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解开…“

“那你让我跟憨子一样蹲你腿边折腾的满头大汗?”

当听到江浸月满脸羞红的真心话时,何以默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莫名感觉这原著里阴险狡诈的欢愉魔女怎么也有点憨呢。

“我也没想到你会下手这么卑鄙啊!”

江浸月憋屈着小脸,委屈巴巴看着何以默。

何以默上下打量着江浸月的身体,心存侥幸的说道:

“那你原本是打算怎么把令牌给我?总不能让我扛着你的腿去结算功勋吧?”

“才不是呢!我原本想着让你求求我,讨好我几句,我就把整条袜子全脱下来,这样令牌也就自然能取下来了,而在令牌上打死结的这串红绳也就当附赠品送给你了来着……”

江浸月悻悻说着,最后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的别过目光。

“好好好,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蹲你腿边求你是吧?”

“我看你也没资格说我卑鄙,现在咱俩半斤八两了。”

何以默单手扶额,也是对江浸月这如意小算盘感到佩服。

他深吸一口气:“那你现在为什么不把袜子脱了取下来?”

“我刚刚也试了,好像被你折腾过以后,红绳勒的更紧了……根本就脱不下来啊!”

说到这里,江浸月也当着何以默的面,把手扣住过膝袜顶端勒肉的边缘,然后用力往下拉。

她努力了几下,可那过膝袜还是“嘣”的一声束缚在少女的腿上,紧紧勒出一圈白皙嫩肉,最终无动于衷。

展示完自己的努力以后,江浸月也只能再次用无辜且可怜的小眼神看向何以默。

顿时间,何以默感到无话可说。

“江浸月,你也是无敌了,这丝袜你就当传家宝穿一辈子别脱了。”

“别啊!你不帮我脱袜子也就算了,至少先把那个秘术停下来啊!”

少女拉住何以默,满眼求情。

但与此同时,不远处刚刚填完报名表的云锦也朝这边走来。

“那个…你们这是发生什么了吗?”

云锦看看一脸头疼的何以默,又看看旁边红着脸,拉着何以默胳膊,一脸委屈夹着腿的红裙少女。

这画面即便是纯洁如白纸的云锦,也属实感觉气氛不太对劲,好像自己才离开短短几分钟,两人之间就发生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事实上,云锦跟江浸月不算很熟,以前也没怎么说过话。

江浸月一直在宗门里独来独往,神神秘秘的,虽然她生的绝世美貌,吸引了众多男弟子瞩目,但似乎除此之外宗门里也没人再跟江浸月打过交道了。

谈及江浸月的事迹传闻,永远都是她又冷拒了哪位师兄的告白,挫败了哪位师兄的道心,甚至没人谈及江浸月到底是什么修为,师门又是谁。

但今天,云锦却在何以默身边,看见了江浸月与传闻反差的另一面。

传闻中性格孤僻,冷颜毒舌的江浸月,竟然主动跑过来找何以默,还说她已经事先帮何以默报过名了。

这简直太反差了。

在云锦看来,江师妹笑起来元气满满,眉眼弯弯的像个黏人撒娇的小狐狸。

江师妹不仅生的漂亮,性格又这么阳光讨人喜欢,怎么想也不可能会是传闻中一脸厌嫌,冷拒众多师兄的高冷小师妹呢?

而现在,云锦更是对江浸月和何以默这私下暧昧的关系感到些许怀疑。

但这就又引出了另一个问题……

何以默才刚来无极宗不到一个月,他几乎每天都呆在染墨峰上修炼,到底是什么时候跟江浸月关系走这么近了?

难道何以默是魅魔吗?

“云师姐,你可要为我做主——”

江浸月看见云锦来了,顿时鼓起小脸就要告状。

但何以默眼疾手快,赶忙上前捂住她的嘴。

“云锦师姐,你等我一下,我跟江姑娘说两句。”

他一边惭愧的微笑,一边拉着江浸月就往角落里走。

江浸月虽然表面上呜呜呜的发出呻吟,但其实身体根本没有反抗,就那么乖乖被何以默拉到一边。

重新回到主殿角落里,少女不由胸前抱臂,鼓着小脸,看向何以默的桃花眼也难免幽怨。

可何以默却冷不防将一只手划过江浸月的脸庞,噗通一声按在墙上——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不由让江浸月心头一颤,原先赌气的小眼神也顿时清醒不少,有些不知所措。

她被吓得老实了不少,双手挡在胸前无声的扣指甲,少女昂着脸,倒映血色纹路的媚瞳几分不可思议的注视着何以默。

何以默在脑海中几番思索,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略有无奈的坦白说道:

“实不相瞒,其实我根本没在你腿上用什么秘术,只是往令牌里注入了一点火灵术,才让你感觉腿上热乎乎的发烫而已。”

“原来你是骗我的?”

