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玉楼峰的令牌会出现在魔宫修士的手中?他们拿着又没有什么用,总不能是遗落在那里的。”泠寒月疑惑着,猜测道:“或许,是有人存心栽赃陷害?”

南宫苍云一边享受着泠寒月的服务,一边说道:

“倒是有这种可能,只不过这玉楼峰的令牌尤其重要,怎么会随意丢失?至于用途,说不定只是我们不知道,而不是没有。”

“唔,你……主人说得也是,”泠寒月思索道:“剑阁当代掌门陆白坚,有着六个弟子,若是将嫌疑锁定在他们之中,那范围倒是小了许多。”

“你好好想想,掌门的六个弟子之中,有没有与你积怨已久的人?”

泠寒月细细想来,自己在宗门内行事一向低调,从来不做那些没意义的事情,主动招惹,是没可能的。

可随着自己屡屡立功,她在剑阁内也是名声大噪,不说全剑阁的人都认识她,但印象,总归是有的。

“或许是,有人嫉妒心切,这才背叛剑阁,与修罗魔宫勾结,意图谋害于我?”

“倒也有这种可能,回去后,我再与师尊好好聊聊吧……好了,你过来,现在换我给你洗。”

哪有主人给自家仙奴洗身的?泠寒月虽然感到奇怪,但还是和南宫苍云一样转过了身,将自己光洁的美背显露给了南宫苍云所看。

泠寒月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就像是一只小刺猬,只不过身上扎人的刺都被潜藏了起来,不为人知。

她不张牙舞爪的时候,有一种静谧的美,仿佛仕女图中笔墨雕琢的美人,遗世独立,纤尘不染,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而当她朝人哈气的时候,又会有一种可爱的萌,像是一只被惊吓到了的小白猫,在抓伤自己的主人未果后,选择了四肢伏地,压低身子以作恐吓。

真是怎么看,怎么好,只是泠寒月并非猪笼草,可玫瑰毕竟带刺,想要采撷,也需多花费一番力气。

道阻且长,看来南宫苍云,仍需努力。

书归正传,话说到南宫苍云主动提出要帮泠寒月所洗身,而她也自然不会提出什么异议,只是乖乖地转过身去,任由着南宫苍云在她背后施为。

咦,这么说,或许有些奇怪,但总归是没错的。

泠寒月的这一具身体,是南宫苍云与洛千秋合力塑造的,自然不会如南宫苍云那般,布满了新伤与久痕,只是光滑而洁白,让人看着想从她的脖颈,顺着脊柱一抚而下。

方向反过来,也是一样,总之就是让人有着一亲芳泽的冲动。

而南宫苍云确实也就是那么做的,他向泠寒月伸出了他罪恶的魔爪,从少女的秀丽的脖颈起,一路向下,直直摸入了水中,那也就是她的敏感之处,

泠寒月骤然打了个激灵,却没有别的动作,只是任由着南宫苍云在她的背后就那么抚摸着,身体略微发出一丝轻颤。

“主人……”泠寒月轻声道,面色绯红:“别,别摸那里……”

而南宫苍云对她的话,只是当做了耳旁风,接着起身,便从身后将她那单薄的身体一把抱住,又凑在了她的耳畔,默默道:

“泠寒月,你的身上,有邪术的味道。”

泠寒月原本的身体因为南宫苍云的不断轻抚,逐渐变得有些柔软,却又在听见了他的这句话后,一下子就僵硬了起来。

“主人,您在说些什么?”泠寒月故作镇定地问道:“泠奴,听不太懂……”

“师尊她可能不太关心这些事,所以也根本没往这方面想,但我不同,魔宫的那般龙潭虎穴,我曾经进去,又刚刚出来。”

南宫苍云靠在泠寒月的耳畔,轻声细语,若是忽视掉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指不定会以为这是一对蜜里调油的戏水鸳鸯。

但南宫苍云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偏使泠寒月胆战心惊,不敢与他置喙。

“邪术有着许多变种,常见的是血修,其中大都是剑修、体修的变种,在原有的道途之中融合进一些如血祭、炼尸之类的邪法,是为血修。”

泠寒月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右手捏紧,她先前已经确认过了,修炼《七星炼魂决》的确会在她的掌心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那是她用以吞噬尸体上魂力的“口器”。

“我那天故意装作与敌人缠斗、打得难解难分的样子,就是为了诈诈你,还有着如何心机,只是果不其然,你不单单尝试着逃跑,还在沿途中留下了你修炼邪术的痕迹,我问你,是也不是?”

泠寒月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这一小得不能再小的动作却被观察细致的南宫苍云所发觉,他索性从泠寒月的背后挺起身,将双手按压在了她的香肩之上。

“事到如今,真相已然水落石出,你却还是矢口否认,如此执迷不悟,我该怎么相信你已肯真心臣服于我?”

南宫苍云此话一出,泠寒月便从那朦胧的水雾之中感受到了蒸腾而起的怒意,仿佛要使得这一泉热池一同沸腾。

“泠奴……”

每当遭遇如此生死危机,泠寒月的大脑总是转得格外之快,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南宫苍云,显然要比她更快,只是一刹那之间,他便用手摁在了泠寒月的头顶,随后便是使劲向下一压,便让她的大半个身体一下子就泡进了水里。

连同呼吸用的口鼻,也一道浸入了水中。

“唔……唔……”

泠寒月根本就没想到南宫苍云会突然用着这种方法来对付她,猝不及防之下,她根本来不及闭上嘴巴、屏住呼吸,只是一瞬间,她就狠狠地呛入了一大口水,就连呼吸,也是一个难题。

“唔……”

南宫苍云的手臂孔武有力,泠寒月此时只是一副凡人之躯,哪怕有着那两缕“魂力”的加持,也已然不会是南宫苍云的半个对手,因此,她只能被动受着他的力量,做着些无用的挣扎。

就当泠寒月呛了好几口水进入身体、就连意识都快要模糊之时,南宫苍云才松开了她的头顶,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从那温热的泉水中爬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

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泠寒月觉得自己就要就此死去,如此卑微、如此屈辱,就如同前那般,倒在一个无人的角落,唯一不同的是,这次还有着南宫苍云所陪伴。

“咳……”

南宫苍云按着他的脖颈,一双漆黑的眼瞳中读不出丝毫的情绪,也自然不会有什么好的态度,他只是这么静静看着泠寒月双手撑着泉底,卖力地咳嗽,像是要把自己的肺都给咳了出来。

“此次,感觉如何?”南宫苍云冷冷地看着她,道:“在我面前,再敢有一句虚言,我就会让你一次又一次地感受到,这般濒临死亡的感觉。”

泠寒月掐着自己的脖子,使劲地点了点头,生怕着自己的动作有片刻迟疑,南宫苍云便要来取自己的性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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