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师姐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上台被人当作猴戏看的想法！
“是的，想参加，我对那本《调犬》很感兴趣，想拿来看一下，反正只是参与奖。”
好吧，没听错，也不是做梦。
“师姐呀，《调犬》在外面的书店有得卖，参与奖只是多了个签名，我们又不是那个圣女的粉丝，不用上台参赛，出去买一本就好了。”
许巧零不太想让师姐成为取悦别人的戏子，同时，更不想让师姐暴露在合欢宗圣女的眼皮底下。
师姐可是系统认证的金色传说，林玥作为合欢宗圣女，肯定有某种识别优质“主人”的手段，一旦师姐激起了圣女的征服欲望，那就完蛋了。
许巧零可不想懵懵懂懂的师姐，被那种久经沙场的老鸟骗走了。
“参与一下就能免费获得，能省钱。”
李祎晴给出了一个听着很合理的解释。
但了解李祎晴的为人，就知道她并不是一个吝啬的人，像上台参赛这种丢脸的事情，李祎晴肯定不会为了省钱去做，尤其还是要做她之前拼命拒绝的“弄疼别人”这样的事。
太可疑了。
“师姐，你骗我。”许巧零眼睛眯成一条缝，疑惑的表情让她像一只狐狸。
“骗你什么？”李祎晴歪了歪脑袋，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还是在装傻。
“就是师姐绝对不会为了省钱，去参与这个名为爱犬尊严摧毁的比赛。”许巧零把心中的疑问直接说了出来。
李祎晴那如水蜜桃一样的精致嘴唇微微张开，对许巧零看透她内心的想法感到惊讶，她怔了片刻，轻轻叹了一口气。
“还是骗不过师妹呢。”
“那当然。”许巧零扬起鼻尖，满脸骄傲的表情，“快说，师姐真正想要上台的原因。”
李祎晴看着许巧零嚣张的表情，忍不住呵呵笑了一声，“难道我不说，你就不陪我去吗？”
“那是……”她本来想说那是当然，却突然意识到自己只是区区一个师妹，然后改口道：“也不是，我只是觉得那个圣女不是好人，台上挺危险的，而且我也不想让师姐被人当作猴戏看待。”
“合欢宗既然被正道承认，那光天化日之下，肯定不会做出什么危险举动，另外我自己其实也不想被当作猴戏看待。”
“那不就对了。”
“我们不做太过火的就好了。”李祎晴抿了抿嘴，然后语气郑重地说道：“其实我只是想要主动一回，今天你带我来这里，看到了各种各样和虐爱相关的东西，我基本已经释怀了，但总觉得还差点什么东西。”
“思来想去，我认为是需要我自己主动迈出一步，虽然回去做也可以，但我想在这种令我胆怯的人多的地方做，这样才是真正战胜了过去胆怯的自己。”
师姐是想要让众人给她的重生行注目礼，许巧零明白了。
“行吧，我陪师姐。”
“你肯定要陪我呀，我又不会想着弄疼其他人。”
许巧零听着感觉心中暖暖的。
“走吧。”
李祎晴站起身，表情凝重得好似要赶往不可能再归来的战场。
“好……欸，等等。”许巧零也跟着站起身，刚想牵住师姐的手腕，一起走过去，却突然想起来什么。
许巧零在储物袋中来回翻找，“找到了！”
“什么？”李祎晴不知道自家师妹在干什么。
许巧零把找出来的东西放在自己脖子上一顿操作，然后把其中延伸出来的绳子递给她的师姐。
“来，师姐牵我上去。”
看着主动给自己脖子系上宠物狗项圈的许巧零，李祎晴顿时就愣住了，她终究还是跟不上自家师妹的脑回路。
“不是，你干嘛呀？？？”
“我是李祎晴的狗呀？？”许巧零反倒歪起脑袋，摆出疑惑表情，搞得好像李祎晴才是不正常的那一个。
“正常走过去不行吗？”
“啧啧，师姐不是要表明自己的决心吗？怎么还没上台就开始软弱了。”
许巧零掩嘴假笑，一副欠揍的模样。
“你……”李祎晴现在可不会惯着许巧零，只要这个师妹敢以下犯上做出调侃师姐的不敬行为，她就会往许巧零的腿上狠狠踢一脚，踢完之后说道：“牵就牵。”
李祎晴抓住狗绳，还不忘用力抽一下，让许巧零差点失去平衡。
“呀！师姐公报私仇。”许巧零假惺惺地惊叫一声，稳住身体后继续用欠抽的语气说道：“我明明是让我们上台的行为符合参赛要求，人家那叫尊严摧毁比赛，就那样大摇大摆地过去，尊严根本没有任何损伤，等下参与奖都拿不了。”
李祎晴本来还想给这个阴阳怪气的师妹一脚，但听完解释后，就觉得许巧零说得确实有道理。
