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师和管家各司其职,保证质量和效率。
都以一丝不苟的态度,来行动,当然是有着高额工资来维持动力。
毕竟这个乱世之下,有一份稳定又可靠的工作,已经属实难得了。
此刻一脸茫然的格利,身处于阴暗角落,以无趣的姿态靠坐在走道沙发上,沙发那里来的?自然是被搬来的。
深怕自己不舒服,服务的很周到。
血红眼眸望着女仆们,忙忙碌碌身影……倒不是她想要偷懒啊,清楚自身的身份是女仆来着,刚刚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就打算来帮忙的。
可却被女仆长以资历尚浅的理由,被要求在一旁认认真真观望,少做多看,少犯错,要是想干活也可以干,不过就是杂活,轻轻松松的干完就可以休息。
来来回回多次以后,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就不再乱动,反而可以提升女仆的效率。
倒也没什么,她能理解,也很无奈变成这样子。
罢了……被特殊对待,可也没有办法。
谁让自己跟赛尔乔走那么近呢,只能下次注意了,木已成舟,何须再折腾。
不过一旦闲下来,脑袋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但她对之前那个脑洞大开想法,心有余悸,吞咽着口水。
尽量不乱想。
不过想起了一些重要的事情,比如昨天才以知晓的那个,前任血族女王的信息,或许那才是战胜魔王唯一办法。
哪怕风险很大,兄弟也说了没有必要。
但有些事情不做不行。
双手轻轻捏住,她明白自己太弱小了,弱小到……我什么都做不到。
缓缓起身,意识到时间差不多了,就是差不多该到用餐时间了,如果还不去的话,赛尔乔免不了会派人来找。
借助灵巧身形,辗转腾挪,有意无意躲避阳光照射,属实是血族的天性了。
哪怕她对阳光有着一定抗性,但依旧会觉得不适,肌肤有灼烧感。
要是晒一下无伤大雅,久了大概会飞升。
不一会就以来到熟悉餐厅,路线走过一遍,就以牢牢记住,那等候多时赛尔乔则是坐在正位,他早已洗漱完毕,衣物更换,发型也打理一遍。
整个人两袖清风,温文尔雅,是个十足帅哥。
如果不打理,他都不敢出来丢人现眼,羞耻心还是有一点的,手上拿着那份带血文件,目不转睛又看了一遍又一遍。
手则是翻来覆去,一页一页。
直到兄弟到来,他才微微抬眸,耳边回荡熟悉脚步声,深吸一口气,默默放下文件,摆放在放满美食的餐桌上,没有未有任何遮遮掩掩意思。
更何况又没什么好隐瞒的,要真想藏,一开始就不会告诉好兄弟她。
“你来了,坐吧,我刚好也有点事情,一些很重要的事情,你过来慢慢跟你说明一番。”
随即挥手,示意她坐在身旁,准备好好说明一番,至于什么事情,肯定不是这份文件上的事情啦……他另有打算。
根本不会再聊这份文件的事情,以目前来说……他自己就会派属下去处理。
无需在劳烦好兄弟她了。
那些女仆倒是很识趣,走了过来帮忙拉开椅子,为主人分摊压力,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就算是一个合格女仆。
“好的,谢谢了。”
见此格利轻声开口感谢着,她并没有高高在上,尽量保持平常心,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如此。
坐了下来,摆正姿态,看着近在咫尺赛尔乔,不知道他又想说些什么事情来着……难不成早上的事情还没有说完吗?
还是说有了其他想法,眼角余光察觉到文件存在,从一开始就以察觉。
难不成是关于文件的事情,倒不如说正合她的心意……原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现在好了,不用开口对方就以送上门。
知我者,赛尔乔也,大善。
很明显他要让兄弟失望了,一开口便是那出乎意料的话,语气却是那么肯定。
“那个我洗澡,洗漱的时候,考虑了一些事情,不如我们出去逛逛如何呢,总不可能一直待在别墅里吧,更何况你还要再待二天呢,不至于这点时间都不给我吧,格利你感觉如何。”
之所以突然扯到这些话题,自然有他的打算,大抵是考虑到兄弟她,目前为止没有任何带自己上路的念头。
反正一点都感受不出来。
可能是她脱离人类太久了,忘记一些事情,重温一番说不定就会有新的想法,虽说他没有什么资格怎么讲就是……道理还是懂的,毕竟曾经他也是那般,现在不在乎了而已。
百年时光,他早已不再年轻,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经历事情太多。
“好的,都听你的,我没意见。”
虽说话题走向在预料之外的偏差,但她依旧表示无所谓,点了点头,看着对方一脸认真,自然而然就没意见了。
就如兄弟他所说,还要再待二天呢。
现在没必要在乎那么多。
这段时间放轻松好了,赎罪之类的相关事,还是二天之后再说,主要为了照顾兄弟情绪,总不可能一脸死样陪着他吧。
起码给他留个好印象吧,就算不带他上路……。
内心不断说服自己,这摇摆不定心灵。
一点点突破底线,却不自知。
“嗯,吃完,就跟我出去吧,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们得争分夺秒才行。”
见兄弟答应下来,赛尔乔不再墨迹,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恨不得立刻就飞出去,但在此之前……还得吃饭。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是要死人的。
依然有了一套计划,虽说不知道效果如何。
但总要试一试才知道,不试的话永远都是理论啊。
见兄弟如此热情却期待,她根本不好拒绝,不过也没有拒绝的打算。
“没问题,但我饿了,赛尔乔。”
看了一眼,窗外烈日当空,低下头看着傲人胸口,不对,看看自身状态。
周围人有些太多了,话语尽量简洁明了,她起身,靠拢了过去,在其耳边轻语着,看起来是那么的暧昧。
简而言之就是想吸血了,饿坏了,不然怕出去直接晕倒,遮阳伞都救不了的那一种。
大抵是听出来了,而他一脸玩味说道,往后一靠,似笑非笑注视着兄弟,看着她那面无表情脸上露出一丝慌乱。
“饿了,吃饭,难不成你还想吃我吗?”
“是的,想吃你了,你不会介意吧。”
见兄弟他都讲了出来,她也不在遮遮掩掩,轻咳一声,随即大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