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夏风铃问道。

一同看过来的还有陈时晏。

这俩人似乎并未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倒是洛云京满脑子污秽了。

“太烫,喝急了。无碍,无碍。”洛云京勉强解释。

今日阳光明媚。

如夏风铃所说,她跟过来的理由,不放心陈时晏独自外出,何况他刚惹完叶水流,鬼晓得叶水流会不会生出暗杀的歹念。

她实力不弱,不到二十岁的一流高手,比叶水流晋升的早。

出于某些原因,她脱离师门好多年了,正等待机会准备跳槽,譬如九曜宫那等顶流势力,才培养的起她这样的武者。

平常在家的时候,玩归玩,有夏无咎监督训练她,身手不曾落下过。

要她去对付叶水流,约莫四六开的样子,赢的不那么容易罢了。

诚然,她胜过叶水流,且一流高手的实力足以应对江湖上的大部分危机,除非遇到强敌欲行强杀。

在陈时晏看来,她跟来能起的作用不大,真有人想杀陈四时独子的自己,必定抱着一击必杀的决心,她一定拦不住,何必平白赔进去一条命。

独自前往珍珠城,一来行踪不定,二来时间隐秘,比大张旗鼓带一队保镖安全的多。

到了地方,既有洛云京陪同,安危自有保证。

吃罢饭,三人回去了。

这一觉睡醒,已日落西山。

傍晚,天边红霞遍布,映衬着翻腾浪花闪烁粼粼光彩,在夏风铃的眼睛里注满新鲜。

此时此刻,没有一日将尽的沉闷,是为年轻女孩的动人活力,一扫目之所及的一切陈旧之色。

早早苏醒的洛云京向外望着落日与女孩,承认夏风铃很漂亮,万里挑一的美人坯子,同时感慨夏青瓷、陈时晏夫妻俩疏远的关系,仔细一想陈时晏转头把夏风铃娶了也不错,妹妹可比姐姐更会疼人,无奈夏家的门头太高,估计很难实现。

姐姐的夏青瓷有志向、能力强,这本没错,错就错在她没有意识到,她自己的情况不适合成亲。

今时不同往日了,若陈时晏仍为武者,夫妻走的是一条路,那他俩成亲无可厚非,先各自忙碌成就自身,同床共枕只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

遗憾人生无常,事与愿违。

现在的陈时晏只能接手家中生意,虽说他的能力无人能及、潜力无限,但这终究还是武者的世界,他们的女帝大人如果拳头不硬,天龙王朝岂能威震天下。

洛云京很少叹气。

朋友一场,此后游历的路上会帮他留意恢复经脉的办法,重新成为武者和继续经商,对他来说不冲突。

隔天,阴冷弥漫。

海上飘了一层晨雾,彻夜未归的渔船陆续回港,今天天气不好,不宜出海捕鱼。

昨日洛云京和陈时晏商量过了,来日方长,见面的机会很多,眼下后者决斗在即得尽快赶往九曜宫,他拿到梦寐以求的青母石,早晚坐不住,不如早早出发,故而三人可以顺道走一段路。

的确,时间紧迫,路途遥远 ,需日夜兼程方能在期限内赶到九曜宫。

不过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三个人两匹马,着实有些难办。

陈时晏看着洛云京牵来的一批黑马,瘦弱的不成样子,比夏风铃的马整整小了三圈,根本承受不了两个大男人的重量。

放眼边远之地的珍珠城,买不来马,凭洛云京这些年积攒的人脉,最多借来一头毛驴。

陈时晏犯了难,自己的马相当于放生了,那蒙面娘们儿只管送不管接,来去匆匆似百忙之中抽空找来的一趟。

此时夏风铃开口道:“你跟我一起不就行了,扭捏什么。”

洛云京抚摸马头,苦笑着说:“唉,这匹马本来就老了,跟着我更没过过几天好日子。”

夏风铃攥紧缰绳一跃上马,随手一拍身后的位置,叫陈时晏赶紧上来,催促着指不定待会儿还要下雨。

扭捏非陈时晏的性子,顺势坐到马背上。

“抓紧,出城的路颠,还得快点走。”夏风铃提醒道。

陈时晏无处安放的双手,干脆轻轻扶住夏风铃的腰肢,初一入手即可感知她腰间的紧绷用力,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肌肤的温暖。

对此,夏风铃也仅仅回头瞥了一眼,松懈腰上的力气,任由陈时晏的大手抓取,想来二人第一次靠得这么近。

“洛师兄,走吧。”夏风铃正经说道。

洛云京的眸光,不着痕迹的从陈时晏的手上收回,点头道:“行,这就出发。”

此行路遥,三人光走出蓝山国地界就用了两天,出城的当晚便下了大雨,耽搁不少时间。

九曜宫,位于天龙之东,临近无尽汪洋。

紫泉山庄,位于九曜宫之北,背靠终日严寒的辽阔雪原。

一行三人于第七日分别。

没有舍不得,一声再见足矣。

阴天,大风压平草地,一匹马在路上悠悠的走着,背上的一男一女随意聊着。

洛云京走后,夏风铃好奇问了他的事迹。

“他还真是痴情,他师父也是,自己带大的徒弟用着多放心,白捡一个年轻劳力还不乐意。”

陈时晏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夏风铃微微耸肩,轻巧道:“你想啊,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那她还不得每天晚上都年轻十岁。”

明白了。

好嘛,她当洛云京的师父,到了坐地吸土的年纪。

陈时晏的手上稍稍用力,准备给她一点教训,莫要无端调侃别人,更不要在背后随意议论。

不用力不要紧,意外找到了敏感弱点,只一下便疼的夏风铃咿呀乱叫,毫无防备的扭动小蛮腰躲避揉捏,奈何挣脱不开,于是相互作用的力致使越反抗磨蹭的越厉害,只能痛并兴奋的求饶。

一通胡闹之下,姑娘染红了俏丽面颊,气喘无力的靠向陈时晏的胸膛。

事后的夏风铃扭头后仰,红润着脸颊,胸脯喘息着起伏,明亮的眼睛里填满幽怨,深处藏着隐晦的情欲,仿佛一朵被灌醉的桃花,看的陈时晏久久失神。

经历短暂的安静对视。

夏风铃心里痒痒的啐骂道:“色胚,还不快放手,我可是你小姨子,少对我动手动脚。”

陈时晏的目光心虚躲闪,自觉收回双手,辩解道:“他师父最多三十岁,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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