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一头如火焰般鲜艳的红发,此刻却显得无比凌乱。

眼珠呈现出深邃的黑色,但眼白却被浓郁的红色所填满,犹如被鲜血浸染一般。

身上套着一件略显浮夸的皮夹,上面点缀着类似军衔一样的红带。

他的手中紧握着一把巨大的镰刀,刀身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嘴角沾满了大量的血迹,这些血迹已经干涸,凝结成暗红色的斑点。

“抱歉,我刚刚用完餐,嘴上还有点痕迹。”那个诡异青年说道。

“…………”

池七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毫无反应。

"怎么了,朋友,为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呢?"

站在面前的男人好奇地问道。

池七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没什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有点可笑。"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样的情景,池七内心毫无波澜,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奇异的变化。

"这么不喜欢我吗? 不过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啊!"

男人轻轻笑了起来。

池七一愣,疑惑地问道: "你认识我?"

"嗯,算是吧。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男人转移了话题。

池七意识到他在回避问题,但还是顺着他的话回答道: "不知道。"

"这里是嬉命马戏团,死人们游玩的地方,而我就是这个马戏团的主人。"

男人自豪地介绍道,他的声音充满了自信和威严,仿佛他真的是这个神秘世界的主宰。

池七挑了挑眉:“这种情况下身份都说完了,为什么不说一说名字呢?”

男人轻轻一笑,似乎觉得池七的问题有些幼稚:“不一定要报上名字哦。”

“反派不都是这么说的话的吗?”

男人摇了摇头:“我不是反派哦。”

池七无语地看着他:“那你到底是谁?”

男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我是嬉命马戏团的主人,这就足够了。”

池七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嘀咕:“这家伙还真是难缠……”她仔细想了想嬉命马戏团这个名字,但却怎么也想不起关于它的任何信息。

毕竟,她早已丢失了来到悲剧剧场前的所有记忆,对于这些过去的事情一无所知。

“我猜你现在一定很困惑吧?”男人突然开口说道,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池七,眼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池七耸了耸肩:“这不是谁都能看出来吗?这么想废话的话,你还是让我离开吧。”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就不说话了。

“怎么不说话了?”池七说道。

突然,青年的肚子叫了,打破了宁静。

“饿了。”青年说道。

池七对此有点不耐烦了起来,她想到面前这货刚刚突然说到白梦的事情,她觉得他应该知道点什么。

“嬉命马戏团”、“悲剧剧场”,听名字这两者之间应该有什么关系……

“你把我换到这里来,到底想干什么?”池七问道。

“嗯……”面前的青年沉默不语,仅仅只是怀着一种纯真的眼神看着池七。

“你我之间的关系我不想深究,但是请你别当谜语人好吗?”池七皱着眉头说道:“告诉我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青年突然仰起身体,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仿佛完全忽视了池七的话。

紧接着,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跃起,手中高举着锋利的镰刀,狠狠地朝池七的头顶劈来。

池七一惊,完全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能本能地抬起手臂试图挡住这致命一击。

“叮!”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滞。

当池七再次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景象时,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撼。

嬉命马戏团的每一寸空间都被一股神圣的力量所笼罩,那股力量与整个马戏团完美融合在一起,仿佛它们本就是一体的存在。

神圣的光芒若隐若现,令人感受到一种庄严而又神秘的氛围——这正是悲剧剧场。

与此同时,池七发现自己用来抵挡攻击的那只手上竟然出现了一根金色的权杖,它闪耀着耀眼的光芒,成功地抵挡住了那凌厉的镰刀攻击。

“现在……应该好理解了。”那个青年说道。

“你这是……”

“重新介绍一下,我的老朋友,我是这座嬉命马戏团的主人,名字叫“达尔斯”·凯姆,当然直接叫我达尔斯也是可以的。”

紧接着达尔斯继续说道:“伪神试图篡谋你的位置,让你变成了这样可怜的样子,而我,只是应约剧场的邀请,前来帮助你而已。”

面对达尔斯那自顾自的解说,池七表示:“不理解……你在说什么勾八玩意。”

“不理解是吗?没事,你只需要完成故事就好,是不是很简单。”

“神经……”池七小声的说道。

“哦~看来我们美丽的“小姐”,似乎有些不满呢?”达尔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

“你能说重点吗?”池七不耐烦地皱起眉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悦。

“什么重点?”达尔斯将手放在耳朵旁,像是听不清话的样子,脸上却依旧带着那令人讨厌的笑容。

“白梦和悲剧剧场的契约是什么?”池七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怒火,一字一句地问道。

“果然还是关心你的小女友啊!唉!我这个朋友还真的是凄惨啊。”达尔斯故作伤心地叹了口气,但眼神中的笑意却愈发浓烈。

见达尔斯迟迟都说不到重点,池七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她怒目圆睁,双手紧握着那根突然出现的权杖,愤怒地质问:“你从一开始就自顾自的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现在又在给我说出一堆不能理解的词语,又怎么可能让人懂得了,你这人是**吗?

达尔斯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变,他说:“抱歉啊!对于失去记忆的你,我是没办法解释的通的,要能让你理解,至少得说个十几万字,但显然你没那么多时间了,所以我也只能用这种玄乎东西让你知道……”

达尔斯在这停了一下,用指头推了一下池七的脑袋,故作深沉的说道:“你所做事情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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