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吗？能活着就不错了，再说了像她这样妄自菲薄的小姑娘就应该好好调教一下。”凡妮莎挑了挑眉，将她也拉到了沙发上。
凡妮莎接着说：“想想看，等她回去解决了一切事情，再等到我把她带回到这里，然后我就把她说过的这些遗言放给她听。这不就直接社死了吗？以后她要是惹得我不高兴了，我就反复播放给她听。”
“您真是无愧魔女之名！”林萝莉苦笑道。
“还有就是，她得学会被爱啊，只想着爱别人，总觉得自己没什么存在感这怎么行？既然是群星的女儿，那生来就是会被星星们爱着的，同样，也是被我爱着的。”
凡妮莎站起身，一双碧绿色的眸子开始闪烁，伸手指向房间内的某个方向。
无比伟岸的魔力自她的指尖流淌着，檀口一张轻轻的说出了几个词。
“魔女的人偶·人格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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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雅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江竹，只是抱着她的尸体愣神。
姐姐的心跳，停下来了？
“啊啊……啊啊啊！姐姐！妈？！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姜雅开始嘶吼。
巨大的变故让她有些崩溃。
明明已经是二阶巅峰的她，却在这一刻连个女孩都扶不住了。
跟着她们的其他女孩也在这一刻被吓得不敢动弹，她们应该都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一条鲜活的生命消逝在自己的面前。
她们的救星，就这么死了？
“啊啊————！”其中一个少女终于是忍不住大叫了出来，尖锐的声音牵动着其他的女孩，对于死亡的恐惧罩住了她们。
就在这时，唐纳修推开了教堂这厚重的大门，在他那一声声嘶力竭的呐喊后，很快就提刀杀进了教堂内。
预言还是成真了。
自己还是什么都没做到，哪怕自己已经从凡人蜕变为了途径行者！
“呵呵，哈哈哈！魔女，死了！魔女们都该死！哈哈哈！”
姜雅的母亲狂笑着，脸上的皮肉开始变得更加松弛了，就像是在头上套了一层皮一样。
扭曲、诡异。
她绝不是自己的妈妈！姜雅看着她脸上的异象，很快做出了判断。
“你到底是谁！”姜雅硬是将自己的牙关咬出了血，眼角爆发着泪花，五官因为愤怒而扭曲，看上去十分狰狞。
“呵呵，九十年了！整整九十年了，被那个该死的魔女击败后已经过去九十年了！”
“什么，九十年……”唐纳修皱起眉头，没听懂她到底在说什么。
“呵呵，那就让你们死个明白吧。”话音刚落，她伸手抓向自己的脸皮，接着用力一扯。
一个脸色惨白的金发女人从那张皱巴巴的皮肤下钻出，她浑身赤裸，身材曼妙玲珑，但在关节处却留有如同蜈蚣般的狰狞伤口。
她全身的气息也不再掩藏，三阶巅峰的修为显露而出，将在场的所有人都压的喘不过气来。
她的毛孔开始钻出些许猩红的血气，这些血液为她编织出了一件鲜红的罗裙。
同时她还将教堂的天花板打碎，让月光泼洒在她的身上，像是在用这皎洁的月光洗礼自己的新身体。
“我的真名乃是凯琳娜，一百年前的始祖途径五阶强者！”
“凯琳娜？那个曾发动过世界级战争的五阶代行者？也是这几百年来最接近超凡座的那个鲜血女王！”姜雅曾从书中听说过她的名号。
同时也在卓勒的学堂中听到过有始祖途径的同学提起过。
那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女魔头，为了自己突破超凡座，她掀起了一场面向整个西方世界的途径战争。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给自己凝结出一个神话级的传说做准备。
“看来你曾听说过我的传说，对，那就是我。虽然我被击败了，但我依旧活着，始祖途径的生命力量远超你们这些凡夫的想象！只要你们摧毁不了我的鲜血本源，我就能不断卷土重来！也就是，现在！”
“居然是百年前的至强者复苏……”唐纳修皱了皱眉，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要是普通的三阶途径行者，自己搏一搏命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但要是她没骗人的话，自己所要面对的就是一个有着五阶战斗经验的强者。
这，几乎没有胜算……
可他不想退，江竹的死对他造成巨大的打击，如果自己现在只是一味的逃避的话，自己的未来只能活在她们的阴影之中了。
他要为江竹报仇！
“而在百年前击败我的人，是个魔女，一个拥有着耍赖般的技能的魔女！我还记得她的名字，凡妮莎！”凯琳娜咬牙切齿的说道。
“凡妮莎……”
姜雅和唐纳修同时陷入了思考。
他们不是江竹，并不认识那位魔女途径的真神，同样也就不知道那位魔女的真名。
毕竟是一百多年前的人了，就算代行者的寿命可以增长到两百开外，谁也无法断定那个名叫凡妮莎的魔女是否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凡妮莎……”但唐纳修却有了一点头绪。
他记得，江竹的那本占卜手摘就是出自凡妮莎之手的。
唐纳修顿时就明白了，这位鲜血女王是在寻仇！
她看出了江竹的魔女身份，并且还觉得江竹跟那个名叫凡妮莎的魔女有关系，所以才会放弃攻击姜雅，转而对威胁不大的江竹痛下杀手。
“你这老古董早该死了的！”唐纳修怒目圆瞪，恐怖的黑炎将那些压在他身上的威压烧的一干二净。
“你的力量……你也是魔女途径的人，呵，是偷渡者么！呵呵，我倒是很好奇，为什么你一个小小的二阶，会被‘她’这么惦记？”凯琳娜嗤笑道。
她们这些走在正规途径上的途径行者大多都瞧不起偷渡者，认为他们都是肮脏的窃贼，窃取着不属于自己的力量。
“来吧，偷渡者！这里没有你心爱的女孩了，也没有她心爱的姐姐，迎接你们的只有痛苦和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