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丽叶塔修女有很多女儿吗?”

见高幸很快就恢复了称呼,胡丽叶塔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心里明白来日方长的道理,没有强求他改变称谓。

“我一生未曾娶夫,将一切都奉献给了教廷,治病救人,因此被推举为帝都修道院的修女长。”

“但因为很多强者受过我的恩惠,她们都愿意让我来为她们的女儿施洗。”

“长久以来,就莫名地多了些女儿。”

胡丽叶塔语气有些无奈,实则表情激动,嘴角上扬,想必十分受用。

“在这些女儿里,莉娜是最调皮的那个,也是最有本事的。”

高幸脑子里莫名地想到了一个生屮的场景:

胡丽叶塔惨遭帝国强者欺辱,一怒之下召集所有女儿,顿时,一群龙王君上战神冲进帝都,大帝震惧……

不对。

胡丽叶塔不知道高幸在想些什么,只是有些落寞地叹了口气。

“可惜我还没有一个儿子呢。”

“好孩子,你也失去了母亲,你愿意当我的儿子吗?”

高幸:??你这燕国地图有点短啊。

“莉娜性格火爆,不服管教,可是她最注重亲情。”

“你当了我的儿子,就是莉娜的弟弟,她自然不会再对你出手,还会像对待家人一样呵护你,爱你……”

我擦,企业级理解。

高幸的脑袋宕机了一下,有些心动。

胡丽叶塔亲昵地摸了摸高幸的脑袋,笑道:

“不是要和你合作的原因,而是莫名地觉得你这孩子很亲切,妈妈多给你几天时间,施洗那天再告诉我答案吧。”

说罢,胡丽叶塔带着见习修女和骑士,提起药箱离开了这里。

她们急着去救人,丝毫不拖泥带水。

仿佛这才是她们来此的目的,而不是拉拢高幸。

见莉娜和胡丽叶塔先后离开,四人终于轻松起来。

“你们没事吧?”

凯拉和西瓦受伤最重,此刻却气色极好,甚至连肌肤烧伤的痕迹都被消除了。

更别说受伤不重的玛丽,此时已经活蹦乱跳了。

见三人无恙,高幸松了一口气。

胡丽叶塔的奶量果然很大,只要死不了都能奶回来,难怪如此受到帝都强者的尊重。

毕竟与人战斗,难免磕磕碰碰,别的不说,被莉娜的火一烧,身上不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啊。

这样一看,胡丽叶塔的身份地位弥足珍贵。她出现在这里,高幸也能感受到教皇想要搞事情的决心。

大战过后,三女的情绪都不是很好。

凯拉辛苦耕耘,创造出的十几只影兽竟然连一刻钟都没坚持住,经营千年,在内战时期屹立不倒的暗影城也被打烂了一大块。

这让她很是挫败,垂头丧气地离开了,主持重建。

西瓦则有些心不在焉,双目无神,眼中不时有一阵精光闪过。

她在脑海中复盘刚才的战斗,复盘到最后颓然叹了口气。

不行啊,莉娜太强了。强到蛮横不讲理。

刚才交战时近身的一瞬间,就是西瓦唯一能斩杀对方的机会,可惜致命一击被一件强力的魔法道具给挡住了。

高幸看出了西瓦的情绪,安慰道,

“西瓦,你不用自责,危机已经暂时过去了。”

高幸握住西瓦的手,凝视着她的眼睛,诚恳地说。

“莉娜和你一样,都是百年难遇的天才,她背后有一个庞然大物的家族输血,以供修炼,你能以白身走到今天,已经胜过她许多了。”

西瓦闻言轻轻点了点头,低头凝视着高幸,随后双手环绕住他的后背,将下巴靠在高幸的头顶。

“嗯,我知道。”

良久,西瓦放开了高幸,笑道,

“我去练剑了。”

场上只剩下高幸和死鱼眼的玛丽。

玛丽像苍蝇一样搓了搓手,凑了上来,低声道,

“大人,您不安慰安慰我吗?”

玛丽骄傲地挺起了胸膛,波澜起伏,语气十分自得。

“你瞧,我这么贪生怕死,胆小好色的人,为了救你都受伤了,算不算一种特别大的进步啊?”

玛丽对自己的性格剖析得还挺精准的,这让高幸百思不得其解,以瓦尼亚那种强势而又装逼的性格,是怎么允许自己的创业队伍里混进这么一个天才的。

“算是……进步吧。”

高幸不确定地说。

玛丽舔着脸,把胳膊放在高幸腋下,将其架起,放在自己腿上,迫使高幸与自己面对面。

“那这样的话,有没有什么奖励捏?”

高幸:“你想要什么?咱们已经没有多少钱了。”

玛丽狂傲一笑:“咳咳,钱这种东西,我去隔壁领地偷一些就有了……救了你一命,满足我两个条件不过分吧。”

高幸:“不过分。”

玛丽“嘿嘿嘿”直笑:“第一,亲我一下,要伸舌头哦。上次黑灯瞎火的,都不尽性。第二,天天关在监狱里很闷,能不能放我出去几……”

玛丽话音未落,高幸把握住一对圆润,飞快“嘟”了上去,两次。

口水连成一道晶莹的丝线,在两人嘴唇中间若即若离。

玛丽满脸通红,呼吸急促,结结巴巴道:

“怎么多亲了一下,是赠送的么?”

高幸擦了擦嘴,认真道:“不是,是你欠我的。”

“因为你欠我一个吻,所以扣除三天假期用来抵消,你的假休完了,进去吧。”

玛丽恶向胆边生,“好好好,这样玩是吧,你就不怕我把你拐走送给瓦尼亚!”

说着,玛丽一把扛起高幸。

“西瓦——”

玛丽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我错了,我这就回去。”

玛丽其实挺喜欢牢房的,每天只用躺着什么也不用干,就有饭吃。

真要是回了山贼王,又得天天给瓦尼亚打工,还有生命危险。

还是暗影城香。

玛丽美滋滋地自己从外面把牢房锁上,然后穿墙进入牢房,躺在床垫上呼呼大睡,拿丰满圆润的鼙鼓对着外面的高幸。

“呼呼呼呼呼呼。”

玛丽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只剩高幸一个人,他的思绪则回到了胡丽叶塔身上,想到她讲起,法兰的起义军的事情。

王室已经覆亡,高幸是唯一的幸存者,那么这支军队的领导者,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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