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安静得只有舔舐声的房间内,地板上,撂在一旁的衣服,发出了细微的震动声,布料下,还突兀地冒出一阵白光。
上衣滑落,趴在白裕( )的云霓裳,忘情地( )。
面对一旁衣堆中的异响,她选择无视。
徒儿现在状态火热,自己怎可能分心去管其它事情。
……
云霓裳呼吸一滞,随后眼神迷离,将头紧紧贴紧徒儿。
安神香上,由烟雾凝成,团成球的雪白小狐狸,随之全身一颤,最后抖了抖耳朵,没有继续沉睡。
“嗡嗡。”
衣堆里再次传来震动声。
云霓裳……扬起雪白光洁的下巴,挺直纤细的腰肢。
微弱的光亮,在屏风上勾勒出一道动人的倩影。
她伸出葱白的指尖,在嘴角轻轻点了点,勾出一条银线。
……
这就是徒儿的精纯的阳气啊。
被自己弄出来了。
说明,徒儿也很享受被自己欺负的这个过程吧?
“咕噜。”
滑动喉咙,云霓裳将口腔内,( )吞入腹中。
她能清晰感受到,那股热量,顺着她喉咙滑入腹中的轨迹,甚至能精准地指出它到了自己身体的哪个位置。
修仙者的内视。
将徒儿的阳气,像宝贝似的在腹中储存好后,云霓裳舔了舔嘴角。
( )溢出的满足感,让她身子与大脑都处在一个舒服温暖的状态之中,非常享受。
“嗡嗡。”
每隔一段时间,衣堆里的震动声便会响起一次。
云霓裳陡然睁开眸子,转头死死瞪了埋在衣服堆里的白光一眼。
森森寒气,仿佛让秋冬在房间内降临,木质地板上都结了一层霜。
好在这声每次都只响两声就会静下来,云霓裳不想因为这两声震动,而打扰自己与徒儿的亲密。
云霓裳继续俯身下去,傲人的身体,紧贴着一丝不着的白裕,看着徒儿释放后放松的表情,云霓裳心中的成就感满满。
青玉宗又怎么样?
沈家天骄又怎么样?
仙品道基又怎么样?
现在徒儿是在我的身下,被我宠幸到了顶点。
这就够了。
云霓裳轻柔地拨开白裕额头上凌乱的发丝,看着他熟睡的容颜,仿佛见了小时候的徒儿。
为什么徒儿这么可爱?
为什么徒儿这么诱人?
为什么徒儿不能属于我?
于是,她动情地吻了下去。
在额头、脸颊、眼皮、鼻尖、嘴唇、下颌、耳畔都留下自己的印记。
徒儿的额头属于我,徒儿脸蛋属于我,徒儿的鼻子属于我,徒儿的嘴唇属于我……
云霓裳一边吻着,终于忍不住了。
她往下伸出手,自己已是( )。
……
云霓裳用之前的方式再次幻想小白裕,( )堵住自己一直外泄的修为。
“嗡嗡。”
“嗡嗡。”
“嗡嗡。”
衣堆里连续三声震动传来,云霓裳放下小白裕,面色铁青地转头看向震动的来源。
她白手一挥,白裕的衣服一层层地飞开,埋在衣堆里的白光显露真身。
储物袋。
白裕的储物袋。
云霓裳再次招手,那发着白光的储物袋便飞入她的掌心。
震动之物,就在其中。
徒儿的储物袋满是少年的气息。
虽然储物袋上有他留下的禁制封印,但在云霓裳眼里,徒儿的禁制是如此可爱。
云霓裳毫不费力地将神识探入其中。
里面除了修炼用的丹药,防身用的法器,制符用的工具,日常换洗的衣物,还有一封信。
云霓裳识海一颤,那信上的气息,如此熟悉。
简直就是出自她自己。
云霓裳取出那封信,白玉般的纸张上,字迹清秀,十六个字每个字都带有长辈的威严。
“行端影直,慎独勿失,以德为邻,福泽自来。”
云霓裳心脏一缩,全身僵直。
这是自己正式收裕儿为徒时,送给他的话,他竟然还收藏着!
云霓裳将纸重新塞入信封,不忍地闭上眼。
当时,自己苦于没有世家支持,郁闷许久。
看到裕儿被白家排挤,升起同情之心,收他为徒。
当时那个以修德为荣的自己,若是知道了现在自己作为裕儿的师尊,没有践行自己给裕儿的警言,反而做出如此……
云霓裳心头升起一阵莫名的恐惧。
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人了?!
默默将信封放回白裕的储物袋中。
而后,她找到了那个震动源。
一枚,玉佩?
云霓裳瞳孔一颤,早上的事情宛如倒带般在她眸中重现。
这是,沈清璇给徒儿的玉佩?
怎么还能隔着储物袋发出声音的?
她取出玉佩,玉佩上的信息便钻入她的脑海。
“白公子,在吗?”
“我已经安全地回到宗门了。”
“早上走得匆忙,忘记和你说玉佩的使用方法了,抱歉。”
然后玉佩的使用方法便钻入了云霓裳的脑海。
“白公子是在修炼吗?”
“那白公子有空了,请用此玉佩联系我,我有事与白公子说!”
“沈清璇留。”
消息读完,云霓裳目光暗淡下来。
这么长距离地通信,此玉佩的造价一定不菲。
这样的玉佩沈清璇拿来随手送人。
可见沈家的财力惊人。
自己这个孤家寡人,可买不起这种东西。
云霓裳心中空落落的,默默从徒儿的身上起开。
看着白裕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云霓裳的负罪感涌上心头,性致全无。
再转头一看,安神香也快燃尽了。
她连忙用法力清除干净,然后为白裕穿回衣裳,摆回之前打坐的姿势。
而后她将在炼丹阁才买的修炼资材,悄悄放在白裕的身边。
云霓裳最后看了一眼白裕,喃喃自语:
“对不起,裕儿。”
“我是个胆小鬼,做出这样的事,却不敢面对你。”
“不过…以后我不会再做了,你放心。”
说完,云霓裳转身离开。
祭出飞剑时,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修为比起昨日下降了不少,没有适应修为的衰退,一时没有踩稳,差点撞到阁楼的窗框上,就像昨晚喝醉时一样。
不过云霓裳一咬牙,还是直直飞了出去,她布下的禁制法阵也随之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