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爷。”
只是转眼,凌天已经十五有余,身高七尺,且生得英气俊朗,惹得整个小村子的小姑娘都夜不能寐,平日里来老头的门前求亲的更是络绎不绝。
可老头却没有丝毫要把凌天送出去入赘或者让他取个媳妇回来的想法,无论对方给了多少。
因为凌天自己都没有那种意思,更何况他的宝贝凌天究竟是什么人还需要多说?这个村子里的女子没有一个能配得上他。
“给我端杯茶......”
“爷,今天你真的不出摊?”
“不出。”
凌天听闻只能作罢。
他们现在的日子比以往好了不知道多少,为什么呢?因为凌天长大了。
小凌天以前只能拉拉喜欢可爱小男孩的妇人过来买药草,现在他只是站在那就足以吸引所有过路女人的目光。
久而久之......他们就没法在城里摆摊了。
因为他们一来那条街上就会因为女人而堵塞,连马车都无法通行。
这并不算什么,就算他们在城外摆摊照样有无数女子出城买药草只为博得凌天侧目。
都这样了还能缺钱吗?不可能啊!
老头得了凌天的福,每顿都吃猪肉喝美酒,以至于他甚至把自己都吃出了一些小毛病来。
根据他的话来理解的话,因为福而生出的祸那就是福。
凌天理解这句话后并不能理解老头是什么意思。
“凌天啊。”
“我在。”
“凌天。”
“嗯。”
“凌天?”
凌天伸手在老头的眼前晃了晃,然后突然说了一句:
“怎么了?”
“这茶有点冷......”
听闻这话,凌天接过茶杯用手量了一下温度。
这不是热乎着吗?
凌天并没有明说,老头现在似乎越来越迟钝了。
“没错,我帮爷热一下。”
“嗯——我茶呢?”
“......”
。。。
“爷,喝药。”
“喝什么药?我自己害了什么病你能比我清楚?拿开拿开!”
“可是......”
凌天手里端着药汤,他方才乘着闲隙去到了奶娘那里问了一下老头是什么病,已经生出白鬓的奶娘回答说,那老头已经开始老糊涂了。
没准喝点提神的东西能让他清醒清醒。
这也不是个办法啊,怎么才能让老头喝下这药汤呢?
懂了。
凌天给装着药汤的碗盖了个小盖,然后再次端到了老头面前:
“爷,这是鸡汤,我从奶娘那取来的。”
“嗯?那老婆子的汤......”
老头接过碗,一咕噜把汤全部喝了下去。
就在凌天准备好挨骂的时候,老头竟然连连点头称赞道:
“好汤!那叫一个鲜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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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已经学会自己出去采药了,现在老头的腿脚不方便,连摆摊都要凌天扶着来回。
采药这种事肯定是不行了。
在采了一箩筐草药后,凌天顺手从树上摘了一个桃子然后一边吃一边往着村子走去。
今天他没有看见老头在门口晒太阳,而是在门前发现了一具尸体。
一个陌生人的尸体。
不好!老头!
凌天冲进了房间,结果迎接他的竟然是一把闪着寒光的铁剑。
“那......那个......爷?”
“......”
单手持剑的老头没有说话,然后放下了手里的剑慢慢走出了房门。
“给他埋了。”
“爷,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和我有仇的仇家......好像叫什么来着?”
老头没有说清楚,凌天也没有追问。
埋完尸体后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
夜里,老头忽然咳了两声。
他看了一眼身下黑了一块的灰色小被,然后悄悄拿着它走出去丢在了柴房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