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挽歌向着小唯姑娘接了帷帽,用于遮挡风沙。
木紫鸢看着外边景象,也多少困惑看着小唯姑娘,感慨一句,“这儿原来是有小渔村吗?”
目视之处植被鲜少,沙化严重,似乎肉眼可见的干旱,再加之天热,而渔村脑海自动浮现便是有水,水汽足,而这可完全就是荒漠区域了。
不妨说就是影视剧黄沙满天的西域场景了。
“......”小唯姑娘一语不发,嗅闻着空气中干燥,思忖着问道,“是否有走错道路?”
“应是不会,之前寻路问过人,而且这路过来,也没有别的岔路。”木紫鸢回应,又安抚一句,“等到前面遇见些人,同他们再询问确认便是。”
“这荒郊野外,真会有人吗?”余挽歌外面听着,“就算有,那也怕是...”
“歹!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
道路两半立时踹出一群人来,余挽歌吁了一声,叫停了马儿。
“不愧是小鱼儿,这手妙判还真是准呢~”木紫鸢笑着说道。
“滚!”余挽歌没好气说道,瞧着几个贼眉鼠眼投来的视线,把帘子弄下,将着木紫鸢给塞了回去。
“大哥,这小娘们似乎不好惹?”
“你怕个锤子!我们大当家武艺超绝!那可是大大大高手!”
余挽歌挑眉,做着柔弱出声,“刚才那话语是同我家阿姊所说,并不说与各位,我们与各位也是井水不犯河水,不妨我交些过路银钱,哥几位,便发发善心,叫我们过去如何?”
领头一声不吭,本有些忌惮,可在余挽歌如此言语,又是解开钱袋这样抛了过来。
嗯,真挺香,别说不愧是美人的随身之物。
就是这碎银几两,看着放也可以,不放也可以。
他挑了下眉,一个懂眼色的小山贼,便叫嚷出声,
“这点可不够,要不这两个绝色美人儿都绑了给大当家做压寨夫人,说不定我们弟兄几个也能乐呵乐呵~”
他人亦是纷纷起哄。
领头男子做着轻咳,他倒是显得文雅些,喝止这些人,“说什么呢?姑娘莫介意!”
“但话也说回来,这钱着实差点意思,我们山上还有不少弟兄要养,要是没有这更多的银钱,那么就只能为难姑娘们同我们上山,再来一叙了。”
说话这般,
换句话来说,
没什么好说的。
余挽歌眯起眸子,也笑,“若我不愿呢?”
“那别怪我等...”
壮汉正欲举起环首大刀,却莫名一愣,只觉这刀重若千斤,而自身绵软无力。
这刀刚举起就离谱得将他给压在底下了。
“怎么...这...”
不等他惊讶,身旁的山贼也是一一倒伏。
壮汉动弹不得,努力移动着眸子,瞥向戴着帷帽的余挽歌,风吹拂面纱,露出带笑的容颜,“出来行走江湖,怎么都不知道漂亮女子的物件,最好不要随意去接呢~”
“妖女!你这...”
余挽歌赶着马车,马儿悠哉悠哉过来,“就这样从你们脑袋上碾过去,会不会很有趣呢?”
“女侠...女侠...饶命!饶命啊!”看着马车越来越近,惶恐声已经一片。
“这命我并不是很像饶呢~”
“脑袋跟瓜果一样爆开浆的模样,这红的白的一地多叫人兴奋!”
若是此刻能有人色令智昏,此刻只有一个想法,这只是罗刹鬼,若是能远离,以后必要积德行善,吃斋念佛。
只是能不能有这个机会呢?
就在众人绝望之际,帘子被拉开,而这次冒出的是位蒙眼姑娘。
她在人群中扫视一眼后,询问了一句,“二狗,你在里面吗?”
“唯...唯姐?”
山贼群中,有个瘦弱男子,颤颤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