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回过神来环顾四周时,发现嬉命马戏团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眼前只有悲剧剧场的存在。
达尔斯也不见了身影。
原来她从未真正离开过悲剧剧场。
那么刚才所经历的一切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真的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吗?
池七感到十分疑惑,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让她觉得如此不真实。
然而,就在这时,她注意到自己手中多了一件物品——一根无比美丽的金色权杖。
它散发着神圣而庄严的气息,与这悲剧剧场的氛围相得益彰。
池七紧紧握着手中的权杖,心中清楚地意识到,刚刚发生的一切绝非幻觉。
她凝视着那根神秘的金色权杖,仿佛能感受到其中蕴藏着某种强大的力量。
此刻,整个悲剧剧场也变得与以往不同。
曾经的剧场显得黯淡无光,充满了死寂之气,但现在,剧场内弥漫着神秘而辉煌的光辉,给人一种庄严肃穆之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池七低声自语道,眉头紧锁,试图理解眼前的奇异景象。
然而,正当她陷入沉思时,身旁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声音。
"我会...永远...陪着你的,姐姐。"
这个声音听起来异常熟悉,池七心头一惊,迅速转过头去。
只见一个身影如白梦般的幻影正紧紧拥抱着一具模糊不清的尸体,口中不断喃喃自语。
"怎么会这样?难道白梦还在里面?"
池七大吃一惊,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故事似乎并未结束。
“那是当然……悲剧剧场以故事为基础,曾经的这里可是有无数书卷。”
达尔斯的声音再一次传来,只不过这一次的声音不再只是来自于池七面前,而是回荡在整个剧场之中。
“你这家伙,搞什么鬼?”
池七大喊一声,她不知道达尔斯到底想要干什么,但这种被人耍弄的感觉让她十分不爽。
“没什么?如果按照平常的话,你应该已经摔死了,不会再回到故事里去了。”达尔斯的声音再次响起。
“但是没有办法,谁叫现在的悲剧剧场很需要故事,所以你还要再进去一回。”
达尔斯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奈,但是给池七的感觉像是在捉弄她。
池七皱着眉头,脑海中不断闪现出刚才从高楼坠落的画面,身体的剧痛和内心的恐惧如影随形,仿佛刚刚发生过一样。
与此同时,白梦之前的种种愚蠢行为也涌上心头,心中的抵触情绪愈发强烈。
“不去。”池七坚定地回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
她实在不愿意再回到那个充满痛苦和折磨的世界,更不愿意成为白梦手中的玩偶,被随意摆弄。
达尔斯的声音再次传来:“不~能呀!悲剧剧场连改设定所需的能量都没有了,所以也就只能依靠嬉命马戏团了,你现在居然不去吗?”
池七的眼神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恢复平静:“那又与我何干?”
达尔斯的声音变得急切起来:“即使白梦与剧场的约定是让你能够活着,即使白梦等你等了很久,即使白梦付出了非常大的代价?”
池七突然不作声了,沉默了许久后,才缓缓开口道:
“你在说些什么?”
然而,对方却没有回应他的问题。
“罢了罢了,既然如此,我也就只好再多赠送一点福利了……”
随着这句话说完,悲剧剧场突然又消失了,池七又回到了嬉命马戏团。
此时,她发现自己已经成为了那些黑影观众中的一员,静静地坐在座位上,看着舞台上的表演。
在马戏团的舞台中央,有一张红色的座椅,上面坐着一个精致的玩偶,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一个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离得很远,池七也能够清晰地看到那个女人身上发生的一切。
她的嘴巴被黑线紧紧缝住,双手双脚也被麻绳死死绑在椅子上,完全无法动弹。
她身着一袭精致的哥特式黑色长裙,裙摆如墨般垂落在地面,仿佛在黑暗中盛开的一朵诡异之花。
然而,她的眼神却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无尽的痛苦。
此时,观众席上的黑影们发出阵阵欢呼声,他们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宛如一群鬼魅。
达尔斯突然出现在舞台中央,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刀刃闪烁着寒光。
他缓缓走向那个被束缚的女人,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冷酷的气息。
达尔斯转过身来,面对着池七,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
他大声喊道:“实在抱歉啊,由于刚刚肚子饿了,所以只能在这里给予你一些福利了,不过嘛,在享受福利之前,我要先吃饭了。”
说完,他便将匕首对准女人的腹部。
池七瞬间明白了,为何之前达尔斯的嘴角会沾满鲜血。
那个女人的目光转向观众席上的池七,眼中透露出苦苦的哀求,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悲伤的泪花。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当达尔斯再次面向那个女人时,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她试图挣脱束缚,但这一切都是徒劳。
她的身体被牢牢固定住,无法移动分毫。
达尔斯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如同恶魔的低语,让人毛骨悚然。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和残忍的光芒,仿佛在享受这一刻的快感。
只见那个男人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匕首,锋利的刀刃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
然后,他猛地扎进了那个女人的肚子。
鲜血喷涌而出,溅在了达尔斯的脸上,但他似乎毫不在意。
女人的眼神渐渐失去光彩,生命的气息也逐渐消逝。
达尔斯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随后,他将手伸进女人的腹中,掏出了她的内脏。
这些器官还带着温热的血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但达尔斯却毫不介意,他拿起一块肝脏,放在嘴边,慢慢地咀嚼起来。
池七在看台上目睹了整个过程,她看着眼前的一切说不出话来。
她在之前第一眼见到达尔斯的时候,心里就觉得他很烦。
如果说他们之前认识,那池七可算知道原因了。
—————————————————————————————
玩了一个“特殊”的游戏,三观已经碎成渣了。
以前有想过百合之间一方将另一方吊起来,烫上有一方名字的烙印,我现在算是如身临其境一般的体会到了。
视听结合下来,已经回不去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