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草光还是如同在餐厅里那样,坐在女人的腿上,浑身无力的他全靠女人身体的支撑,才不至于一头扎进水里。
但令人意外的是,这次事后少年身上的肌肤没有像以前那样,被留下许多的红痕。
若草光很明显地感觉到了女人的变化,动作比起之前不知道轻柔了多少。
之前有几次他都是被怼在墙上,让他那娇嫩的皮肤都擦破了皮。
而今天却还细心地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他的腰下,生怕他伤到哪里。
这就让若草光十分的不适应了,他习惯了咬着嘴唇抓紧一些能够抓住的东西,一切只要忍过去就好了。
或者等到他被冲昏了头脑后,失去了神志,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也堕入欲望的深渊后,这些事情又都无所谓了。
自从发现自己无法反抗和拒绝所有事情后,若草光就愈加习惯把自己的身体放开,让那些通过各种各样的感官涌来的感觉将自己淹没。
这样他就不用再痛苦地考虑那么多事情了。
什么尊严啊,人格啊,自己的梦想啊,母父的期望啊,都不会再困扰他了。
毕竟那个时候他只是一具没有精神的肉体,功能只有一个,就是供女人玩乐。
等他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通常就是第二天早上了
但今天的若草圣子反常的态度和动作让若草光反而感到更加崩溃。
和风细雨让他不至于失去理智,而清醒的大脑此时能够恪尽职守地发挥着作用。
帮少年梳理着自己的身体哪处传来了感觉,这感觉又让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
若草光仿佛今天才第一次真正认识到了他的灵魂所栖息的肉体,是多么的下贱,几乎和外面那些风尘男子别无二样。
女人的指尖轻轻地滑过他的肌肤,被滑过的肌肤就会泛出可爱的红色。
当女人轻咬着他的耳垂时,他浑身的那细小的寒毛都会颤抖着竖立起来。
原本令他无比恐惧的东西,以一种极缓,却又不可阻挡的势头来临时,他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一种可爱的娇吟声。
【这是谁发出来的声音啊?虽然好听,但是感觉好下流,啊咧,好像是我......是我?我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若草光当时恶心的想要干呕,可是自己的舌头又被纠缠住了。
【感觉今天的小光很主动呢,竟然舌头动的好激烈。】
等到一切结束后,若草光被女人紧紧抱在怀里温存时,他竟然感觉自己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因为女人抚摸着自己的头而欢呼雀跃。
若草光可耻地发现自己很喜欢在这种时候被女人摸头,头顶传来的爱抚会让他很享受,有一种被奖励了的安心感,让他对女人更加顺从。
他讨厌若草圣子这种对待他的温柔的态度和动作。
因为这样的话,他就完全感受不到一点痛苦,他就会发现原来自己也在渴求着这些,甚至还会主动去索取。
在浴室里,女人用流水帮已经全身提不起一点力气的他冲洗着身体,小心翼翼地像是在清洗着什么绝世珍宝。
“哎呀,小光累到完全动不了,像一个洋娃娃一样呢。”
若草光一边仔细地把怀中少年的每一处角落都清洗干净,一边说道。
怀中的若草光就这么软软地、可爱地依偎在她的怀里,她是越看越喜欢,时不时就往他的脸蛋上印上一吻。
“虽然下午有其他的计划,但我可以一直抱着小光,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小光有些地方肉也不少啊,可却那么轻。”
若草圣子像是第一次见到少年的躯体一样,看到什么都新奇。
若草圣子本来还想洗一下里面其他地方的,可是本来没有一点力气的少年感觉到那里被袭击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紧紧地抓住女人的手臂。
若草圣子也只能悻悻作罢,在大理石洗手台上垫着一块毛巾,防止少年滑下来或者着凉。
然后把抱着的少年放在上面,用浴巾擦拭干净后,然后拿起吹风机开始给少年那已经铺满了整个洗手台,站起来能到少年小腿的长发吹干。
说起来若草光的头发留这么长,和若草圣子有着不小的关系。
“惠,你不觉得那种能拖到地上的头发很好看吗?”
“我是很喜欢长发,但会不会太麻烦了那么长。”
“惠不是想把小光培养成古代的贵族家的男孩子吗?头发长的话就能显得很端庄典雅,而且贵族家的孩子又不用做事,头发长也没关系的。”
“有道理......”
桥本惠塑造自己儿子时,其实若草圣子一直都站在背后影响着桥本惠。
最后结果也是喜人的,现在眼前的少年完全契合她心目中所想象的最理想的男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光这样子什么都依靠我,没了我就会变成什么都不会干的废人的感觉真好,假如永远都是这样就最好了......”
吹风机的风声很大,若草光完全听不清眼前的女人嘴里在嘀咕着什么。
————————
等到若草圣子帮少年吹干了头发,抱出卫生间放在床上后,就转身去衣柜里面翻找些什么。
一会,若草圣子从衣柜里拿出一块看起来像布料的东西,让若草光在床上站起来。
若草光当然知道女人给他穿着的是什么,一种所谓的多里亚式希顿。
多利亚式希顿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古希腊时期,当时的古希腊服饰设计注重发挥衣料本身的特性。
以优美的垂褶宽松地披挂在身体上,呈现出简练、单纯、自由、舒展的特点。
若草圣子满意地看着眼前宛若希腊神邸般的少年,精致完美的五官此刻配上这多里亚式希顿,顿时给人一种神圣感。
【被这样的小光看着可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