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报警电话后,警方迅速行动,一辆辆警车闪烁着红蓝相间的警灯,鱼贯驶入现场。

此时这里空无一人,毕竟十一点了。

警察们训练有素地分散开来,有条不紊地拉起警戒线,将案发现场封锁得严严实实,防止无关人员进入破坏证据。

几位经验丰富的刑警戴上手套,手持专业工具,开始仔细搜寻每一寸土地,试图从那些细微的痕迹中拼凑出昨晚的真相。

赵警官赵阳,一位眼神犀利、身形矫健的资深警探,迈着沉稳的步伐穿梭在现场。

他微微皱起眉头,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

这时,有个年轻的小警察神色紧张又带着几分好奇,小跑着来到他身边,轻声询问道:“赵队,这好像是这段时间一直通缉的那个通缉犯项欣凯。”

赵阳微微点头,没有言语,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在尸体上的白布。

项欣凯那惨白如纸的面容映入眼帘,双眼圆睁,仿佛临死前还带着无尽的不甘与癫狂,嘴唇微微张开,似是想要发出最后的嘶吼。

赵阳的目光顺着尸体向下移动,仔细查看每一处伤口,试图从这些致命的痕迹中解读出昨晚那场激烈搏斗的细节。

正在这时,另一位警察匆匆赶来,敬了个礼后报告:“死者背部一刀致命,凶器还在案发现场,就插在项欣凯的背部。”

赵阳站起身来,顺着同事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插在项欣凯的后背上,刀柄没入大半,鲜血早已干涸,凝结在刀柄和周围的衣物上,形成一片暗红色的血痂,在晨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与此同时,一位干练的女警官拿着一份档案,快步走到赵阳身边,神色凝重地开口介绍道:“项欣凯,男,37 岁,典型的无业游民,早几年就因杀人罪被捕入狱,劣迹斑斑。”

赵阳接过档案,逐字逐句地读了起来:“这个项欣凯入室**被受害者一口咬断下体后,不仅不知悔改,反而被**冲昏头脑,动了杀心,于是将该女士残忍杀害。”

读完这段触目惊心的过往,现场的警员们不禁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对这个恶魔的行径感到无比愤慨。

了解了项欣凯的档案后,赵阳深知此人的危险性,他又迅速翻开最近的通缉令,面色愈发沉重:“项欣凯这次出狱之后,心理扭曲愈发严重,一直对社会心怀怨恨,觉得全世界都亏欠他,于是开始疯狂报复社会。先后杀害了 17 名无辜少女和 9 名青壮年男子,手段极其残忍,令人发指。根据附件里的监控录像,警方也迅速锁定了他,一直在全力追捕,没想到他却在这里……”

说到这儿,赵阳的声音戛然而止,眼中满是自责与惋惜,要是能早点抓住这个恶魔,或许就能避免更多的悲剧发生。

但是,一码归一码,项欣凯的死还是要调查清楚的。

这时,赵阳的手机突然响起,他迅速接起电话,听了几句后,简洁有力地回复:“让法医尽快推算死亡时间,越精确越好。顺便,立刻、快速调一下这里的监控,我要知道昨晚案发前后每一个进出这片区域的人。”

根据监控记录,警方迅速锁定了几个人 —— 我,宋敏,李芍,李卉,公孙子颜以及秋秋。

赵阳坐在警局监控室里,面前的大屏幕上,画面一帧一帧地闪过,他的眼神愈发专注,仿若要将屏幕看穿。

他深知,这几个人与昨晚的案件必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从这错综复杂的线索中,找出那根关键的线头。

至于洛羽,不知道做了什么,很好地隐藏了自己的行踪,监控里没有出入的痕迹。

*

教室里,阳光透过明亮的窗户,洒在一排排课桌上,粉笔字的粉尘在光线中轻轻飞舞。

下午,我正全神贯注地沉浸于西方经济学那晦涩难懂却又充满魅力的知识海洋之中,手中的笔在笔记本上飞速舞动,记录着重点要点,试图跟上老师滔滔不绝的授课节奏。

身旁的晁帅却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地用余光瞟向我,似乎有什么话憋在心里。

终于,他忍不住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我,低声问道:“哎,你咋回事啊?我看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我微微一怔,下意识地想要避开这个话题,敷衍地回了句:“没啥事儿,好好听课。”可晁帅哪肯罢休,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来回扫视,忽然,他的眼神定格在我领口处微微露出的一块淤青上。

“你这身上有伤啊!”晁帅瞪大了眼睛,音量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引得周围几个同学纷纷侧目。“快跟我说说,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凑近我,一脸急切。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清楚这事儿怕是瞒不住了。

其实,我受的这点伤,只要衣服穿得厚些,倒也不太容易被察觉,可谁知道刚才不小心拉扯了一下衣领,就这么不巧地暴露了伤口。

“真没啥大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我试图糊弄过去,可晁帅根本不信,还想继续追问。

就在这时,教室的门“哐当”一声被粗暴地撞开,几个身着警服的人闯了进来,为首的那个警察目光冷峻,大声呵斥道:“谁是宋明?有件事需要你配合一下,跟我走一趟。”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整个教室瞬间炸开了锅。同学们原本昏昏欲睡的神情一扫而空,纷纷交头接耳,眼神中闪烁着新奇与兴奋,仿佛平淡无味的生活突然被撒上了一把调味剂,都想借机瞧个热闹,捣乱的心思也开始在心底悄然滋生。

晁帅一听是我的名字,“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满脸怒容,没好气地说道:“这就是人民警察的态度?就算找人,也得挑个合适的时机吧!现在可是上课时间,你们就这么横冲直撞的,懂不懂尊重人啊!”

那几个警察看起来年纪轻轻,像是刚入警队不久的愣头青,平日里大概习惯了仗着身上那身警服的威严,此刻得了一点执行任务的权力,行事便愈发肆意妄为起来,丝毫没把晁帅的指责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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