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此书与你有缘,有此你可号令天下妖兽,通晓万物之情。”
然后她抬起头,亲眼目睹了一幅毕生难忘的画面。
天神大人的笑容温暖,眼眸中尽是温柔与怜悯,那俊俏的面容更是她倾尽对天神大人的想象,无一偏差,极尽美好。
裴白注意到她的目光,也看向她。
白泽神女知道无礼,没有再看,继续叩首跪地:
“叩谢天神大人,我等该如何存活下去?恳请天神大人明示。”
裴白忽然想到江映雪曾对他说的话语,而后回答道:
“妖天生便有神通.........”
白泽神女轻声呢喃道:“妖天生便有神通............妖是我们所有人的名字吗?”
而后她连忙回答道:
“白泽叩谢天神大人启示,白泽自知不配,但仍想为天神大人供奉,带领妖兽子民为您祈福,恳天神大人讲名。”
白泽神女一脸的虔诚与敬畏,叩首姿势极为工整,额头触着地面,发梢垂落在地,耳畔迎来裴白悦耳的声音:
“白。”
“叩谢天神大人...........”
许久没有声音传来,她抬眸看向空中,那云层中浮现俊美无俦的脸庞已然消失不见,此刻她已热泪盈眶,因有神示与赐福而心怀感激。
我们终于能在天灾之下活下去。
.........
裴白退出箱庭之后,平静地躺在床榻之上,沉沉地睡去。
第二日清晨,远山绵延处,峰峦之间,有朝阳冉冉升起。
那抹卵黄色的辉光,悄无声息地,铺满栖霞城的长街短巷。
渐渐地,可见天空湛蓝如洗,想来今日,应该会是个好天气。
白鹿书院。
天边投下淡淡的金辉,洒落在青瓦白墙之间。
院内楼阁耸立,景色优美,斗拱檐檩下,一道丰腴曼妙的倩影走过。
书房安静,温幼卿抬脚跨过门槛,目光似有幽怨,落在埋于案牍的裴白身上。
此刻他正在熟睡,实际是摸鱼,不知道温幼卿的目光有多么幽怨。
像是裴白做出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但温幼卿并没有打扰他,收捋身后长裙。
那丰润饱满的臀线,顿时展露无疑。
随后,她微微弯腰,沉下身子,端坐太师椅,螓首微侧,静静地凝视着裴白。
裴白睡梦中似有所感,睁开惺忪的眼眸,视线之中有一抹丰腴的身姿,目光幽怨,脸庞娇憨,他开口道:
“幼卿?”
“没想到我的道侣还记得人家的名字,还以为某人早已忘记,做了个负心郎呢!”温幼卿阴阳怪气地回答道。
裴白看向她,温幼卿侧着脑袋,她的眸子稍稍眯起,那狭长的眼梢煞是好看,衬着微微曲卷的长睫,有种勾人心魄的美感。
听着她的阴阳怪气,裴白回答道:
“幼卿,你是不是搞错了?”
“嗯?”
“我记得我答应的是我成为你的道侣,而不是你是我的道侣,所以,幼卿想道侣就想道侣吧,我收敛。”
“......”
温幼卿微微一怔,裴郎,你真是玩的一手极好的文字游戏,不愧是教书夫子呢!
油盐不进的死木头!
而且还有点狗!
此刻温幼卿的那一抹幽怨化作浓郁的玩味与戏谑,不得不说,她骨子里的不安分让她更兴奋,她更喜欢这样与裴白相处,而不是我们之间的你侬我侬,柔情似水。
“裴郎,忘记告诉你了,那晚你我之间的美景我可是在厢房内记录下来,你说我给映雪看会如何呢?”
她漫不经心地问道,而后加上一句:
“不要怀疑我的丹青道法!”
妖女,真是奸诈可恨!
“不知道幼卿此刻找我有何事呢?”
裴白此刻已经变了一副嘴脸,谄媚地问道,但他的心里已经问候了温幼卿八百遍了。
“黄昏时来我家,我告诉你。”
裴白:“.........”
温幼卿起身走近他,靠近他,微微弯着腰,贴着他的耳畔,吐出温热的气息,撩人至极,酥酥麻麻地说:
“裴郎,不见不散哦!”
裴白微微下觑,那一抹鼓鼓囊囊,白花花的峰峦映入他的眼帘。
又大又白,像极刚刚出笼的大白馒头!
他这么细微的视线变化怎么能逃脱温幼卿的神识呢!
只见她正视裴白俊美无俦的脸庞,纤细如葱白的手指轻轻勾着他的下巴,轻佻地问道:
“裴郎,好看吗?”
裴白也没有尴尬之色,目光平静地回答道:
“食色,性也。”
“死鸭子嘴硬!”
温幼卿轻挥衣袖,款款衣步地离开.......
此刻裴白神色难看,不知道温幼卿今日会搞出什么大活儿!
我命,休矣!
裴白也知道自我烦恼也躲不过,索性也不再烦恼,不想了。
不想了就等于现在没有烦恼。
但光阴在裴白的不期待中慢慢流逝,直到此刻黄昏。
远处天际大团大团的云燃烧起来,大火泼天,欲浓欲红,漫天火光,映照着裴白的眼角发红,甚是好看。
栖霞城,温幼卿的府邸。
温幼卿浑身散发温婉贤淑的气息,于茶案之上煮茶,冒着白汽,她柔情似水地说道:
“裴郎,放心,我们只是喝喝茶,我不会做别的事情。”
裴白:“........”
你搁这骗鬼呢!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谁信你的鬼话!
谁家的喝茶要穿着如此擦边!你简直是比我前世看到的的擦边博主还要擦边,你简直是擦边圣体!
温幼卿穿着一件薄薄的丝绸睡衣,衣襟开了大半,可见其领如蝤蛴,欣长而丰润,颈下,展露出精美的锁骨,平直而立挺,衬着香肩长颈,端详起来有着一种别样的骨感美。
再往下看......
由于衣襟只是些许的重叠,有不少的肌肤露出,尤其是那白嫩的小腹,光洁细嫩,白到发腻........
当然,尤其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对丰腴饱满的胸脯,它们分量实在是殷实的紧,高高隆起,顶开了一寸多的绸衣,毫不客气地露出半个雪白侧圆。
丝绸衣缎更是盖不住她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一大片白花花的肤光,甚是晃眼。
然后你告诉我,你只是喝喝茶!
谁你妹的信啊!
你不吃人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