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员们似乎看穿了她的犹豫,纷纷开口,试图打消她的顾虑。

“陈老师,我们知道您很忙,但我们愿意配合您的时间!”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急切地说道。

“陈老师,您的演奏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音乐,我想成为像您一样的人!”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生激动地说。

“陈老师,您就答应我们吧,我们真的非常需要您!”云墨也加入了劝说的行列,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恳求。

最终,陈静怡被这份真挚和热情所打动,她轻轻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好吧,我可以试试,不过我的时间可能真的不多,希望你们能理解。”

云墨和那些社员们一听陈静怡要来当他们的指导老师,高兴得不得了,一个个笑得像刚拿到糖的孩子。

他们心里都清楚,陈静怡不仅钢琴弹得溜,还特别懂音乐,她的加入,肯定能让钢琴社更上一层楼,也让他们的音乐梦飞得更高。

云墨心里更是乐开了花,因为他不仅成功完成了邀请陈静怡的任务,还多了个这么棒的指导老师。

放学后,他追上陈静怡,和她一起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陈老师,我真的没想到你会来我们钢琴社,还答应做我们的指导老师。”云墨满脸笑容地说,“真的太感谢你了!”

陈静怡听了,脸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眼睛弯成了月牙:“别客气啦,我也很开心能和你们一起呢。”

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两人边走边聊,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悠闲时光。

云墨为了逗陈静怡开心,一路上绞尽脑汁想着笑话。他边走边转头看向陈静怡,见她正微笑着听自己说话,心里更有了底。

“陈老师,我再给你讲个笑话吧。”云墨清了清嗓子,开始说起来,“有一天,一只小猪佩奇哭着对妈妈说:‘小朋友都说我长得像吹风机。’妈妈对小猪佩奇说:‘乖,下次说话时离妈妈远一点,别把我头发吹乱了。’”

说到这里,云墨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他偷偷瞄了一眼陈静怡,只见她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闪烁着笑意,但还没完全笑出来。

云墨见状,赶紧加把劲:“然后啊,小猪佩奇就去找了它的朋友小羊苏西。小羊苏西看到小猪佩奇,就说:‘你怎么哭得这么伤心啊?’小猪佩奇说:‘他们都说我像吹风机。’小羊苏西听了,就安慰它说:‘别难过啦,你看,我还像棉花糖呢,经常被小朋友咬呢。’”

这么冷,这么尬的笑话,他还讲得这么认真。

这次,陈静怡终于被逗笑了,银铃般的笑声在夕阳下回荡。

她笑得眼睛眯成了月牙形,脸颊上泛起了两朵红晕,看起来特别迷人。

云墨见状,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感觉自己就像完成了一项大任务一样。

他们继续肩并肩走着,云墨时不时地讲个笑话,陈静怡也时不时地笑出声来。

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好像也在为他们的快乐时光做见证。

陈静怡听着云墨绘声绘色地讲着笑话,心里像是被温暖的阳光照耀着,觉得异常开心。

她微微侧着头,眼睛亮晶晶的,仿佛能映照出云墨脸上每一个生动的表情。笑话里的每一个转折,都让她的嘴角不自觉地轻轻上扬,眼里闪烁着笑意。

她感到一种久违的轻松和愉悦,仿佛所有的烦恼都随着云墨的笑话烟消云散了。陈静怡心里暗自感叹,原来快乐可以如此简单,一个笑话,一段轻松的对话,就能让人的心情变得如此美好。

她看着云墨,发现他讲得兴起时,眼睛会闪烁着调皮的光芒,那种纯真无邪的快乐感染了她,让她也不由自主地沉浸在这份快乐之中。

陈静怡觉得,这一刻,世界仿佛都变得温柔起来,连夕阳的余晖都变得格外温暖和煦。

——

手机铃声“铃铃铃”地响着,声音清脆而急促,就像一只活泼的小鸟在房间里四处飞舞,想要找到它的主人。

陈静怡像是从一场深沉的梦境中缓缓醒来,双眼慢慢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洁白无瑕的天花板。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呢喃道:“原来是场梦。”声音里带着一丝刚从梦境边缘回来的恍惚和疲惫。

不知何时,她的手机已经悄悄地从手中滑落,静静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屏幕闪烁着来电显示的亮光。

陈静怡努力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从松软的沙发上撑起身体,就像是一个刚从沉睡中苏醒的巨人,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笨拙而吃力。

她伸出手,手指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好不容易够到了地上的手机。

然而,就在她即将触碰到手机的那一刻,身体突然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前一倾,跌坐在冰凉的地面上。

她痛呼了一声,但随即又忍住了,只是靠在桌子边缘,眼神疲惫地看向手机屏幕。

来电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陈静怡并没有多想,她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划,电话接通了。

“喂。”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仿佛喉咙里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带着几分关切和焦急:“是陈静怡师姐吗?我是云墨啊,思思她听说你生病了,心里特别着急,很想亲自来看望你。但是她临时有事回了老家,所以就拜托我代她前来探望了。我现在已经在你家楼下了,可是进不去,打你电话也一直没人接,你是不是在休息啊?身体还好吗?”

陈静怡听到“云墨”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欣喜,她尝试着坐直身体,但咳嗽声却突然袭来,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她咳得满脸通红,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云墨……我、我其实……”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里充满了虚弱和无力感。

云墨在电话那头显然也急了:“师姐,你怎么了?是不是病情加重了?你快告诉我,你家大门的密码是多少?我上去帮你看看,或者帮你叫救护车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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