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压在发黄的落叶上发出沙沙声,她望着眼前的世界无比诡异,翠绿的树叶已经在一夜间落光,干枯的树干无风自动,左右摇摆着。

虽然下着小雨,但天上那一轮血红的圆月格外明显。她向远方眺望,但整个世界都像是遍布迷雾,看不真切。

眼前的景象不但违反常识,而且并不真切。如梦如幻,似真似假,怎么会这样?

再一回想胡馨儿前后变化如此反差,如果想要**自己,为什么装作那种无辜的样子呢?

她想不明白,也没有丝毫办法应对即将发生的一切,自己就像是一个软柿子人人都可以捏上一捏!

“你听……我说,我真是迫不得已,我也是受害者……”她磕磕巴巴的想要解释,但却不知如何开口,对方能信“系统”那些天方夜谭吗?

况且犬系统离开时也曾说过它本身不属于这个世界,如果它的身份一旦被宿主以外的人知道,恐怕整个玄女宗都会遭到灭顶之灾,但……它说的话能信吗?

就在王清玄陷入迷茫之际,胡馨儿已经将手套整整齐齐的戴在手上。

接着她从储物戒中拿出一个盒子,又从盒子内拿出一盒金属针,不同于针灸的医用针,她的针更加粗暴,像是一种独特的暗器。其后又拿出了一杆毛笔和砚台,最后是王清玄刚刚体验过的留影石。

王清玄心急如焚,她只听到一声声“诡异”的器具被一一摆放在马车内唯一的小方桌上,最后又是熟悉的留影石的灵力波动?

她难道是想用各法器*我吗?甚至还想把我被*的画面一一录制下来,然后欣赏吗?为什么这个世界会出现留影石这种东西啊!

“师尊,你之前是不是受害者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等一会你会是受害者。”胡馨儿说着将师尊身上的红布条一一摘除干净,让师尊的娇躯再次暴漏在的空气中。

她拿了一把椅子,先是欣赏了一番师尊笔直修长的美腿。这双腿被铁球禁锢,任由她随意欣赏**。

她伸出带着手套的手,在师尊的小腿肌肤上轻抚,手套上的布料与肌肤接触产生沙沙的响声。

这条被轻抚的腿,不住的颤抖着,像是一只受惊害怕的小白兔。但胡馨儿并没有丝毫怜悯,她反而更加张狂,轻轻的向着大腿移动着。

“别!别再向上动了!”王清玄眼见逆徒越来越放肆,赶忙大声制止!

她担心这种用特殊材质制成的蜡烛被她打翻,到时候她难以用灵力抵挡,只能任由火苗直接在皮肤上点燃。然后传来阵阵肉香,想到这里她的双腿颤抖的更加严重了!

可对方仍旧不管不顾,继续我行我素。她感觉自己背上放着的蜡烛蜡油滴落在烛台上,已经溢满,渐渐顺着烛台向着她的肌肤上流淌着。

她咬着下唇,闭上了因为情动而涌上眼泪的双眼,静静等待着刺痛。

她明白红肿怎么也比熟了强,她更加怨恨自己的身体,居然在这个时候还在期待着对方接下来的行动,难道我真是M?

不过半响,当她一边忍耐对方在腿上的手一边想要忍着自然滴落的蜡油时,她发现蜡油只是温热,甚至自己并未感到疼痛。

不仅如此被流淌的蜡油多一分,她便感受到一股难以严明的舒适感,让她不由得哼唱美妙的音符:“啊~~!嗯~~!”

她没时间仔细感受,她的双腿颤抖的更加严重,她清楚的感受到对方想要进军北上。

“不!够了!”她猛然感觉微微痛楚,不由自主的扬起美颈,大声娇喊:“逆徒!我真后悔救了你!当年就该把你扔到河里喂鱼算了!你家人不要你了我把你……嗯……当作……哦……亲亲……亲亲生女儿……”

王清玄能理解对方的疯狂,毕竟在对方眼中自己付出了一切,生命和全部修为,只想换一句“爱过”,却被毫不留情的狠狠拒绝,但她绝不赞同这种丧心病狂的报复方式!

她神游天外,双眼迷离,眼前的时间根本不对焦。她不由得大声求饶:“不要!馨儿快停下吧……逆徒!住手……好徒儿,别再继续了……”

她的注意力渐渐来到自己幻想的世界,她幻想到西游世界同样的师徒四人,大徒弟二徒弟有时像悟空有时像八戒,像这个时候二徒弟就像是悟空回到花果山和水帘洞般无法无天,毫无顾忌。

她在花果山的山峰上玩耍,跳跃,狂奔,感受花果山的雄伟壮硕,可谓一览众山小。

站在山顶周围,一眼就可以看到远处的那片平坦的田地。一眼望去让人心旷神怡,不由得吟诗作对一番。

不过猴子没这雅兴,她玩得正起兴,她甚至把陡峭的山峰当成滑雪场,直接顺着山顶皑皑白雪处滑下,留下一道道轻轻的划痕,而划痕又被落雪覆盖,片刻又恢复到雪白一片。

猴子很爱养育自己的土地,她不管不顾的轻吻这片白雪,留下属于自己独特的吻痕。

她又来到山下那片平坦的天地,在这里探索,奔跑,同样俯身低头,在这里留下吻痕。

闹够了,玩过了,猴子乏了累了,就想回到水帘洞休息,想到水帘洞内一定是水流清澈,带着芳香,她一刻也等不及了……

不知何时,王清玄回过神,背上的蜡烛再也支撑不住倒下,她心里一紧。不过在蜡烛倒下的瞬间被对方拿了起来。

感觉自己身上好似多了一个人的重量,她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已经虚脱无力的她,只能一边娇喘一边小声说道:“别这样!会被别人看到……”

对方就像一条美女蛇,灵动的缠绕着,她靠近王清玄的耳边,用魅惑声说道:“哪里有人?放心我早就确定好这方圆百里内没有人烟。就算是个动物那也是雌性,我们姐妹长这么大,就没见过雄性动物。”

胡馨儿用自己带着手套的手轻抚着师尊背上暴漏在外的肌肤,仔细认真,扫净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她就像是对待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不能移动分毫的王清玄只能苦苦忍耐,并且从这其中还找到一丝欢愉。她隐隐约约的感受到好似存的触感,在自己背上游走着。

她艰难的想回过头,可逆徒却强行将她的头压下,并且传来戏虐的笑声:“等一会儿可是会很残忍的,师尊千万不要回头看,我担心师尊会被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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