作为一个刚想要入门的新人，她总会把虐爱简单理解为弄疼，这确实是她的疏忽。
“行吧，是我考虑不周，从现在起，你就是一条短迅犬”
“那是什么？”
“不知道就算了，走吧。”
“好的汪。”许巧零打算回去再查一查，虽然不知道师姐口中的短迅犬是怎么样的小狗狗，但只要是狗就行。
现在报名上台参赛的人不多，和工作人员说了一声，只要等台上那一对组合下来就可以。
很快就轮到许巧零两人，李祎晴牵着犬绳上台，身体的动作明显僵硬了不少。
来到舞台中间，许巧零才想起一个问题，于是压低声音问道：“师姐，话说你要对我做什么？”
“捏……算了，伸一根手指过来。”李祎晴面向许巧零，然后把手掌摊开，做出让宠物狗伸手的东西。
“汪。”许巧零做好她身为狗的本分，听话地把手搭了上去，然后把食指从拳头里伸出。
“嗯，乖。”李祎晴也不知道怎么了，开始有点入戏，好似把许巧零当作真正的宠物狗一样，伸手去抚摸她的头顶毛发，或许是经过提醒，意识到想要获得参与奖，至少得让对方的尊严最低限度地被摧毁。
被当成狗，肯定是一种侮辱吧？
只是许巧零那副享受的模样，显然与被侮辱搭不上边，李祎晴开始这个比赛的严谨性。
像她师妹这样在虐爱关系中担任奴仆的一方，本来就已经放弃了尊严，又何来摧毁一说？
算了不管了，用师妹经常说的奇怪话语来说，就是先把参与奖混下来再说。
李祎晴把许巧零的手抬了起来，然后送到自己的嘴边。
她那健康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接着把那有着晶莹指甲的食指送入口中。
李祎晴合上嘴巴，将抵在食指上下的牙齿缓慢用力，直至感受到指关节的阻力。
“唔？！？！”
许巧零又惊又喜，这是全新的释放方式，比捏胳膊什么的要刺激一万倍！
手指上热热的触感，是师姐体内的温度，她想要勾起指尖，去触摸其中的柔软。
“呀——”
但指关节不断加剧的疼痛，让许巧零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
好痛！
手指是人类躯干中，能排在前列对疼痛敏锐的部位。
她隐约产生了骨头裂开的幻听。
果然，她和师姐之间不会简单拥有温柔的旖旎，只有强烈的疼痛，才是主旋律。
许巧零更喜欢这样的主旋律。
食指传来的疼痛，是她和李祎晴连接在一起的证明。
“汪！！！！”
小狗狗欢快的叫声，让沉浸在略有咸味的香甜中的李祎晴回过了神。
她下意识想要松开紧咬不放的牙齿，但上台参加这种无厘头比赛的意义却在脑海中浮现，把惯性产生的自主意识压了下去。
每次弄疼师妹的时候，李祎晴都会仿佛摒弃了一切，进入了另一个独立空间一样。
这次终于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对师妹进行着释放。
她把每次都会闭上的眼睛睁开，看到了师妹的脸。
她第一次在进行释放的时候，主动去观察师妹的表情。
师妹也闭着眼，她没有睁开眼睛真是太好了，这样李祎晴就可以毫无顾忌地盯着许巧零。
那是一张如同被樱花染了色彩的脸，脸颊带着嘴角向上，弯起幸福的弧度。
微微紧皱的双眉，看似在忍耐疼痛，却更像是在感受着疼痛。
她的嘴巴以最小的幅度一张一合，细微的温热气息，被一点点吐出。
原来，师妹被弄疼的时候是这么享受。
曾经把弄疼她当作一种罪孽，为什么就不好好观察一次她的表情呢？
李祎晴再次感受到了她欠了师妹太多。
明明她才是师姐，却一直被师妹宠溺着。
太不像样了。
李祎晴松开嘴，把那根被她咬得发紫的手指吐了出来。
她心中有一股燥热的情绪，李祎晴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师妹的食指离开了她的牙齿之后，那股燥热变得更加滚烫。
她还想要继续咬着师妹的手指。
她还想要继续弄疼师妹。
“师姐……汪？！”
在许巧零还以为要结束的时候，李祎晴把她拉了过来，紧紧搂在怀里，双首紧倚，一抹红唇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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