别、别丢……”
【我早就想玩这样的了】
林沧月：“哈？！”
——我、我把你当姐妹，你馋我身子？！
别误会，两女的性取向在正常的时候都很正常。
但问题在于，舟奕寒在被遥控器强制高X之后的瞬间就意识到了，原来陈希不是她想的那样单纯得欺负林沧月。
也对，单方面的施暴根本就不符合前辈的美学。
既然你无法理解我们这些扭曲的坏孩子，那就只有让你亲身体验一下那是怎样的滋味。
既，现在的舟奕寒，已经完全不在正常的情况下。
“月月……”
舟奕寒的声音带着娇气。
“你知道吗，我以前想过，如果我是男孩子我一定会把你娶过门的。”
“等等，别说这种话呀！”
林沧月大脑混乱，她下意识得转向陈希那边准备讨个说法，却发现陈希非常大气得直接给她们造了一栋四面都有屏风，里面还摆着一张金丝楠木大床的古香房间。
舟奕寒：“你……就那么讨厌我吗？因为我放荡？那么轻易就把自己交给前辈了？”
“我……”
林沧月有点惊慌失措，但嘴巴还是诚实：“我没有讨厌你。”
“那，算我求你，帮帮我。”
舟奕寒衣衫不整，扑在林沧月的身上凑到她的耳边，“我火被挑起来了……”
她的手握住了林沧月的手，帮着她按一次按下了那个按钮。
然后潮水涌动，染湿衣袍。
耳边的娇羞气，好热，身上的衣服，发烫。
舟奕寒就那样瘫软得松开了手，仍由衣衫滑落，波浪摊圆，泉眼流淌。
林沧月：“……”
舟奕寒眉目之中满眼都是娇笑和调戏：“看什么呀，不会觉得这样就够了吗，继续呀……”
但林沧月只是抿了抿嘴唇。
“还是说，青龙血应激了，你……”
“起反应了？”
没错，林沧月头上的信息栏已经完全将她卖掉了。
见她不做回应，舟奕寒轻笑着将手伸向了林沧月的腰带，林沧月下意识用手阻挡，舟奕寒便又凑到了她的耳边。
“月月你知道吗，我的喜好可夸张了。”
“我喜欢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
听着她的描述，林沧月的脸已经红得比山里猴子的屁股还烫了。
“你想试试吗？”舟奕寒问。
人无完人，即便走在自认为正确的道路上，人还是会感受到压力的。
尤其是刚才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林沧月的精神和身体其实早就渴望得到舒张。于是脑袋上的信息栏又把少女卖完了，但林沧月还是羞得想要拒绝。
“系统空间里发生的事情，前辈又不会到处说，只有你知道，我知道……”
“……”
“来嘛，求求你了，火它不下去呀月月……”
“……”
在舟奕寒得不断劝说下，林沧月终于是羞红着脸松开了手。
于是她的衣衫也被褪去。
再然后，舟奕寒躺在了她的身下。
——！！
感受着身下人的窒息，那种用尽全力侍奉自己的感觉，林沧月终于是欢乐豆占领了大脑智商高低。
于是此时她终于切身体会到了自己的傲慢。
觉得她比同龄人强是理所当然的傲慢，源自于她其实只是想把他们踩在脚下。
她也终于理解了，为什么那时候遭受了陈希很过分的对待，她并没有讨厌那种对待本身，而是讨厌陈希对待她的方式和要她服软的态度。
她只是单纯不想服软罢了！
如果讨厌陈希那样对待她，不就是讨厌自己了吗！
“呵。”
于是林沧月愉快得笑了起来，看着身下绷紧的躯体，她伸出手握住了对方的尾巴。
“想要了是吗？”
然后狠狠地将其拔了出来。
那仿佛是打开了水库的泄洪开关。
漫天喷泉，一线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