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喵的!
她真是一点都不安分!
温幼卿欣赏着裴白迟疑与震惊的表情,眼前妖媚妇人明眸流转,巧笑嫣然,浑身散发成熟眉美艳的风韵。
她上前一步,踮起脚尖,伸出柔软洁白的柔荑,整理着裴白凌乱的衣襟领口。
温幼卿唇珠饱满丰润,娇嗔地问道:
“裴郎,你叫不叫?有奶便是娘,裴郎,你刚才吃了,你叫我一声娘亲不过分吧,你总不能脱了裤子不认人吧!”
裴白直勾勾盯着她那绝美的少妇脸庞,脸上残留潮红的余韵,眼波荡漾,柔情似水。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神情恣意明艳,眼尾流露出激动之色,很是期待裴白那一声喊出口的“娘亲”!
裴白偏过头去,深沉地回答道:
“我不喊,谁愿意喊谁喊!”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干如此没有尊严的事情!
况且我裴白看不惯有奶便是娘的可耻行为!
那是小人!那是背叛!
温幼卿没有恼怒之色,反而笑容更加玩味,她的食指与中指骈着:
“敕·他念术。”
“裴郎,这不能怪我哦!谁让你不配合我的,我只能出此下策了,你会原谅我的吧!”
她站在裴白的面前,伸手抚摸着他的脸庞。
气得裴白心肝疼!
疯女人,就知道肆意妄为,毫无羞耻之心,卑劣之举。
裴白的唇角随温幼卿意念而动。
只见裴白口中言语不受控制地,无法阻止,毫无办法地吐出那两个字,薄唇微张,声线清冽如溪涧的泉水:
“娘亲。”
顿时裴白脸如死灰。
温幼卿的眼睛一亮,似乎很是享受这种感觉,尤其是看到此刻裴白破败如死灰的神情,心里的满足感达到了顶点。
她轻轻地拍了怕裴白的肩膀,笑着说道:
“以后你要听娘亲的话哦!娘亲会好好爱你的,要是不听娘亲的话,娘亲揪你的小啾啾.........”
她踮起脚尖,亲吻裴白的脸颊——来自娘亲的爱!
裴白沉默不言。
愤懑与羞耻在心底纠缠,万千的愤怒之言在他的胸腔里碾碎,最后只迸出两个字:
“妖女!”
温幼卿微笑着手下这份赞许,她不在意。
没了念想的温幼卿再也支撑不住醉酒的身子,浓浓的醉意涌上脑海,她原地打着圈圈,那双眼波荡漾的眼眸里突然冒出很多的小星星。
她东倒西歪,脚下不稳,向前落在裴白的怀中,醉醺醺地说道:
“裴郎,你好可爱啊!你冷漠拒绝,却又难掩心中慌乱的模样我好喜欢啊!裴郎,你简直是我这辈子着遇到最有趣的东西,偏偏还是映雪的夫君,啊........越想越是奇妙,越是难掩我心中的喜爱.........”
裴白抱着她丰腴饱满的身段,搂住她的腰肢,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她那如牛奶般柔腻顺滑的肌肤触感。
“这温幼卿,即使喝醉了,也是那么不安分!”
不知道你与你家徒儿有什么仇,有什么怨!
江映雪摊上你这么个师尊,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我也是,倒了血霉!
气得裴白趁她醉酒,佯装狠狠地拍打她的臀部,以报心中恶气!
温幼卿落在裴白的怀中,鼻腔里发出平稳的呼吸声,抱着裴白,时不时地用脑袋蹭蹭他的臂膀。
裴白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的江映雪,他搀扶着醉酒的温幼卿回到房间,伺候着她睡下。
他帮温幼卿盖好棉被,吹灭蜡烛,走出房间,带好房门。
温幼卿醉醺醺地,一脸温婉的笑意,棉被之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从中拿出一只浅蓝色的海螺,醉醺醺地说道:
“解——”
海螺里面传来裴白清澈的声音:“娘.....亲。”
温幼卿的嘴角我微微上扬,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裴郎啊裴郎..........”
...........
厢房点灯,夜色渐深。
寥寥虫鸣掺进如水的月色,发出空灵的轻响,让整个府邸显得格外地幽静。
江映雪躺在床榻,裴白盖上棉被,她的气质清冷似月光,即使睡着了,也散发着高岭之花,不可侵犯的气息。
裴白走出房门,看向门外明月,皎洁的月光洒落在他仪美清雅的脸庞,莹亮他的眼眸,甚是好看。
他叹出一口气,此刻裴白身心俱疲。
温幼卿与江映雪就躺在他身后的两个厢房,她们仅有一墙之隔。
............
春日是温暖的,栖霞城外已是无数贵族子弟游玩踏青之地,铺陈出“绿酒一杯歌一遍”的春日宴。
裴白今早醒来时,江映雪与温幼卿依旧酣睡,他吃完早饭之后,就去往白鹿书院。
他也是留下早饭,放在桌上,他们两人醒来温热一下即可当吃食。
裴白来到白鹿书院,只见山长春风拂面,一脸笑意地走来:
“裴郎君,这两日不必教习,如今春和景明,风光秀丽,应是踏春游玩好时节,学子们向往,不如游玩两日,放松身心。”
“山长明见,确实一昧学习太过枯燥,实该如此。”
山长靠近,小声嘀咕道:“是文乐公主的建议,一切花费银两由公主府负责。”
“文乐公主?”裴白疑问。
“文乐公主是当今陛下的胞妹,盛宠正佳,前几日游玩栖霞郡,如今在栖霞明月行宫暂住,过几日应该回去。”
“多谢山长解惑。”
“无妨,无妨......”
裴白送山长离开后,怪不得老登愿意放假,原来是有人愿意付费!
老登也是精打细算,不见兔子不撒鹰!
对于裴白来说,没什么,春日宴就春日宴。
栖霞城外,山色如翡,树木葱绿,春山重重。
真是应上那句古诗词“若待上林花似锦,出门俱是看花人”。
此刻裴白的心境随着春日变化而清新宁静,平和舒缓。
白鹿书院的学子们也是精神抖擞,喜上眉梢,裴白依靠着参天大树,不羁地说道:
“你们随意游玩即可,不可涉足危险之地,若有他事,来此寻我。”
“谢先生。”
裴白撒了撒手:“去吧,去吧。”
他想起自己前世的学生生涯,也是最喜欢这般时刻,无忧无虑的放假。
裴白咬着新鲜娇嫩的狗尾巴草,依靠在参天大树下,书本遮住他的脸庞,现在他只有一个想法:
睡觉,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