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尼德霍格微微侧头。

“为什么?”

“我想将来买台钢琴放着,这房子太小,放不下。”

钟权说:“正好我们有几千万,在学校附近买一栋别墅的话,应该还能剩下不少。”

“哦,行啊,随你咯。”

尼德霍格表示无所谓。

其实钟权是有一台电子琴的,但自从摸过真钢琴后,他就对那玩意没啥兴趣了。

正好,荷包里存款足够,小两口也该有个婚房,就这样搬个新居也不是什么大事。

阳台上的洗衣机轰隆隆的响,不一会儿便传来了衣服洗好的滴滴声。

“啊……”

尼德霍格伸了个懒腰,“今天有点累,你帮我晒衣服吧,我先去睡吧。”

“好。”

难得不用采阳补阴,钟权也不跟她客气,送这位姑奶奶回房睡觉后便开始晒衣服。

衣服当然是要分开洗的,浅色与浅色,深色与深色……内衣裤和袜子这类就尽量手洗,不然可能会染上什么疾病。

钟权拿出洗衣机里的衣服,抖了抖楞,衣架撑好,一件件挂在晾衣杆上。

晒到最后一件,是霍老师那黑色蕾丝的胸罩……

钟权沉默片刻,回头观察了一下,确定母龙已经睡了之后,把那胸罩放在鼻子边,轻轻地嗅了一下。

“咳咳咳……”

娘希匹,一股子邪气。

一脸嫌弃地把那胸罩挂好,回到客厅,关上了阳台门。

此时已经快十二点了。

明天是周一,没课。

大学就是这点好,课程时间不是固定的,可以自由安排课余时间

钟权打算小小地熬一下夜,思考一下未来的论文方向,准备准备转专业。

当然,想法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钟权一进卧室门,就被母龙推倒在了墙角。

如果母龙不穿着那红色的露肩上衣,不露出雪肩上那根黑色的蕾丝吊带,脖子没有系着那黑色的领结和铃铛,头上没有戴着那对猫耳朵,身下没有穿着那黑色的超短裙,也没有用她那白皙细腻的足尖挑逗钟权的胸口……

钟权此时就绝对不是像奴隶一样双手被反绑……而是已经在寻找论文题目了。

“……”

卧室里两人的位置是这样的。

钟权靠墙坐着,胸口被尼德霍格的玉足踩住,双手被捆绑在了身后。

而尼德霍格则是坐在床边沿,翘着二郎腿,饶有性趣地看着钟权。

奇怪的是……尼德霍格很正常,邪气没有泄露。

“你到底想干什么?”钟权咽口水,不知为何他觉得今天的母龙十分明媚动人。

尼德霍格身上很香,那其实是雌龙正常发青时散发出来的信息素。

也就是表示着她此时是很单纯地想要焯钟权,而不是什么邪气影响。

我的天,被母龙焯还分什么正常和不正常。

钟权开始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没想什么"

尼德霍格拨了拨头上的猫耳朵,轻笑道:“这耳朵适合我吗?”

“丑爆了。”

“是吗,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呢。”

“yue,吐了……”

钟权还想接着反驳,却被尼德霍格的嫩足踩住了脸颊。

霍老师一边冷笑一边使劲地蹂躏,“身为学生,不尊敬老师,可是要遭受惩罚的……呀!”

她闪电般地抽回脚,只见脚背上多了一道红红的咬痕。

钟权冷冷地笑道,“尼德霍格,少整这么花里胡哨的东西,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想要就赶紧上,反正我也打不过你。”

哪怕身为热兵器,钟权也不是普通的热兵器,他是有自尊的热兵器,是灭世邪龙的热兵器。

所以这个房间里,只有尼德霍格才配和钟权单挑。

“不,我今晚找的不是你,严格来说,不是现在的你……”

尼德霍格娇笑着,慢慢地从床上下来,跪坐在钟权面前,俯下身子。

钟权一脸惊恐,“你干什么?”

“干什么?我想看一看我的宝贝。”

“小钟权,别睡啦,老师叫你起床了哦。”

钟权胸前的血咒微微亮起。

“你……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嗯哼,你猜~~”

“……”

其实不难猜,以尼德霍格的聪明才智,估计早就从什么地方搞到了资源,并且研究了个透。

“呐,钟权同学,第一个问题,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什么日子?”

“今天,是我们结婚五十天的纪念日哦。”

钟权闭上眼睛,“……你记得这么清楚干什么?”

"回答错误。"

“啪。”

霍老师拍了一下,钟权龙躯一震。

“第二个问题。”

霍老师轻笑,“《诗经》首篇,《关雎》的第三段第一句话是什么?请回答。”

钟权脸色一变。

“叮咚,时间到,想不起来了吗?正确答案是: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

“唉,真可惜,两个问题都没有回答得上来,老师,要给你惩罚咯。”

“唔……啊……住,住口啊……”

钟权抬头,浑身肌肉绷紧。

“呼……呼……”

结束之后,钟权睁开眼。

此时尼德霍格变得异常妩媚,红唇勾连着发丝,红色的竖瞳尽是迷离,身后的尾巴高高扬起。

她的手指轻轻地在钟权的胸口划动着。

血咒开始生效了。

钟权咬牙切齿。

“尼德霍格,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还用问吗?这是报复。”

尼德霍格笑着,捧着钟权的脸,语气极尽魅惑

“呐,亲爱的,我美吗?”

“……”

“想,要我吗?”

“……”

钟权不经意间被施了法术,他闭不上眼,黄金眸子颤抖着,只能直视着尼德霍格那瑰丽无比的龙瞳。

她跨腿坐到钟权的大腿上,像是坐在蒲团上一般,雪白的小腿撑起蛇一般的腰肢。

“不……我绝不……屈服……”

钟权怎么可能让尼德霍格报复成功, 他用力一咬舌尖,嘴里的鲜血让他成功保持了清醒。

但这清醒只是暂时的。

下一刻,红唇袭击,龙舌入侵,将那抹腥甜尽数掠取。

尼德霍格将钟权按在冰冷的墙上,强势地宣誓着主权。

但她不急于行大礼。

她要慢慢地摧毁他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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