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之前自己有系统,好像忘了自己可是里游的女一啊!可以说一步走错就会变成这里所有女修的绒布球,一不小心就会变成人尽可妻的女人啊!

之前她们从来不会如此僭越,用如此带有侵略性的目光扫视着自己。当然自己也从没在她们面前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先不说自己做这些只是为了改变师徒四人原有的悲情结局,最后自己也是打算放弃自己的修为分给三个徒儿,然后领取最终奖励与徒儿们共同飞升。

她承认自己确实伤害了她们,甚至她说的情情爱爱也只是为了任务。但要说她配不配当她们的师父,她觉得自己并非完全不配!

也正是因为心里带着歉疚,所以她并没有大声呵斥。如果是之前她早就一通教训,之后让她自己跪在前厅悔过了。

现在她有万千个问题想要问,但她明白现在更应该想办法保全自己:“馨儿!师父知道有很多对不起你的地方,但师父真的是有不得已的理由……”

“师尊!别再说了,要说也是馨儿不懂礼数,没有第一时间回避!等回门内了,馨儿任由师尊的处置,只希望师尊不要生气……”胡馨儿可能此时反应过来,居然红着脸,侧头躲避,她用灵力提起了毯子盖在了师尊身上。

“馨儿?你?”王清玄万分不解,她根本没想到再见到自己徒儿,她还会像之前一样对自己恭敬有加,这是不是哪里不对呢?

此时的她感觉自己身体十分疲惫,眼皮不停的在打架。刚才在变太手中硬撑,其实她已经精疲力尽,想要昏睡过去。

而就在她将要倒下时,胡馨儿揽住了她的腰肢,将她轻轻放在被褥之上。她带着满脑袋问号闭上了眼睛,但就在下一刻当她睁开双眼看到胡馨儿时,心脏突然慢了半拍!

她直勾勾的盯着身穿红色嫁衣,凤冠霞帔的胡馨儿,红色盖头盖在她的头上,白色长发垂落在两边。

她猛然想起,在最后一刻胡馨儿经受不起打击走火入魔,长发也在瞬间染白。那自己刚刚见到的黑发胡馨儿是?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胡馨儿悠然开口,口中带着幽怨:“娘子,你对得起深爱你的我吗?为了你,我宁愿让出自己的气运,为了你,我宁愿冒着危险去挖凶兽的内丹!而你只不过是利用我!”

王清玄感觉背脊发凉,她低头望向了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并不是裹着毯子,而是穿了一件与徒儿同款式的嫁衣。

她咽了口唾沫,有些艰难的说道:“是……我承认我确实欺骗了你们……”

“既然如此,那么欠我的洞房花烛夜,现在可以还给我了吗?”说着胡馨儿突然扑了上来,双手扯着她的衣领。

随着一抹灵力流淌到指尖,只听撕拉一声,这件不知何时套在身上的嫁衣被扯下一大块布料,大片白嫩的肌肤再次暴漏……

王清玄吓得赶忙伸手阻拦,她抓着自己徒儿的手腕,不让她继续下去:“馨儿,别这样!你冷静点,你现在不正常!”

“我哪里不正常?难道我不应该要一个属于我的洞房吗?这不是你欠我的吗?”胡馨儿说着又一个用力,又一块红布被扯了下来,这件嫁衣只剩几条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本应该由新娘王清玄掀开的红盖头,也因为胡馨儿突然的动作从头上飘落下来。这张总是带着微笑的脸,此时此刻红彤彤的,双眸也满是挥之不去的占有欲。

王清玄知道对方不再是那个沉稳冷静的二徒儿,她化身成了野兽,一个可以把自己吃干抹净的野兽!

她紧张的说道:“不!馨儿,你听我说,虽然我确实骗了你,但你想想之前我对你不不好吗,是我把你养大的,如果没有我当时尚在襁褓中的你就淹死在河水中了……”

“说这些都没用!我说过只要你说一声喜欢我,那我可以心甘情愿的把所有修为送给你,在把我的性命也一同交给你,可是你狠狠拒绝了我!”胡馨儿边说边把手伸向了“变太”留下的木盒,在王清玄惊讶的目光中,掏出两幅手铐。

这两幅手铐可能年久失修,上面布满了灰尘。眼见自己手腕被胡馨儿抓住,再一看她刚刚拿出的手铐,王清玄能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吗?

所以她还在不停的劝说着:“趁现在还有回头的可能,停手吧!”

“回头?在你把我们的灵力和寿元一点点吸干后,你可曾回过头?”胡馨儿再次将灵力汇聚于双手,强硬的把手铐戴在她的手腕上,另一侧分别锁在了马车的车窗两边。

在绝对实力下,王清玄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对方将她两只手腕分别锁住之后,将她的身体按在窗沿上,木窗被推开,她整个头部和半个几乎没有什么遮挡的上身探出了窗外。

凉风吹过,零星的雨滴滴落在白皙的香肩美背上,留下一颗颗晶莹的珍珠。

这种姿势她想要回头看到马车内那逆徒的动作,简直是痴人说梦!她能看到的只能是滚动的车轮。

挂着写有囍字红灯笼的马车,在灵马的带领下缓缓向前行驶着。

她感觉脚踝突然被拉住,“咚”一声,莫名材质的金属球落地声,她知道这是刚刚带着铁球的脚铐,铁球和脚铐都是特殊材质,以自己恢复到练气巅峰的灵力,根本毫无办法。

所以她不停的向后蹬着小脚丫,想要给对方不痛不痒的还击:“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可是你师父啊!我可是……你师父啊!”

“现在想起你是我师父了,当年撩拨我的时候不是?”胡馨儿冰冷开口,她不在顾忌。

“咔”一声,脚链上锁,师父被彻底上了刑、。戴上了特制的铰链和手链,她连练气期修为都发挥不出来。

胡馨儿伸手随意在撅起的挺翘上“啪啪”两巴掌,随意的像是一张普通“皮鼓”:“老实点!长这么大,不打几下真是可惜……”

随着光亮慢慢靠近,王清玄背上的肌肤突然一凉,她感受到了圆形金属痕迹紧贴背部。

她记得自己看见两根烛台拖着燃烧的红蜡烛,对方居然把燃烧的烛台就这么放在自己暴漏在外的背上。

紧接着她还听见手套被拿出的声音,逆徒不紧不慢的在自己身后戴着手套,像是进行某种仪式:“师尊别心急,等会儿我就好好**你!”

“啊?”

王清玄知道自己必须要想办法了,不然自己就是玄女宗成立三万年第一个被自己徒儿给*死的师父了,今后的弟子茶余饭后会说:“记得XX年XX宗主被自己徒儿给活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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