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樱来到一间酒店的地下二点五层,负一负二层都是车库,目前身处的这二点五层,则是那位蓝发女仆预留给伊雪的专属精神病院,它的现任主人是月间诗樱。
只有在这里,才能尽可能不被世人所知晓,才能让这病爱毫无保留地献给她最爱的前男友,未来的丈夫墨无罪。
咔嚓。
掏出钥匙串诗樱打开门,这病院分三层占地面积不大,从第一层到第三层逐渐增大空间,所以第一层可以说非常的小,就只有简单的卧室,大厅,还有厨房。
采用完全封闭式设计,整体表现很干净,顶面采用无主灯,隐藏光源设计,空间的利用率基本上拉满了。
为住户安全考虑,室内有独立通风与发电设备。大门是采用复合材料制作的甲级防盗门,墙面覆盖特殊的抗火涂层,夹着密度很高的隔音层。
第二层有浴室,小吧台,图书馆,绘画室,健身房,药房,实验室,这七个空间各自独立,面积从前到后依次增大,各室连接的通道非常狭小,足够两人勉强同行。
第三层是由小仓库组成的复合空间,有充足的食物和水,不过外相很差,并没有完全装修好。
脱下鞋子还有校服,换上能让诗樱变得更可爱的衣服后,她来到第二层中的健身房。
“诗樱?你放学回来了吗?”
光着膀子的无罪正拿着毛巾正在擦汗,脖颈上依旧戴着诗樱给他套上的狗项圈。
住进这里后,墨无罪最后一丝打算反抗月间诗樱的意识都被湮灭了,既然她都能做到策反伊大小姐的亲信手下,那么认识七弦的事情估计也不是随口说说的。
看来诗樱为了跟他打炮,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啊。
不过她总是扯一句就不说这个了,这是最恶心的。
可也没什么办法。
不能让意志击穿自己的欲望啊。
可以跟病娇美少女月间诗樱玩SM,这辈子算是有了,就算是被囚禁又怎么样,总是他担任进攻方的话,那病娇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草!他早就想这么爽一爽了!
捅刀子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再发生的,对吧?
“诗樱,都快十二点了,怎么现在才回来?”所以墨无罪小心翼翼地说道。
“无罪不用操心。”
“给我起来。”诗樱来到墨无罪的面前后,第一时间便拽起了狗链,与他四目相对,面色阴冷地说道:“刚才无罪为什么叫我诗樱?”
“呵,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对吧?”
“对不起,主人。”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身为敢欺骗病娇感情的渣男,无罪必须认为这种玩法比起之前有感觉多了,让女孩子主动当攻这种反差感,才是病娇最应该有的特征,不对吗!?
这个时候配合诗樱演演戏就行了,等到了床上会羞耻的小笨蛋,会不停地叫爸爸求饶的粉发少女是谁呢。
“不听话的小狗必须要好好惩罚一下呢。”诗樱说完甩开狗链,踩着系有蝴蝶结的厚底小皮鞋走出了健身房。
“就在这里等我。”
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换上短袖运动服的月间诗樱,少见的扎起了马尾,手里还捧着两瓶水坐在墨无罪的身边。
“教诗樱锻炼,然后喝我水。”
“过几天吧主人。”无罪苦笑了几声,接过水杯指着缠满了带血绷带的腹肌处说道:“我肚子里的伤可没好。”
“那无罪刚才不是在做运动么。”
说着诗樱就已经骑在了墨无罪的双腿上,眨着冒出爱心的美眸,像小猫一样舔舐着他的脸说道:“现在跟诗樱再做做运动又怎么了?”
“我刚才只是在试试有没有留下后遗症啥的。”无罪耸了耸肩,多说无益,这纯情男的身份,他是真的装不下去了,用手大力地抓牢月间诗樱细圆的大腿腿跟。
往外一扒,接着闭上眼亲了上去。
“无罪……哈唔…唔嗯…”
“最喜欢…好喜欢…最喜欢你了。”感受着下腹传来阵阵隔着衣物的摩擦感,某个庞然大物便具像化在少女的脑海中,在诗樱的脸上充斥着迷乱又欢愉的红晕。
“我爱你,诗樱。”
说完这句话,墨无罪便熟练地把手朝着诗樱手腕抓去,打算把她摁在地上推到墙边,进行前几日尚未完成的蹂躏。
这举动像是不把她现在的地位放在眼里,月间诗樱娇弱地开口道:
“爱诗樱的话,
那就…
给诗樱去死吧,
无罪~”
噗嗤。
左手捧着半张脸的诗樱,用右手抓起小刀深深地刺进墨无罪的腹部,血液狂飙,从无罪的肉体中仓皇逃窜。
挑选合适的位置很重要,诗樱必须死死地盯着无罪的一举一动,一旦又沉沦进无罪给予的极强快感中。
那这座精神病院将再次易主,变回墨无罪对诗樱的道德囚笼。
“嘻嘻嘻嘻嘻。”在狂笑的同时诗樱缓缓旋转起刀柄,刀片在青年的腹中如同螺旋浆,刮下无数细小的碎肉。
她在里面为之前捅的二十七次刀,勾勒完整的血线,身为艺术家,作品的完成度至关重要。
完善各个细节,粗细变化,虚实变化,明暗变化,当时时间过于仓促,所以月间诗樱只能速写,而现在则是对“罪的无尽血色囚笼”的故事开头,下出决定性的结束一笔。
相信这会给无罪留下难忘的回忆的~
“头可能会很晕,这是正常情况哦无罪?”
“来跟诗樱一起做深呼吸吧?!”
“咕啊啊啊啊啊!”墨无罪双目充血疼得流下眼泪,抓着诗樱的右手像是掏空了力气般。
这很残忍不错,可对罪而言。
“不够,完全不够。”
她不满足。
仅仅是这种程度的血色艺术,完全无法把无罪彻底地留在她的手中。美感何在?故事性何在?诗樱想要看见的,是墨无罪痛哭流涕地诉说着对欺骗她感情的后悔!
“诗樱…我不会逃跑的。”
肯定是刚才说的某句话引起了诗樱内心的怀疑,可他真的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想逃跑的念头。
从跟病娇们交往的一开始,墨无罪就已经决定好迎接这种糟糕的情况了。
“我会信么。”诗樱歪了歪头,抓着插进墨无罪体内的小刀朝着更深的方向刺去,温柔地呼唤道:“呐,无罪。”
“手已经恢复好了的话。”
“诗樱会帮无罪重新割掉的。”
“不准逃跑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