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看见了学姐。
她果然没有死。
或者我出现了幻觉。
但不管是哪种可能性,我都觉得不太好。
我把包子咽下去,大口大口地吃着剩下的包子,目不转睛地看着楼顶。
我连眼睛都没有眨,眼皮都酸了。
十有八九是她,虽然距离很远但我应该没有认错。
那么昨天又是怎么回事?
哪边是幻觉?
有些油腻的猪肉团在舌尖散开,留下带着大葱的香味,和昨天的虾仁一样有美味的真实。
哪边都不是幻觉。
我借助包子思考着,继续死死地盯着楼顶的学姐。
到就算如此,几十秒后,她还是不讲道理地凭空消失了。
就像是被抽掉了一帧的监控画面。
真是很奇怪啊,这个家伙。
我使劲确认了一下新鲜的记忆画面,她确实是保持着那个微笑,毫无征兆突然消失的。
但钥匙还在我的手上,就像是地上的残存血迹一样,是显而易见的证据。
确凿、板上钉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