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佑的运作下。

直接在锦衣卫衙门开启审案。

“堂下何人。”

“咱家八王府佣人。”

“哦~”堂上审讯的人鄙夷的声音拉着很长的尾音。

说不难受是假的,在正常人群里,他就像一个另类,那些身体正常的男人,眼里总是藏不住的好奇和鄙夷,就像炽烈的阳光毒辣地照射在他身上。

“你可认罪?”

“禀大人,在下冤枉啊,如若不信可请府里的佣人对簿公堂。”苏沐岚跪在地上叩头。

“好。”

公堂之上的大人,把这次所有涉及刺杀案的所有人员都拉了过来。

“堂下何人。”

“草民王府佣人……”多人异口同声。

“他可是刺杀案帮凶?”

“大人,他他他就是帮凶,草民亲眼所见,他带着那些个刺客刺杀王爷!”一个人开口直指苏沐岚。

“对对!他就是帮凶!”

越来越多人针对苏沐岚指指点点,外加上上次刺杀王爷,无论怎么讲他摆脱不了干系。

“大人他们信口开河,口说无凭,不能听信他们。”

“好你个罪犯,死到临头还在还想狡辩,来人杖责二十大板。”

“慢,大人此举乃是刑讯逼供,冤杀好人妄为父母官。”

“好,你说你冤枉,你且拿出证据,拿不出证据,押入大牢。”

苏沐岚来到那些证人当中。

看见一个低着头的家伙眼神躲闪,畏畏缩缩宛如一只鹌鹑。

“大人,刺杀当天咱家在王府住所当中,那天有人跟咱家说,他们人手不够,说咱家在宫里学过些茶艺所以让咱家帮手,如若咱家真是帮凶,怎会去帮他们。”

“你可以帮忙做完再去开门。”

“大人不知,王府当日有大门当值之人,且不说咱家一个佣人如何叫得动他们开门,他们可曾认得我。”苏沐岚打算先洗清自己的嫌疑,依靠心理上的压迫把帮凶逼紧,让他慌乱。

“呃……”公堂上的大人,语言中有些不自信了,脑袋轻轻撇过去企图找人帮忙怎么解围,周围的人都故意假装正经躲闪,不想正面和他有目光交汇。

“那……他们怎都指认你是帮凶。”

“这个好办。”

“你们说我是不是帮凶?”苏沐岚朝着之前指认的证人说话。

“你……你你就是刺客!”有人结结巴巴说着,额头上冒着冷汗。

“敢不敢发誓?”

“有何不敢。”

“好。”

“禀大人,诬告当如何处置?”

“自然是杖责五十大板刺字发配边疆。”

顿时那帮人全部都哑口无言了。

“方才大人以为咱家证明咱家无作案时机也无法解释刺客如何闯入府中,咱家与本案无关。”

“那大人这干人等如何处置?”苏沐岚逼问。

“这……自然是杖责五十大板然后全家发配边疆。”

“饶命啊!”他们立即跪了下来。

“来人啊,拖下去。”

果然在危机情况下他们终究是扛不住事。

“大人,是有人让草民这样做的,草民一时害怕才冤枉苏公公,求大人开恩啊!”

审案的大人立即追问道:“那是何人指使你,如若能指认本官可饶恕你们。”

他们纷纷指认那天在牢房里到处强调自己在柴房干活的那个伙计。

扑通一下,那个人跪下地上。

“大人饶命啊,那日在牢房中,听闻如若查不出帮凶,会将我们全部处死,我这才诬陷苏公公,案发那日我在洒扫柴房。”说完他就低着头身体微微发出颤动。

“大人不能听信他一人之言。”

“你说你在柴房打扫,那柴房有几个?”苏沐岚问道。

“有……有……”

“草民一时记不得了。”那个跪在地上又是磕头又是求饶。

“柴房是不是只有一个?”

“对……对,只有一个。”他直接想都没想应着。

“错!柴房实际上有三个,那个院子外还有一匹马,你说你当日在柴房怎会不知道柴房有三个且还有一匹马。”苏沐岚大声吓唬道。

“大人……草民一时害怕,忘记了,柴房好好好像确实是三个柴房……还……还有一匹马。”

“哈哈哈!”苏沐岚高声大笑。

“你又怎了?”公堂上的实在是不理解苏沐岚发生什么事了,突然像是疯了一样大笑。

“两个月前咱家因为给八皇子殿下下了泻药,被殿下赏了三十大板,之后被丢进柴房,那人我便知道柴房有两个房间,且柴房没有马,只有一条黄狗,他不是说那人他在柴房洒扫?”

“那他怎不知道柴房有几个房间又怎会不知道那里有大黄狗。”

“那大黄狗认生,见到生人便狂吠不止,大人可以派人去彻查,此人定是帮凶,方才咱家只是诈一下他没曾想他真上当了。”

那天在牢里,苏沐岚就听见他在牢里一直强调柴房,他也是通过旁敲侧击才发现,这人不知道柴房那个院子里面的结构,所以才想诈一诈他。

只见那人面如死灰,一副死狗模样整个人瘫软了。

“来人啊,拖下去!”

这时候三个皇子也才匆匆赶到。

“这是办完了?”三皇子问道。

“对对对,多亏了苏公公,如若不然还真揪不出这个帮凶。”

“那幕后之人谁是?”

“下官不知,还需审讯一下犯人。”

总之苏沐岚的嫌疑是解除了。

“大人这帮人当中应当还有帮凶,先关押一下。”苏沐岚提议道。

“是是是。”

萧璟炎瞥了一眼苏沐岚,此人长相颇为英俊,皮白肉嫩,一副文弱书生相,没想到竟是阉人。

没事之后,苏沐岚被当堂释放。

帮凶可能不止一人,所以苏沐岚才没敢让他们都把人放了,要是误了事那可就不好了。

苏沐岚无意中瞥了一眼八皇子身边的一个身穿锦衣玉服的人,发现他身上佩戴的玩意,好像在哪见过,他一时想不起来,随后又瞥了一眼另外两个皇子。

顿时他想起来在狱中一直有人想要让他指认那些证物商标之类的小东西。

一种莫名的恐惧一下子袭来,大事不妙啊!

“八弟你府里的苏公公可真是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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