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此间无人打搅。

陈时晏的喘息猛烈颤抖,体内一度的灼热消退了半数,浑身汗水如同刚刚洗过澡,犹经历一场旷世大战,药膳的作用疼倒是不疼,唯独欲望无限强大。

忍过去就好了。

腰不酸了,腿不软了,整个人龙精虎猛,腰杆前所未有的坚挺,绝对能跟夏青瓷一较高低了。

陈时晏在床边赤膊趴着,恍然明白陈四时的提醒,多半他自己经历过,且喂他药膳的人一定是楚关月,这俩人很可能早就把该做的全做了一遍。

难怪陈四时时常随意驱使她,后者亦无怨无悔,俩人私底下指不定打的火热,正好解释楚关月为何求而不得,还常伴陈四时左右。

陈时晏握拳的手松了又紧……

一念至此。

陈时晏一跃而起,无比轻盈的腾空翻身,赤脚踩到地上。

还真别说,除了身体里未完全消下去的邪火,感觉有使不完的力气,体魄悄然得到增强。

这是失去功力后,第一次切身体会到的实力提升!

正兴奋,想着再找楚关月要一碗。

听闻屋外风吹草动,漆黑的夜幕中空无一物,转眼间,不知何时陈时晏已然持枪戒备,来自兴奋的感官一瞬间的预警。

可惜,面对绝对实力的压制,陈时晏反应不过来。

深处昏暗的屋子里,诡影闪现,下一刻陈时晏背脊发凉,旋即被两只手制服。

一只捂嘴,一只夺枪。

耳边响起轻语。

“这就是毙命叶水流的兵器么,很危险呀,不能乱动的,万一伤到我怎么办。”

陈时晏听着熟悉的声音,背靠熟悉的澎湃柔软,已经猜到是谁了。

她诡异的现身,再度证明她实力的强大,后天境兜底只高不低,反抗不了分毫。

不客气的说,纵观丽朝城,难遇敌手。

“放开吧,我保证不乱喊。”陈时晏清楚来者身份,反倒放松不少。

“我如何信你?”

“我不认为陈家有人是你的对手。”

这时,房门被从外面敲响。

陈时晏回过头,与蒙面女人对视,用着从容的神色传递信号,自己现在不想徒生事端。

随后女人放下了捂嘴的手。

“少爷?”

“少爷您在里面么。”

陈时晏得以喘息,朝外面回应道:“这么晚了,有事吗。”

“抱歉少爷,打搅您休息了。我察觉到附近有异样生出,便过来看一看,许是错觉吧。”

“我没事。辛苦了。”

“明白,那我去别处了。”

打发走外面的守卫,证明陈时晏所言不假。

蒙面女人的眼眸明亮水润,瞧他临危不乱的表现,看来他适应被找上门了。

明知不敌,便不牵连他人了,小伙子很有魅力,没看错人。

女人自顾向里间走去,头也不回。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陈时晏迟疑片刻跟了过去,枪还在她手上,得想办法拿回来。

……

陈时晏始终猜不透蒙面女人的动机,她因何出现,为何盯上自己,每每急不可耐,次次又点到为止,不懂她到底搞的哪一出。

四下昏暗,透过窗外的依稀月光,看清对方被黑衣包裹的高挑身段。

她的眼睛很漂亮,脸也肯定丑不到哪里去。

此时她正兴致的端详陈时晏的“大哥”,镰刀的形状,通体漆黑威武,线条丰富硬朗,因无法窥见内部构造而倍显神秘。

陈时晏声称,其名为枪,不同铁器长枪,隔空数十步拿人性命如探囊取物,寻常人稍加训练便可具备匹敌宗师的武力。

“却也抵挡不了对方一招。”

“枪法好,对方同样躲不掉,任何部位被击中,非死即残。”

那日叶水流的惨状,天下人有目共睹。

七步之外,取其性命,不过眨眼的功夫,令人望而生畏。

以蒙面女人深不可测的实力,见识绝对不俗,继而道明其中玄机,然而的确无解,杀机来的那般迅猛,叶水流绝无避开的机会。

当然陈时晏也仅仅诉说已发发生的表象,关于制造方法、弹药配方,皆随口带过,甚至只字不提。

“过来坐。”

床很大。

女人挥手,示意陈时晏坐过去,陈时晏去了,两人相隔数个身位。

“都已经老夫老妻了,还这么怕我?”

调侃的话声钻进陈时晏的耳朵,心生浓浓的无力,坦言事到如今的确没什么好避讳的了,但是要自己完全卸下防备,尚无法随心做到。

你知我长短,我不知你深浅。

陈时晏没有安全感,纵使之前玩的再开心,一样消不去两人之间无形的隔阂。

“你在示弱装可怜博取我的同情?”蒙面女人意味深长的说道:“好吧,你成功了,谁让我无法拒绝你呢。”

女人坐了过去,紧紧靠向陈时晏……

“不过。”

“什么?”

“你要先把我伺候舒服,拿出你所有的干劲,之后我不仅会告诉你我是谁,还会送你一份大礼,相信我,你绝对喜欢。”

一经挑拨,药膳残留的一点药力,于陈时晏的体内轰然爆开。

索性听天由命了。

这次不如上次疯狂,但抒情亦有抒情的妙处,加上被蒙住眼睛,体验仅次于教训夏青瓷了。

此夜已去。

得益药膳的辅助,终于使得女人第一次得到无比的满足,陈时晏稍感疲惫,却比以往好受得多,得益药膳的助力。

女人眼含秋波情意绵绵,因充实而心底柔软,温柔道:“听好,你是上古之血,我需要你助我疗伤,若在你尚未完全觉醒上古之血以前吃掉我,对你没好处。”

“放心,待你恢复经脉真正觉醒体质,姐姐都是你的。”

“关于如何恢复武道经脉开始重修,五天后的正午,去城外的风清山深处找我,我告诉你怎么做。”

女人说完,察觉她要走,迷惑之感顿时涌上陈时晏的心头,凭空伸手抓住了她。

陈时晏沉默良久,问道:“你究竟是谁。”

“啊呀呀,我的小心肝,不要着急,等你拜师之后,一切都会清楚的。”

随后女人深情一吻,以一种特殊手法,看似随便触碰了陈时晏一下,好奇青年便睡了过去。

陈时晏醒来时,已经到了后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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