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公,饭煮好了,你怎么还没回来,天都快黑了。”

“我回来?我回来个屁!我不吃饭了,你自个吃去吧!”

我对电话那头的苏婉惜吼了一句后,便挂断了电话。

后面苏婉惜疯狂打的电话,疯狂发的消息,我看也不看,接也不接。

玛德!苏婉惜和那个季宴礼狗男人,把老子耍的团团转。

她还叫老子回去吃饭,气都气饱了,吃个屁。

何况她现在我做的饭,我光是闻着都显恶心。

可说归说,闹归闹,我总不能跟吃饭过不去。

我打算叫个人出来一起恰饭,随便问问这张黑卡的来历。

陈逸?

别看他这个人时常小白脸的模样,他混的圈子多,还是见多识广的。

问他的话,肯定知道这张卡是干什么用的。

可我这么莫名其妙的问他。

陈逸前段时间应该看出来了我和苏婉惜有些矛盾。

总感觉,我问他的话,好像把我已经带了绿帽子的事给他说了。

虽然没有明说,但也是暗说。

思来思去,我只有叫叶琳出来,她这个人经常在网上冲浪,说不定她刚好知道这张黑卡的来历和作用。

而且她本来就知道我和苏惋惜的矛盾。

虽然她是说了不插手我和苏婉惜的事。

但这个是关于季宴礼。

一点问题都没有。

最终我发了一条消息给叶琳,还是上次的火锅店。

她秒回复“OK”。

我前脚刚把锅底和菜、肉都点好,叶琳后脚就到了。

叶琳上衣白短袖,胸前撑的鼓鼓,下衣短裤,一双雪白修长的双腿,没有一丝赘肉,脚踏一双黑白板鞋。

哦?

今天叶琳脸上还出奇的化了淡妆,配上精致的瓜子脸,还有脖子上戴着的黑色圈圈,格外漂亮。

“说吧,又是什么事?”

叶琳拉开凳子坐在我对面,一双大白腿闭拢,规规矩矩地坐着。

我挑了挑眉:“就不能是单纯的吃饭吗?”

叶琳呵笑道:“鬼才信你。你找我那次不是带着目的的?不是游戏就是你最近和苏婉惜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单纯的请我吃饭?”

“咳咳咳,先吃饭吧,吃完饭再说事情,免破坏了食欲。”被叶琳拆穿的我,佯装清了清嗓子,拿出早已弄好的蘸料递给叶琳。

“怎么突然这么好?”

“我不是一直都这么好吗?”

对叶琳的怀疑,我撇了撇嘴。

“嘶,你放了多少醋,好酸啊。”叶琳用筷子蘸了一点,舌尖一舔,酸味在口中爆棚。

酸的她紧皱柳眉。

“啊?你不是一直喜欢多放醋来吃吗?什么都喜欢多放醋。”

“最近我要换下口味了,所以麻烦你重新给我弄一份碟子,少放点醋,不,一点醋也不要放为最好。”

叶琳紧盯着我笑了笑。

我尴尬地连忙撇头躲避她视线。

该死!怎么今天的叶琳这么好看!

嘶呼,我好像发现了叶琳今天为什么这么好看的原因了。

不仅是今天叶琳的穿搭与往常与众不同。

而是今天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女人味。

那像往常的她,一举一动的男人味满满。

搞得我还以为她原来是不是在T国还做过变形手术的。

“喂,还愣着干嘛啊,快去弄啊。”

叶琳看着我这副愣神的模样,她嘴角微微上扬。

“哦,哦,好的,马上”

我连忙去大堂重新给叶琳弄了一份碟子。

正好服务员把肉、菜端了上来。

一顿饭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好了,饭也吃了,你有什么事就赶紧说呗,我很忙的。”

叶琳平翘着二郎腿,一手用牙签挑牙,一手放在凳子后面,俨然一副老大爷的坐姿。

不是,刚才叶琳绝对是被谁附身了吧。

怎么才一顿饭的时间,她就又变回原样了。

我拧了拧眉毛,问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让你帮我看看一个东西。”

我摸出黑卡递给叶琳,她拿着反复看了很久,面色闪过一丝丝惊讶。

“这张黑卡,你是哪里来的?”

“我,路上捡到的。”

叶琳盯着我看,说:“这张黑卡应该不止是你捡到那么简单吧?关于苏婉惜的事情?”

我手指扣了扣脸颊,小声道:“不,不算是关于苏惋惜的事情,是季宴礼的。”

谁知,叶琳听到我说这张黑卡是关于季宴礼的事情时,一向好脾气的她,也忍不住怒道:“王浩然,你疯了吧?你去招惹季宴礼干嘛?”

既然叶琳都发现了,那我也不隐瞒了,我将今下午开车追季宴礼的事情,一字不差的说给她听。

叶琳听完后担心地跑过来坐在我旁边,双手扶正我的肩膀,让我双目对视她。

“我看你真的是不想活命了,季宴礼一个富二代有权有势,你怎么敢单独去找他的?”

我顽固道:“玛德,他都打电话羞辱我了,我怎么不能去单独找他?我不仅要单独找他,我还要给他脑袋开个瓢。只不过太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没有找到他。就只捡到这张他的破黑卡。”

叶琳松开我肩膀,坐在一旁,呵笑道:“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我不可理喻?苏惋惜背着我一个老公和那个季宴礼乱搞,任谁都看不下去!”

我越说越愤怒,到最后甚至声音都嘶哑了。

“好了,好了,我不站在你和苏婉惜的任何角度说话,我只是提醒你而已。我只是提醒你最好不要故意去找季宴礼的麻烦,那个人可不止是普通的富二代那么简单。”

“不是普通富二代就可以给我们这些老百姓戴绿帽了?退一万步说他能无视现在的王法弄掉我?”

叶琳看着我笑了笑没回话,只觉得我在这个社会上白活了这么多年。

见我顾及己见,叶琳叹了口气,说:“我站在清醒角度,再给你说一遍,苏婉惜现在是你的老婆,她是不会对不起你的,那个季宴礼本来高一就一直在追她,说不定这次回国多半对她还有想法,就想着激怒你,严重点导致你俩离婚,然后抢走她,你倘若知道结果是这样,还会这样做吗?”

“呵,苏婉惜的出轨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你觉得我会信吗?你都说了季宴礼是个富二代了。好,我承认苏惋惜是个大美人,可他难道就没遇到过跟她一样漂亮的或者比她还漂亮的大美人吗?况且富二代的爱好不是都很奇特吗?什么同性恋,什么SM,多个给人戴绿帽不是很正常吗?”我当即反驳。

叶琳见我这样说确实有几分道理,她只说了一句:“行,你只要以后别后悔就行了。”

“我看样子,你应该知道这张黑卡的来历吧?”

“嗯,大概知道一些。那你怎么知道这张黑卡一定是季宴礼的。”

“猜的嘛呀。更何况这张黑卡背面右下角有个“季”字。”

叶琳根据我的提示看了看,认真道:“这张黑卡确实是季宴礼用的通行证。”

“季宴礼的通行证?”我面露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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