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问道:“什么?这张黑卡确实是季宴礼的通行证?”

我有些不明白叶琳说的通行证是什么意思,黑卡和通行证有关联?

“对,凭借这张黑卡能进入一个叫作蛇狼的俱乐部。”

“蛇?色狼俱乐部?”

“色狼?也是可以用谐音这么称呼,因为它里面就是干这些东西的。”

“干这些东西?”

我呼吸不由得加重,应该就是我想的那些。

叶琳手扶着下巴思考一会儿后,再次解释:“其实我只了解个大概,具体并不知道,毕竟我也没进去过,但是,有一点,圈外人都知道,在这个蛇狼俱乐部里玩的人都是些非富即贵,所以某些方面玩的很花,这点是可以确定的,说不好听点,这个所谓的蛇狼俱乐部就是这些非富即贵人发泄的地方。”

我脸色有一丝丝惊讶。

我还是知道的,一些有钱人物质上满足不了他们后,他们就会开始寻求精神上的刺激。

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没有他们干不出来的。

说有好变态,就有好变态!

该死!我牙关紧咬!

说实话,季宴礼玩的有好花,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可是苏惋惜就是出轨的他啊!

而季宴礼又是这个蛇狼俱乐部的成员。

那么就让人很难不去想,季宴礼会不会也带苏婉惜去过这种地方。

毕竟季宴礼就是个喜欢给人戴绿帽的变态富二代。

苏婉惜本来就长得漂亮,他带苏婉惜作为女伴进这个色狼俱乐部玩玩,这看起来倒是很正常,而且玩些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我不能再想了,那种地方那么肮脏,越想只会越觉得恶心反胃。

我甚至开始怀疑,之前季宴礼发给我的苏婉惜的涩情照片和视频,给我戴绿帽是一回事,另外一回事则是他们蛇狼俱乐部play中的一环。

说不定不止是季宴礼一个人耍我,还带着其他人一起的!

靠!特别是苏婉惜可能还跟他们玩一起过!

并不只有季宴礼一个人!

这一刻,我真的感觉苏婉惜脑壳有包,竟然会出轨这种人渣。

或许她本性就是喜欢追求刺激,只是我瞎了眼,从小到大都没发现到过。

老子真是特么一个傻子,年轻时怎么会喜欢这么一个恶心肮脏的女人,甚至还结了婚。

“喂,你还好吧?”

叶琳递给我一杯水,我大喝了几口,好多了,问道:“我问你,你说苏婉惜有没有可能进入这个蛇狼俱乐部玩过?”

“啊?你怎么会这么想?她怎么可能会参加那个俱乐部啊?退一万步来说,她都不是那种人吧。”叶琳诧异道。

我冷笑道:“呵,苏婉惜和季宴礼,不说其他,按照你的角度来说,现在两人至少还是老同学的关系吧?竟然是老同学的关系,有没有可能他会带她去过?”

叶琳认真说道:“不,绝对不可能,你这套说辞完全不成立。先不说其他,就说时间,季宴礼是今年才回国的,就只有他举行的高中同学聚会,苏惋惜才跟他这么久来第一次见面,而且也就哪一天,其它期间都是和你在一起的,当然,后面你说苏婉惜还跟季宴礼出去过,我只能认定你是看错了。所以两人接触这么短,季宴礼怎么可能会带她去那个蛇狼俱乐部?你觉得可能吗?”

“呵,怎么不可能?今年才会国的季宴礼就已经是蛇狼俱乐部的成员了,开始的新鲜感,他肯定会经常去,那么带个国内关系较好的苏婉惜去,不很正常?然后你说的时间问题,我这次出差整整15天,那你说,她有没有可能背着我跟季宴礼偷偷去?”

“她有好几天都在我家睡的。”

“那剩下的呢?”

“肯定是回自家睡的啊。不是,我说王浩然,你脑子是不是被驴给踢傻了?怎么会问出这些问题来?”

叶琳白了我一眼。

我没有反驳她,毕竟我抱着隐私问题,家里并未安监控。

但是我知道我说出来的这些她肯定不信,毕竟上次我把苏婉惜和季宴礼刚下车向酒店走去的照片当面给她看了,她都说不是苏婉惜,还有不认识旁边的男人是季宴礼。

只不过,我这么问只是在确认一些东西,既然叶琳知道那个俱乐部,那会不会她对我还隐瞒着一些苏惋惜没有给我说的事情。

现在看来嘛,好像并没有。

我淡淡道:“行吧,你说得对,我只是在想苏婉惜会不会自己一个人去过。”

叶琳无语道:“是是是,毕竟在你眼中苏婉惜也是非富即贵一类型的人。可你从小到大比我还了解苏婉惜的为人,我都觉得她不可能去,你竟然还认为她会去过那地方?你亲口说出这句话时,有没有感觉很可笑?”

“你知道苏婉惜已经怀孕了吧?”

“嗯,我把她送去医院时,医生给我说的。”

“你,没有给其他人说过吧?”

“我又不是大嘴巴,我给其他人说这事干嘛?反正你都知道了,苏婉惜也知道,让所有街坊邻居,亲戚老表知道,不是你们的事吗?跟我又没什么关系。”叶琳双手摊开,摇了摇头。

“那苏婉惜肚子里的孩子……”

我话还没说完,叶琳就已经知道我接下来说话的内容,她满脸不可置信,拍了一下桌子,猛的站起身,“天啊,你怎么会这么想,苏婉惜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还会是谁的?我先前听你说,季宴礼还打电话挑衅过你,他半真半假的话,你信完了?更何况你没证据就不要乱说,万一苏婉惜听见,她该如何作想?”

我笑了笑,并未回应。

“我觉得我得收回刚才‘你脑子是不是被驴给踢傻了’这句话了,你不是脑子傻了,你是有被害妄想症。”

“是是是,我有被害妄想症,那就喝点酒呗?”

“行,喝了之后,你以后千万别说那种话出来了。你的这话,真是有点吓到我了。”

我点了点头,去外面拿了几瓶啤酒进来。

我不愤怒,不难过。

我非常的平静。

我知道我已经开始麻木不堪了。

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我没法去复原它们。

我只会无能的借酒消愁。

一杯接一杯的喝。

醉意上头,我又想明白了很多。

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我要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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