江浸月一脸惊讶,如梦中醒。

何以默眉头微挑,也是无语了:“肯定是假的啊,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你,让你赶忙把令牌解开还给我而已……我怎么可能真在你腿上搞什么奇奇怪怪的秘术?更何况,这世上除了**,哪有这么简单就玩弄别人身体的秘术?你到底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哦…我还以为…”

江浸月小声嘀咕,莫名有点不服气。

老实说,她还真怀疑过何以默是不是给她上的**,要不然那天晚上怎么会让身体变得又热又润滑又敏感?

可江浸月也只是猜测,她没有证据,但何以默可是有出色的医疗效果作为自证。

所以,这些无端猜测,最终还是被少女难以启齿的藏在了心里。

“那你以为是什么,让你欲仙欲死的**吗?”

而另一边,何以默也挑起眉头。

其实就算江浸月不说,他一猜就知道这涩狐狸肯定没把自己往正经地方想。

毕竟,她自己就是邪教的魔女,她能把幻术掌握的如此精通,媚术领域谁知道她没有涉足过呢?

“你!你别瞎猜啊,我才没有感觉什么欲仙欲死呢!”

江浸月红着小脸,言词做辩。

何以默略有怀疑的打量着她,倒也识趣的换了个话题:

“好,那就不瞎扯了。”

“现在的首要问题是,你袜子脱不下来,到底该怎么把令牌给我?”

“等下云锦师姐问起来,或者等到了雪乡,仙盟的侍卫要求出示令牌……你让我怎么跟人家解释?难道我说我把令牌缠你丝袜上了吗?”

“再者说了,你难道真的要全程都把我的令牌挂在腿上走路吗?”

谈及重点,何以默也是感到愁人。

这毕竟是他的令牌,不是江浸月的,等到时候仙盟的侍卫拦路抽查起来,拿不出证件被当嫌疑人抓起来的可是何以默啊!

老实说,自打何以默来了无极宗以后,他几乎每天都精打细算,运筹帷幄针对原著剧情的布置计划攻略。

何以默可谓是每天都做足万全准备。

但偏偏,每次碰巧偶遇江浸月,然后在江浸月的干涉下,何以默原本定好的计划就会越来越歪。

就比如今天——

谁又能想到,何以默连雪乡都还没到呢,竟然就已经被一块令牌给卡进度了?

“哎呀,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别老是凶我嘛!”

“你先别着急,反正令牌也不会跑,就在我腿上缠着呢,死结打的那么紧,又不会被人偷了……”

江浸月突然被何以默壁咚在墙角质问,语气也是莫名有点没底气。

她还是头一次被男人这样堵在墙角,居高临下盘问的。

江浸月想到自己干的蠢事,也不禁感觉身体有点紧张,小心脏像是被壁咚压住一样频率加快,脚趾都能在地板上扣出三室一厅…

但冷静下来想想,何以默似乎也没什么过分的想法,就只是问一些合情合理的问题,江浸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好紧张的。

“你听我说,要不这样吧。”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的令牌暂时就先藏我腿上,等下要是遇到有人问的话——我可是狐妖,我可以用幻术帮你圆场!”

“等晚上到了雪乡,我们就一起找个没人的地方,然后……然后……”

江浸月乖乖说着自己的计划。

但到了最关键的地方,她也还是有些语塞,不知道该怎么描述。

“嗯,咱们大半夜孤男寡女,找个夜深人静的小树林——然后呢?”

江浸月话到一半不吭声了,何以默也是听的有点怀疑。

“不是,你别擅自添油加醋啊!我可没说过什么小树林!”

江浸月听的小脸憋红,几分幽怨的盯着何以默。

她轻咬朱唇,也是有点难以启齿的开口:

“这种事我以前也没遇到过,实在不知道怎么取下来啊!”

“但你们人族不是有句话叫:办法总比困难多吗?”

“哎呀!反正实在不行,你直接把袜子撕开试试,或者在我腿上抹点你之前用的那个药膏,润滑一下——这不也都是办法嘛!不试试怎么知道取不下来?”

“但现在大厅里人那么多,就算要试,你也总不能就再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试吧?”

“云锦姑娘和其他弟子都在等着呢,你就当把令牌暂时交给我保管了,等晚上到了雪乡咱们再慢慢想办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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