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怎么突然感觉后脖颈凉飕飕的?”
主殿角落里,何以默半蹲在少女的腿边,莫名感到一股杀意袭来,不由脸色一惊,就连刚刚触碰到白丝的指尖也猛地一阵颤抖,缩了回来。
何以默抬头,用狐疑的眼神观察江浸月,可少女却也只是微微脸红,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被何以默突然这么认真的盯着,江浸月莫名感到些许紧张的并拢玉腿,好奇的微微歪头。
“怎么了,还没看见你的令牌吗?”
江浸月不解说着,也是低头看了一眼。
没有错,那块令牌就牢牢系在自己的左腿与过膝白丝的绝对领域上,何以默只需要稍微费点功夫解开红绳,然后就能取走江浸月给他准备的令牌了。
难不成…
他这么快就发现自己腿上的秘密了?
想到这里,江浸月的小脸也不由更为紧张了几分。
何以默暗暗吞咽口水,语带不安:
“怎么说呢,我刚刚突然感觉到一股恶寒从背后袭来……所以我不禁在想,你是不是腿上藏了什么阴谋,比如在我摸到你腿的一瞬间,你就突然一脚把我踹飞,然后在主殿大喊耍流氓救命啊什么的?”
“等等,就算我真的有什么阴谋,但你这也未免把我想的太出生了吧!”江浸月也是听的一脸震惊,未曾想过世上还有如此下头的损招。
但何以默依旧一脸怀疑:“难道不是吗?而且你刚刚好像没有否认你腿上有阴谋。”
“当然不是了啊!我才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
江浸月被气的不轻,结合那天晚上在山神庙也被怀疑【抢战利品】的经历,江浸月忍不住就小手一指,想给何以默好好科普一下自己真的没那么坏。
但话到嘴边,她又猛然想起曾经在太师府的某个夜晚——
【好像…我还真有这么出生来着……】
话到一半,江浸月也不禁暗暗咂舌,欲言又止。
她重新组建了一下语言,然后换了一个角度辩解起来:
“那天晚上在山神庙,你抹药的时候,都快把人家两条腿从上到下摸个遍了,人家不也没说什么吗?”
“事到如今,我们都是过命之交的好朋友了,我怎么可能再拿这种事陷害你啊!”
少女鼓着小脸,语带不满的叉起腰,轻轻跺脚。
她今天穿了一双绣锦小布鞋,搭配上一双白里透粉的过膝踩脚袜,既符合宗门小师妹的纯真可爱形象,而被白丝勒出绝对领域的小肉腿却也不失狐妖的魅惑。
显然,江浸月是有根据何以默的喜好做了调整。
没穿黑丝,则是为了试探何以默对不同颜色的专注程度…
事实证明,白丝也同样能抓住何以默的眼球,甚至江浸月感觉今天要比那天晚上的黑丝小腿袜更有效。
“你这倒说的也是,可能是我这几天被大师姐高压训练,整出心理阴影了吧。”
何以默信以为真,总算放下心来。
他重新探出手,一手握住江浸月的大腿,另一只手则从腿上挑起那根绑成蝴蝶结的红绳,然后埋头摆弄起来。
江浸月冷哼一声,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少年,不由感到几分得意的上扬唇角。
她倒是很轻松,因为那看上去只是个蝴蝶结,但其实早就被江浸月打成死结了!
何以默想解开绳子把令牌拿走,没个一炷香时间根本不可能!
而这也正是江浸月真正藏在腿上的小算盘——
“不是。”
“你干嘛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摸我头?”
何以默半蹲着身子,昂起滑落汗珠的脸,几分怀疑的看着江浸月。
江浸月坐在长椅上,小脸无辜的耸耸肩,抖抖腿:“都让你玩人家腿了,还不能让人家也摸摸你的?”
“什么叫玩?不是刚刚你说令牌就在腿上,让我自己蹲下来取的吗?”
“是啊,因为我知道何公子喜欢玩人家的腿呀~否则,何公子又为何一口答应人家这么无理的要求呢?”
江浸月浅媚一笑,倒映血色花纹的桃花眼装作无辜,但眼眸深处的玩味也早就看穿了何以默内心深处的XP。
她又揉了揉少年的脑袋,语调宠溺道:
“好啦~赶快努力把令牌取走吧,小师弟乖啦~”
有那么一瞬间,何以默感觉江浸月那哄慰的眼神,搭配上自己这蹲下被摸头的姿势,简直像极了被主人在哄小狗。
他总算明白江浸月为什么要把令牌绑在腿上了!
可恶!就知道她没安好心!
其实最开始江浸月提议的时候,何以默也抱有怀疑,但当江浸月轻轻撩起裙摆,把裙下的勒肉白丝玉腿展现出来那一刻,何以默就不可抗拒的被勾了魂,眼珠子像是开了自动索敌,怎也移不开视线。
最终,何以默几番挣扎,还是难顶狐妖的诱惑答应了下来。
哎,这也不能怪二弟啊!
二弟只是想研究一下这白丝大腿上缠的红绳到底勒的有多紧,它有什么错呢?
都怪江浸月太卑鄙了!肯定是她用幻术窥视了何以默的内心,否则怎么可能精准戳中何以默这正人君子的XP?
“何公子~你可得快点了~”
“不然被主殿的其他路人看见,还以为何公子满头大汗蹲在人家腿边,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呢。”
“而且,好像云锦姑娘那边也快排完队了,让云锦姑娘看见这一幕可不好吧?”
