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谁呢?

木紫鸢没有太多印象。

“阁下是?”抵着下巴,犹疑了会,还是如此问道。

没有小鱼儿辅助识别,她对一些NPC的面庞识别率是很低的。

长相自然是好的,虽然阴郁气质破坏了些,但对吃这一款,或许还会有所加成。

可话语也说回,这并不能叫做特色,倒不如丑得惊天动地,才叫人印象深刻。

“你再跟我装傻吗?”木紫鸢的陌生让她恼怒,而后几乎是下意识习惯,她将伸手往着木紫鸢脖子招呼。

“嘭!”这人便与桌面来了个亲密接触,那瓜皮果屑纷飞,便弄了她一头。

“咯嘣~”

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木姑娘...” 小唯姑娘忧心。

“不是我的手。”木紫鸢安抚一句,却又忍不住啧了句,“这也太脆了,我可没使劲。”

“哦。”小唯姑娘点头,又茫然看了会儿,听着周边声响,人群慌乱,话语混在一起,说着保护什么,放开什么。

好吧!不了解,但很混乱!

这样的情况,一般来说,小唯姑娘选择退至众人身后。

“别怕,别乱走。”

木紫鸢察觉,安抚一句后,看着手臂掰折的女子,也是感慨,竟是一声不吭,死死盯着自己。

这仿若深仇大恨模样,木紫鸢不由蹙眉。

“我与你是有何仇怨?”

“哈,哈哈~木紫鸢,你这是真的把我给忘了?”

“嗯...”木紫鸢头疼放开,“别用问题回答问题,能不能好好说话。”

感觉说不通,抬手一伸,旁的一跟随的仆从打扮便觉一阵吸力,反应过来,已在木紫鸢手中,“她是谁?和我有什么仇怨?”

“啊...啊...这...”他慌张,惶恐,想要开口,却又在两人之间相互看看,显露为难。

“没事,你不说,我就杀了这人,所以你来说明情况,就是忠心护主,是值得夸赞的。”木紫鸢安抚说道。

嗯,她是懂得安抚的。

“唔唔~”对了,顺便给不想好好说话的家伙点了穴。

“这...嗯...”那仆从总算是缓和下来,“小的,知道也不知很清楚,只知晓有个人在府里提及,家主就会大发雷霆。”

“嗯,继续说。”

“至于仇怨,我同他人说似乎是夺妻杀子之恨。”

“嗯...”木紫鸢沉默了下,“所以她不是你们家主?”

“是我们家主。”

“那么子从何来?”

“啊,可能是听岔了。”

“那夺妻之仇,从何说起。”难道这家伙是跟我抢小鱼儿的?

木紫鸢摩挲下巴,注视着这女子,眼神逐渐危险起来。

“好像曾经今州城里,清风阁内有一绝代花魁,那是我们家主的心头之好,而某一日之后,这花魁便不知所踪,据说与人私逃。”

“嘶~”

“这心头之好,却忍心一直放在烟花之地,也难怪会如此吧!”木紫鸢别了别嘴,又点点头,“所以救那姑娘脱离苦海那人便是我吗?”

“嗯,又一次为这邪恶世道却掩不住我内心良善而点赞。”说着木紫鸢又不由小自恋的重重点了两下头。

木紫鸢看向这趴着的女子,三分讥讽,四分薄凉,两分嫌弃,一分漫不经心,轻语,一字一顿,“下头女。”

“唔唔!”

“嗯?你想说什么?”木紫鸢点了点,这女子便如此出声,“木紫鸢你...”

“算了,不想听。”

点了回去。

“好了,你们把这个脆脆骨下头女带回去找个医生治一下吧!”

“好,好的。”仆从忙点头,招呼旁边过来抬人。

“等下。”

“什么?”一下,又全都僵住。

“花魁娘子叫什么名?”木紫鸢不紧不慢道。

“啊...好像,我记得是叫...”

“云霓。”

“对,好像是叫‘云霓’。”

“云霓姑娘吗?”木紫鸢点头,“飘云吹云霓,蔽目不得语。”

“算了,这书也听完,小唯姑娘,我们也离去吧!”

“嗯。”小唯姑娘点头。

“唔唔!唔唔!”

侧头,那杀年猪前的挣扎声怎么回事?

“木姑娘,看来仇怨不轻呢!”

“......”木紫鸢啧了声,双目投向那女子,喃喃一句,“你们家主有没有什么棒打鸳鸯,欺男霸女,害人妻离子散,无恶不作,好叫人替天行道的行径?”

“呃,这个...”

“嗯?”

“没有!没有!”

“没有吗?”木紫鸢语气遗憾,“这个可以有的。”

“真没有,我们家主乐善好施,对我们下人也是极好,整个今州城都知道,虽然脾气有些不好,脾气好的时候可好了!”

“嗯...”

“行吧!行吧!走你的吧!道人我可不是什么恶人!”

“谢谢道长!谢谢道长!”

嘛,保镖也就这点实力,作恶大抵也做不了大恶,而且感觉这人走路都费劲。

木紫鸢摇摇头,这弱小还是算了。

回到客栈,将这件事同小鱼儿说起。

“嗯...”

“云霓,好熟悉的名字。”余挽歌眨眨眼睛,半晌之后,“那不就是我吗?”

“欸?”

“!!!”

还真TM是情敌,这放过,亏了一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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