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发现我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是维持这个姿势数息之久的时候了。
等到脑袋里的热血降下,我恢复了清醒。
嗯?
我做了什么?
我擦啊啊啊啊!!!我对第一次见面的姑娘做了啥啊!!!
我慌忙放开了她。
怀里的姑娘已经仿佛被我折磨的不成样子,软的像是没了腰骨似的靠在我的胸膛前。我却感觉神清气爽,一副身子大好的状态。刚才那种难受的情绪不翼而飞。
这不妙啊,我刚才究竟还做了什么,怎么这风格这么有事后的感觉!
待得她恢复了少许力气,她立刻抽身离开。
我歉声道:“对不起,我、我……”我笨口拙舌的想解释我刚才以为你是高我两辈的另一个姑娘,一时之间意乱情迷所以才把持不住。
喂!这么解释准要进大牢啊!!而且是以重口味专攻老年人的色情狂身份啊!
白衣姑娘眉间紧皱,忍不住微微啜泣,她狠狠地擦着自己的嘴唇,仿佛要把花瓣也似的漂亮嘴唇擦破一般。
我看的心中歉疚,狠狠扇了自己两个耳光,还是只能重复地道歉道:“对不起,那个我……”
“对不起……你对不起有用吗?”这姑娘的语气中透出露骨的杀意,可是她的眼睛实在生的太过娇柔了,所以即使在这样的盛怒之下,却只能达到如同软语哀求的效果。她、她真的不是狐狸精转世么?
“男人……哼,为什么男人都是这个样子……”
我舔舔发干的嘴唇,忽然觉得嘴边一阵少女的芳香,这味道不是来自于脂粉,却是她的体香。
我不禁更加愧疚。我刚才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做……我直视着她的眼睛,尽量诚恳地道:“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你说出口,我一定替你办到。”
“我要你死!”
白衣姑娘袖子一放下,皓腕一翻,劲风剧烈的一掌拍了上来。
想不到这姑娘还会武功,而且武功不差。
这一掌掌力凌厉,正正拍在我的胸口。想到人家姑娘刚才被我占了大便宜,我也只好硬受了。
我吃了这一掌,倒退一步,吃不住力又再退了一步,仍是无法站稳终于还是摔在地上,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哎哟……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你穿着捕快的衣服埋伏在这里还敢对我非礼,你不是故意的谁是故意的!”
白衣姑娘气炸了肺似的,从靴子里摸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我一看见那匕首仿佛是掉水里的人发现了救命稻草一般:“喂喂喂!皇宫内禁止携带武器,你这么做是违法的,本捕快可以立刻把你抓起来知道吗?”
“有本事你试试看!看谁会听你的!”
白衣姑娘匕首一口气连刺我六刀,我全然闪过。可是心中突然闪过一丝异样。
这姑娘刚才是从小南门的那边走过来的。也就是说她是从宫里出来的。宫里除了固定的带刀护卫,连皇亲都不能携带武器啊。她为什么有恃无恐?
这小南门的那一边……是冷宫!她难道是被皇上冷落的秀女还是妃子?!
这一下可真是把我吓坏了!
宫里的女人全都是皇上的,我刚才居然非礼了他的女人!!!我差点没给吓跪了。
“姑娘……你捅死我吧。”结束我这个悲催的人生吧。
白衣姑娘看我没有反抗,本来气似乎消了些,但听完我的话似乎更为恼怒。
“去你的!谁是姑娘!!”
啊?啥玩意?
难道你性别是苏晓?
我白痴似的道:“你、你难道是苏、啊不,男的?”
可是不对啊!刚才她可是说了什么男人都是这个样子之类的话啊,她不可能是男人啊。
白衣姑娘果然否定:“去你的!谁是男的!”
我更加的摸不清头脑了。这位姑娘到底在说什么。难道不是我意乱情迷,而是我真的遇到了只成了精的狐狸?
“明非真!明非真!”
“谁叫我?”
谢天谢地,终于有人过来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了!
突然远处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往我这边跑来。一看仔细是之前带我过来的小太监,他不是应该陪着王公公么?怎么过来了?
小太监大叫道:“不好啦不好啦!”
不好了?
天塌啦,地陷了,小花狗,不见啦?
你还能有比我更大的事?
我吻了只有可能是皇上妃子的狐狸精,还他么是深吻!
“你是六扇门的吧?你、你们的同僚啊!”
“我们的同僚怎么了?”
“被杀了!一下死了三个!对了,有个姓苏的你认不认识?”
我还没从‘死了三个’和我身边那位白衣姑娘听了我是六扇门的人之后露出的鄙夷神色里脱离出来的注意力,却被这句话完全占去了。
“你说谁?姓苏?苏晓?”
“对对对对,就是苏晓啊。”
苏晓?死了?
我心底一片冰凉。反应过来的时候双足已经跑动起来。
“就是那个苏小哥叫我过来叫你的,我说……咦?人呢?”
白衣姑娘双目直勾勾地盯着明非真本应该在的空间,无法置信地喃喃道:“他……他凭空消失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人凭空消失了?
小太监也是有些毛骨悚然,心惊地看看四周,虽说是皇城里面,也别招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才好。可他一看清楚白衣姑娘的面容,立刻汗毛倒竖,真真是比见了鬼还要恐怖。
“是、是您啊!您老万福金安。”
“刚才那个混账叫什么?是做什么的?”白衣姑娘回想起明非真刚才对她做过的事,又是一阵怒火中烧。她咬紧嘴唇,却感到一阵火辣辣的,麻酥酥的,像是不是自己的了一般,不自觉地面红过耳。她的嘴巴现在都还是红红的,像是两片落进蜜糖罐子里的枫叶,红的娇艳欲滴。
“给您回,他叫明非真。光明之明,非常之非,真切之真。六扇门的捕快,奉皇上御命守皇城门,被分配到了小南门看守。刚、刚才有人在外皇城刺杀武士,他应该是去看望他的同僚去了。”
“明非真、明非真!”白衣姑娘嘴里反复念着这名字,每从那张樱桃也似的小嘴里念出这名字,仿佛嘴巴那种酥麻和耻辱的感觉就又回来了一次。
“要不是煌妃跟我还有事要说,我就要看看你有几颗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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