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诶?”

刀刺不进去,为什么?

本来诗樱以为墨无罪从今以后都不会反抗她的意志。

他却拧着月间诗樱的右手,强行地把那把沾满鲜血的小刀,连带着诗樱的手从他肚子里拔了出来,用着审视的目光望着月间诗樱。

这么做是结结实实地造成了二次伤害,要是小朋友看见这么个血腥大伤口的话,估计会当场吓哭。

他的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觉得荒诞,诡异,不知所云,乃至愤怒,痛苦,全身狂冒虚汗,直至绝望。

“诗樱,你告诉我。”无罪此刻像是彻底突破了人类极限,肾上腺素狂飙,青筋暴起眉头紧锁,一字一句地问道:

“你左手是怎么回事?”

诗樱的左手被无罪死死地抓住,他一开始没仔细看,现在无罪发现了一个面前彻底沦为囚禁杀害型病娇的诗樱,不是那个月间诗樱的理由。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诗樱…肯定再也变不回去了。

“怎么了吗。”

他一直心中很排斥这种思想,要知道面前的少女的长相跟诗樱并无明显差别,乃至于脆弱的性格,希望无罪能一直看着她,甚至于性格也完全对的上。

可笑…狂妄的自尊心,明知成熟稳重的正确,却硬要证明她所想的一切是对的。

对亲近她的人散播绝望,发血腥图片,善良的少女会用残忍的方式对待所有敢亲近她的人,当作是情绪的宣泄口。

但现在出了一个最严重,最诡异,最根本的矛盾。

身为那位血色艺术家的诗樱,什么时候学会的画画?什么时候会的卡波耶拉回旋踢?什么时候她变得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了?

其实这都是最浅显的一面。

答案是在生日那一天,他的未婚妻月间诗樱,彻彻底底地与世长辞了。

她的病是无法被‘修复’的!

就算他一直想去改变诗樱这个性格,可她绝对是不会变得。

面前这位倒行逆施,自残厌世的病爱少女,是一个真正在进步的人。她会成长,得到了重生,捅进他腹中的手上,捏着的是她内心中深藏的负面情绪,将极端之恶摆在罪的面前,试图污染他的精神。

就像是对那位蓝发女仆一样!

正打算用最极端的物理攻击手段,搭配上精神摧残,以彻底瓦解他内心潜藏着的反抗意图。

她的病早已康复,那这女孩便不可能是月间诗樱。

这病并非病娇的病,完全就是纯粹的精神病!这个少女是打算卸下伪装,就用这么个事实把他彻底逼疯!

为何你要如此残忍?

用那位被这世界所厌恶,却以爱他人作为治愈自身的月间诗樱的模样,犯下如此滔天重罪。

“你才不是月间诗樱。”他扣着诗樱的手砸在地上,将少女压在身下的墨无罪的双眼中,没有泪水,而是取之不尽的愤怒。

这眼神诗樱看得出来,跟那一晚她梦中的虚影眼中的愤怒完全一致。

可那又如何呢?

咚!!

“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是月间诗樱啊?”诗樱可没打算任罪宰割,她立刻用膝盖朝着无罪的要害位置全力一顶。

接着就是用皮鞋,毫不犹豫地刺溃这位渣男的大腿。

噗嗤!!

“去死……!”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可惜身为少女的力气实在是太小,这么做对“无敌”的无罪而言跟按摩没区别,本身打算通过温柔这个软肋作为对墨无罪的控制,让他不作反抗的行动还是失败了。

名为罪的“无敌”青年,从一开始就立于不败之巅。

只要他还活着,还没有净化他自身的罪恶,那么墨无罪跟病娇少女们之间的战争将会一直延续到世界尽头。

“告诉我,现在的月间诗樱在哪。”无罪在完全控制住诗樱后,把她左手上全新的血色爱心符号摆给诗樱自己看。

“地狱里。”诗樱仍在拼命反抗。

这是诗樱对他死去的妹妹一样的答复,这是在少女在承认,那位月间诗樱确实是已经死了。

而人死,是不能被复生的对吗?

“她什么时候复活。”

“无罪,你可以下手了吗。”诗樱面露潮红,显然已经病入膏肓,“如果你再不干诗樱,诗樱就要来干你了。”

“嘻…嘻嘻嘻嘻。”

身为这个世界的神,她的肉躯是病弱厌世不自爱的少女。

这才控制了墨无罪半天时间,身为故事中的唯一男性主角,本身就带着突破一切桎梏枷锁的伟力,这恰恰说明他是个会成长的人。

“我没心情干你。”无罪真的感觉好无语,看见当初那个天真浪漫的少女变成这副模样。

嘴里说着的干,很难不让人认为是一边拿着刀刺他,一边摁着他强制爱。就因为他医院那一会没陪这个家伙,还是怎么的?至于吗?

又玩自残,又玩跳楼,还要连捅他二十七刀?

“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不然诗樱你这辈子就待进监狱里吧,我想肯定是死刑。”

经过那一次的教训后,无罪早就有了很严重的自证癖,打架之前必录像,一有质疑他就反驳。对于他的指控,例如强制爱,寻衅滋事等等都是没证据的。

他可以同时跟七个八个美少女谈恋爱,但就是不结婚,这可不违法,顶多从道德去谴责他。

“我草死里!我草死里!我草死里!”

“墨七弦呢?她什么时候复活。”无罪迅速接受了这么一个事实,诗樱已经完全变态了,并没有多伤感伤心。

什么死不死无所谓的她早不说了,脑子里全tm是干他,就算现在没跟诗樱那么做。

他也感觉他自己的精神,已经被诗樱给强健,被摁在地上狠狠地𦬕除了。

“给我说话!”

“咳咳咳!呸…!”诗樱咳嗽完当场喷了墨无罪一脸的唾液。

“杂鱼。”

“口嗨的杂鱼……杂鱼!”

明明她才是杂鱼。忍耐着身体深处传来的强大生理本能,墨无罪红温了。

彻彻底底的红温了。

说到底她根本就不是那位厌世还愿深爱着他的月间诗樱,一想到这个他的小无罪瞬间便冷却了下来。

可其实在下一秒又高高挺起,毕竟这也算逆ntr的一种方式,不过苦主和黄毛是同一个人罢了,也就是诗樱绿了月间诗樱自己。

“我走了,诗樱你就在这里一个人自顾自的发青吧。”

“无罪不可以走…!”

吱呀!

套在墨无罪脖颈上的铁制狗项圈,直接被他一手掰弯,接着用力一扯,铁链便直接断裂开来,这夸张的武力值便是无罪敢渣病娇少女的资本。

这份力量是诗樱给的,现在也应该由诗樱抢回来。

“呵…这是无罪逼诗樱的……”她似乎早就做好了应对措施。

不过在现实里说出这种话,是不是有点太中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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