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怎么又断片了?”
白怜扶着脑袋,回忆着昨晚的情形。
她好像惹得楚白不高兴,然后楚白让她那样子喂酒…一不小心就喝醉了。
环视着周围,她怎么回的家?
口好渴啊,正好床头柜上有杯水,木棉罕见地早起了,并不在床上,那这水应该是木棉给她准备的吧。
喝过了水,白怜起身洗漱,身上还是不舒服啊,果然还是洗个澡吧。
白怜随意拿了一套衣服,就是木棉乱穿她的衣服,搞得她也分不清楚了,也就随便了。
二十分钟后,白怜擦着头发走出了浴室,在房间里吹起头发来,听着动静的木棉知晓白怜应该是起床了,她冷着脸走进了房间。
“吹完头发来客厅一下。”
木棉的声音却不似以往那般活泼,没有一点温度。
白怜也是第一次见这种状态的木棉,有些懵,这还是她的木棉吗?
“哦哦,好。”
白怜点头,继续吹着头发,心里却有些没底了,木棉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白怜抓紧吹头发,心里有些担心木棉。
“怎么了?”
吹完了头发,白怜走出了房间,看着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木棉,有些担忧的问到。
“你在哪里工作的。”
木棉的语气很是平静。
“你问这个做什么?”
白怜感觉有些不妙,木棉为什么突然在意她的工作了?
“你知道你昨晚怎么回来的吗?”
木棉却有点激动了,带着些质问的语气。
听此,白怜总算知道为什么了,可能木棉知道她在酒吧工作了。
“不知道…我怎么回来的?”
白怜开始有点想退缩了,语气也没了自信,只能怯懦的回应木棉。
“一个不认识的女人送你回来的。”
“那…可能是楚白吧。”
白怜心虚,都不敢与木棉对视,她也不确定是谁将她送回来的。
“你跟她很熟吗?”
木棉见白怜逃避她的眼神,她有点生气了。
“她是我顾客…”
白怜只和楚白见过两次,她不敢说出来。
“你在酒吧工作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木棉见白怜逃避她的问题,答非所问,她大概也知道了答案。
心里果然还是接受不了吧,木棉忍不住想要责备白怜。
“没…没必要让你知道吧…”
白怜的话让她更伤心了,什么叫做没必要让她知道,意思是说她不重要吗?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说出这种话来…”
木棉心里很难受,她没能忍住抓住了白怜的衣领。
“你什么意思,是我不重要?在你心里不如一个见了两面的女人?”
白怜急忙摇头,眼里蓄满了泪水,“不是…不是这样…”
白怜不想让木棉知道她的工作,也不想让她知道家里还欠了很多负债,木棉依靠于她住在她家,她很喜欢木棉活泼可爱的性格,她只想让木棉快乐一些的…
“如果她昨晚是直接把你带走了呢?我要上哪找你去?又让我苦苦等待?”
“就算她不会,那下一个人呢,来个别有用心的人呢?”
“你以后不要再去酒吧工作了。”
木棉心里很气愤,但是她真的很喜欢白怜,她不可能放弃她的。
“不行…”
白怜却摇头拒绝了木棉的要求,如果她离了这份工作,可能连木棉都养不起了,更别提什么还债了。
“为什么!”
“如果没了工作,我们就要饿死了,到时候你就会离开我,我…我不要你离开。”
白怜很难过,说出了心里话。
“其实,我身上还欠了很多钱,我要是辞去这份工作,那样子我就真的要完了…”
木棉听完白怜心里话就沉默了,想了好久。
“我不会离开你的…你等我一段时间,再等等我…我会有钱的。”
木棉搂着白怜,语气转回了温柔。
“嗯。”白怜也回应木棉。
“对不起,瞒你这么久,不想让你被这些烦恼束缚。”
木棉不回应她,只是伸手将白怜紧紧地抱住,“没事。”
————
坦白了实情的白怜在厨房做着午餐,木棉坐在沙发上沉思着。
白怜现在不得不在酒吧工作来养她和还债,她得等回到家了才能有钱帮白怜还债,顺便将她带回家,还要等待…真的好烦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