江浸月一脸媚笑,坐姿优雅,靠在主殿角落的长椅上。
她换了个姿势,把左腿翘在右腿膝盖上,然后一手捧着少年满头大汗的俊脸,以居高临下俯视的角度欣赏少年表情,唇角忍不住的勾起一抹愉悦之意。
“你故意打成死结,还好意思催我。”
何以默暗暗咂舌,双手在少女腿上扣弄半天,却怎也解不开这死死扣在少女腿上的红绳。
没办法,他干脆从腰间取出匕首,打算直接从物理层面切断这红绳。
可江浸月却一点也不着急,依旧悠闲翘着白丝玉腿,仿佛每分每秒都在享受这种被小狗伺候的感觉。
“我去,你到底从哪整来了一根刀也切不断的红绳?”
何以默拿匕首在江浸月腿上磨了半天,最终却也只能累得趴在江浸月腿上气喘吁吁,依旧拿这坚韧无比的红绳毫无办法。
江浸月抿唇憋笑,弯成月牙的桃花眼再也难掩调戏之意:
“实在解不开的话,要不何公子求求我,我倒是可以把整条丝袜全脱下来送给何公子~”
“……”
但这一次,何以默没有再理会江浸月,他又埋头在江浸月腿上折腾了一会。
片刻过去,何以默干脆放弃了,把匕首收了起来,站起身来拍了拍手。
“何公子,这是打算放弃了?”
江浸月昂起小脸,收敛了方才的笑意,几分担心的观察着何以默的脸色,媚瞳也映出些许困惑。
她其实就是临时起意,想调戏一下何以默,报复一下那天晚上在山神庙被调戏吃的亏罢了。
但如果因为恶作剧,真把何以默给搞生气,那可就没意思了。
更何况,以江浸月那晚在山神庙对何以默的了解,他应该非常喜欢玩自己的腿脚才对,如今江浸月换上他喜欢的白丝,还送到嘴边让他占便宜,何以默怎么可能生气呢?
严格来说,这可是双赢的游戏!
江浸月享受当主人摸小狗的感觉,何以默则乖乖像小狗一样享受主人的腿……
“倒也没放弃,我只是在令牌上注入了一些灵气罢了。”
何以默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也是如同大功告成的长舒一口气。
此言一出,原本还靠在长椅上,悠哉翘腿的狐妖少女也顿时竖起耳朵。
江浸月狐疑的看着何以默,莫名想到了什么,小脸樱红,唇角微抽。
“注…注入什么灵气?”
有了之前被抹药的经历,江浸月如今已经对【注入灵气】这四个字有了全新的理解,尤其是这句话从何以默嘴里说出来。
想到这里,江浸月不由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大腿。
“为什么,这令牌变得热乎乎的…”
“别那么紧张嘛,我只是对令牌施加了一种特殊的秘术。”
何以默轻描淡写的说着。
听到秘术二字,江浸月也更为脸色微妙。
她作为欢愉魔女,向来有着碾压常人的自信,换做一般人的小伎俩,她根本就不担心有什么招式能让自己破防,可唯独面对眼前这个人类少年,江浸月心里是真的没底,毕竟他曾在一晚上轻松攻破了江浸月的身体防线,把江浸月的脚丫玩弄于鼓掌!
“不是,你别神神秘秘的啊!到底在我腿上用了什么灵术啊?”
“为什么我感觉大腿痒痒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往我腿里钻一样?”
江浸月越是脑补越是紧张,不由并拢双腿,忍不住用手抓住了那还在发热的令牌。
她试图把这被何以默注入奇怪灵气的令牌摘下来,但因为红绳已经在腿上打成死结,现在就连江浸月情急之下也根本取不下来。
“真的只是一种【能帮我轻松取下令牌】的秘术罢了。”
何以默望着江浸月愈渐不安的小脸,负手而立,故作玄乎的继续说道:“师姐你就放心好了,这秘术不会把灵气渗入到你的腿里,也更不会麻痹你的神经,进而让你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
“你,你该不会又把那天晚上奇怪的药膏抹我腿上了吧?!”
听着何以默含糊其词,江浸月原本慌张不安的小脸,甚是映出几分难以掩盖的羞耻。
那天晚上的奇怪触感,她至今都还记忆犹新,虽然搭配何以默的医术,疗伤效果确实很好,但那天晚上江浸月被刺激的连走路都觉得足底敏感至极,几乎整个跨部以下的神经全都软乎乎的使不上劲。
“何以默!我跟你说,你可别乱搞,等下咱们还要一起去雪乡呢!而且这大厅里这么多人呢!”
江浸月鼓着小脸,扒着何以默的衣服,腔调既是威胁也有求饶。
何以默耸耸肩,满不在意:
“没乱搞啊,真是正经的秘术。”
“你骗傻子呢!我才不信你嘞!”少女脸红的鼓着嘴,羞怒之余,倒可爱的像是气鼓鼓的小仓鼠。
何以默依旧冷眸玩味的盯着她:“没事,江姑娘等下要真觉得难受,我倒是可以背着你去雪乡。”
“我,我才不信你嘞!你肯定又要走走停停蹭我的小笼包!”
“你活学活用这么快?”
“哎呀别逗我了!何以默,你快点把秘术关掉啊!”
眼看腿上的令牌越来越热,江浸月终是有些着急的求饶起来。
何以默看着他,也是感到困惑的耸耸肩:
“你要真这么害怕,那你倒是赶快把我的令牌从你腿上解开,然后还给我啊?”
“关键是打成死结了,我也不知道咋解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