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这段乍一看会一脸不解,事实上这里是沐然对过往某个事件的回忆。二者穿插在一起,形成了这一天,这一下午的经历。当然这里也有外物诱发的因素,但就结果而言展示了沐然最后的选择。是的,那就是他释然了。也可以说从Day1到这里才算是这一段时间真正的释然,如果没有后面的事情,沐然应该可以稳定很长一段时间的。
△Day7.Part5末尾 “光芒游弋在浅,永远也进不来”
我们会在这一大部分细细的读出来沐然内心的挣扎,他是喜欢凉儿的,可能已经不是对妹妹的那一种喜欢,所以他认为这是错误的,是不应该的,因而要尽力阻止的。然而我们却能够悲惨的发现,凉儿却是在微微的暗示,自己是可以甚至无所谓的,这就产生了矛盾。
然后回想沐然和凉儿的互动,我们可以读出来这已经不是现实中普通兄妹的关系了,事实上,他们更像是互舐伤口的小猫,只为对方存在着。他们一直都在寻找自己的救赎,可到目前为止都只是发现,离开了对方便活不下去。作者想表达的二人的关系,就是在这种互相依赖下产生的扭曲的爱。
值得一提的是,第一幕更多的描写沐然的心理状态在最近一段时间的转好,第二幕则是偏重于沐然对待世界的态度,无论是同学朋友还是凉儿,最重要的是,对待生活的态度。当然了,这本书的定位是治愈/致郁,因而在沐然身上出现的矛盾,在不久之后也会迎来转折和解决。暂且等待吧。
△Day9.Part5末尾
我想在结尾插入一下尾注,讨论一下此刻的沐然究竟在纠结与思考些什么。
整个第二幕被我命名为“随风摇曳”,也许正是说明了“我”也就是沐然目前的生活状态,他还没有明确的生活计划或者未来方向,所做的一切努力仍然和过往一样,只是和妹妹在一起,努力生活下去。我在这里强调的是沐然,他没有想过自己的人生,也没有认真想过自己和妹妹究竟该如何成长下去,究其根本,沐然还是个孩子,缺少父母的爱的孩子而已。这样一来,“随风摇曳”自然是在说comformist了,虽然“只有死鱼才随波逐流”,但沐然大概属于没有活力的鱼吧。
正因为没有方向,也对自己和妹妹没有明确的认知,他才会对自己和妹妹的关系产生极大的怀疑(这一点上凉儿也是一样的),才会在同样不成熟的雪昕的引导下,走向意识的深渊。(不过雪昕和兄妹俩的状态并不相似,让雪昕激进的缘由,很快就会谈到。)这一系列事件的发生,太过巧合,又有其合理性,只能说几人的纠缠使他们不断前进,尽管路线曲折了点,不可否认的使他们都在积极思考着属于自己的人生。
沐然所犹豫的,其实在于自己的“妹控”究竟是不是“妹控”。我很早就说过,沐然对凉儿的感情,早已超出了亲情的范畴,可是这远不是“爱情”所能管控的。沐然对凉儿的爱护程度之深,他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其实这和沐然曾经的经历又莫大的关系。我所谈论的“妹控”,并不是对妹妹的爱这样宽泛的东西,也不是超脱道德伦理的扭曲的东西,而是兄长对妹妹的爱护(或者说年长者对年幼者的保护),这种爱护不是要控制,不是要掌握,更不是让对方的一切属于自己——从这一点来说,雪昕着实是想太多了。
我想谈论的这种兄妹间的感情(也许是亲情,也许是其他的什么,但终究并不是爱情能够说明的),和《妹妹人生》中体现出的其实是一种东西,至少在第一卷当中。这既是我的希望,也是我想要学习的。一开始我也不明白自己对“妹妹”究竟该抱有怎样的看法,这使得我在创作的时候给沐然和凉儿融入了很多其他的东西(直到现在我也希望以后能够融入更多的思考内容),直到我读过入间人间的作品,才逐渐感受到这种纯粹的爱。我想,这样的情感同样存在于其他的关系之间,不论是兄弟姐妹还是朋友,如果真的会有这种一生的陪伴,也许也是一种幸福。
(最近重温9nine倒是记了一句话:“情侣和夫妻这种契约关系是有可能分开的,解除约定和契约就变成陌生人了,但是兄妹不会,只要有血缘关系还在就永远都是兄妹。”说的是没错,至少在我这一卷确实会谈到这些,然而凉儿和沐然之间的关系会有更复杂的变化,只不过那是在更遥远的未来了。)
说了这么多,其实还是在为沐然开脱。但现阶段的沐然仍然处于自我的纠葛状态,他不明白自己是否对凉儿有其他的什么情感。妹妹和雪昕告诉(暗示)他是对的,道德伦理告诉他是错的,原先平衡的思想被打破,造就了现阶段的困境。我不知道沐然究竟会怎么继续思考下去,但我希望他能顺利找到属于自己的真正的想法,无论是什么,属于自己的才是对的。
最后,我这些没有逻辑没有结构的话还是由我自己的想法结尾吧。我想写的故事是成长的,不论是我还是沐然,抑或是凉儿和雪昕,我们都在一起成长,连同阅读到这里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