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不要把【铁铲】先杀了?正所谓反正也没人打得过我。”

“不行。”

逻悖讲着自己的歪理,理所当然的被疫医否决。

溟幽幽也忍不住劝导:“萝卜,其实你现在无论如何都是杀不了那人的。”

“你在质疑我的实力?”

逻悖感觉这就是个笑话,在本大爷面前,对方就是个经验包,手指一动就是一键领取。

况且,那家伙还被人踢断了欧金金,现在正处于残血状态,收割起来简直不要太轻松。

谁知溟幽幽拿出一张卡牌,上边印着一高一矮两个模糊的身影,矮的那个隐约能看到脑袋上有一对猫耳。

疫医看着那个长着猫耳的身影,不自觉的问到:“这是……浊心?”

“嗯嗯,没错。”溟幽幽补充道,“另一个就是【铁铲】。”

溟幽幽很自信,疫医也若有所思。

逻悖感觉这俩人都疯了,因为那两团影子太模糊,只凭猫耳就判断是浊心,未免太草率。

而另一个黑影更加抽象,乍一看还以为大象的欧金金。

卡牌上的内容就是真相,可这能看出什么呢?

逻悖有些受不了,为何自己突然变成旁听的那个了?

“能……解释一下吗?”

溟幽幽清了清嗓子,说到:“当确认【铁铲】是谁后,我便对其进行了占卜。

但一般情况下,倘若不是实力差别巨大,我是无法未经当事人同意就进行占卜的。

也是恰逢【铁铲】状态虚弱,我才能趁虚而入。

所以,这个黑影一定是他,而旁边这个明显就是浊心啊!”

疫医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逻悖却更加迷惑了。

[这个解释很清晰吗?这哪里像土猫了?]

明明刚刚还反对占卜术,现在怎么一点意见都没了?

所有的疑惑都让逻悖无从思考,最终只能更加确定一个结论——女人,都是善变的生物。

也不知道土猫究竟是做了什么,又是什么身份?这些大人物似乎都对她特别关照。

就连现在,提到浊心后,屋内的气氛都轻快不少,本形同陌路的两人此刻却宛如挚友,严肃的会议莫名变成了团建。

逻悖主动退出她们的交流,自顾自的考虑要不要去挑战一下命运。

这也算一种调查吧?如果能杀死【铁铲】,卡牌上的黑影就另有其人。

疫医的反对并不重要,她作为医生,自然是倾向减少杀戮。

但这并不是委托内容,逻悖没有言听必从的必要。

或许是反骨基因发作,原本也没那么想杀的,但现在不杀的话,就感觉浑身难受啊。

待疫医与溟幽幽交谈结束,逻悖便迫不及待夺门而出,想再去会会那家伙。

结果,一出门看到浊心还在原地打闹后,逻悖不自觉的皱眉。

本不想理会,可谁知浊心扭头看了一眼他后,竟摆出一个臭脸,狠狠的啐了一口。

逻悖顿时觉得什么事都可以往后放放了。

本来是一起被委托,结果到现在为止都还不知道有这事。

白吃白喝的家伙竟然还敢对努力干活的人摆臭脸,不教训这只土猫,真是天理难容!

“喂!你这土猫是什么表情?我是欠你钱吗?”

说出这句话后,逻悖更加生气了。

咱不光不欠你钱,而且你这家伙最近用的好像都是本大爷的钱吧!

单从这一点,逻悖就觉得只要浊心还有点脸皮,就应该立马道歉,然后说两句好听的。

然而,逻悖看到的跟想象中完全是相反的表情。

浊心不仅没有被怼的哑口无言,还戏谑的调侃道:“你现在的确欠我1000万,不过我大概是要不回来了。”

“哈……你在发什么神经?”逻悖满脸诧异,只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对面的脸皮厚度。

浊心只是摇摇头,没再说什么。

直到逻悖不经意间瞥见旁边袋子里的衣服,最上边那块布料明显是某件贴身衣物。

恍然间,逻悖想起前不久跟浊心的闲聊,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想在脑海里浮现,不禁让他身心都感到震撼。

“这……是什么……”

尽管事实猜的七七八八,可逻悖还是不由自主的询问,他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但浊心已经没有回答的耐心,又撇过头啐了一口:“嘁。”

逻悖确信,浊心真的去实施了那个黑市贩卖内衣的计划。

倒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的确很值钱。

所以为什么明明已经搞到货,这土猫却没有拿去卖呢?

逻悖开始回想自己刚刚过来时的场景。

隐约记得,浊心扯着一块布,然后疫医手里拿着笔……

不难猜出,这大抵是在写“证明材料”。

有丰富的经验的商人都不会收来历不明的货,何况是这种玩意儿。

哦……难怪土猫不给好脸色,原来是被破坏了好事。

“呐,给你一百个金币,别惦记这事了。”

逻悖丢出钱袋,觉得自己已经非常够意思了。

这一百个金币,可是能买20万根浊心同款面包棍,她几辈子都吃不完。

浊心心安理得的接下,免费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可这操作让溟幽幽险些晕厥。

对逻悖来讲100金币不痛不痒,事实上这是普通人半辈子的收入。

浊心应该也懂其中的价值,只不过她不在乎,因为比起欠的债,这100金币跟水滴没两样。

所以,按溟幽幽对浊心的了解,这100金币最终的去向大概会是赌场……

“萝卜……”溟幽幽小声提醒逻悖,“以后每个月给10银币就可以了,一般人工作一个月也才30银币呢。”

“听起来不错!”逻悖笑的很开心,就好像他就是在等这句话。

浊心敏锐的察觉到二人的不对劲,只是她没有魔力,就算竖着耳朵也听不到人家的交流。

“行了,该回去了,你还要待一会儿吗?我劝你放弃那个想法。”

逻悖还是无法接受那样的赚钱路子,又用着好似命令的语气说到:“把这些扔了。”

浊心当然舍不得,但是现在再去的话,说不定会被那小狗告密。

犬狱沫(눈‸눈)(盯——)

“算了,我拿回去洗了吧。”

“呵呵……”逻悖几乎是下意识揶揄道,“你还会洗衣服?”

“我洗完你给我一百万怎么样?”

“嘁,好啊,洗干净我就给你一百万。”

٩(ˊᗜˋ*)و浊心当即拿上所有衣服,一溜烟就跑没影了,临走前看冤种的眼神久久在逻悖脑海里挥之不去。

逻悖:可恶的土猫,明明刚刚还要死不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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