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轮惨无人道的侵犯与虐待。

顾雅用拇指的指腹轻柔的帮夏欲秋的唇瓣擦拭去了残余的晶莹,她每到这时的性格就又会从一位暴君转变成温柔可人的妻子,动作之间尽显温柔,怜香惜玉,全然没了刚刚迫不及待粗暴侵犯着他的样子。

夏欲秋此刻劳累到像是一坨烂肉瘫软在身下这舒适柔软的床铺中央。

他痴痴的望着眼前的天花板一度再次丧失了思索的能力,只能楞着身随意发散的思绪,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过夏欲秋现在就连发呆、胡乱发散的思绪也飞不出这间卧室中了,因为他貌似已经差不多忘记了双脚踏在草坪,大口的交换林中新鲜的空气是什么感觉了。

顾雅还跨坐在他的身体小腹下方,她俯下身子胸前硕大的丰腴全然压在了夏欲秋那满是吻痕的胸膛上产生了诱人的形变。

两人的脸庞靠的很近,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互相那炽热的吐息与砰砰鲜活跳动的心跳声,她待在夏欲秋的身上迟迟不愿离去,因为此刻正细细享受着情侣事后的温存,充满溺爱的目光也一直落在他的侧脸上一秒都不愿挪移开的欣赏着。

直到好久之后,夏欲秋杂乱急促的喘息逐渐平复,窗子外那灰蒙蒙的天色也渐渐暗去。

顾雅这才终于愿意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他那令她迷恋到极点的躯体。

她一件件拾起了之前因为着急而随手扔在一旁的衣服,然后故意当着夏欲秋的面再一件件穿回去,只不过都没有好好穿,胸前那傲人的丰腴柔软呼之欲出,肩带挂在那白嫩细滑的肩膀上好似随时都要滑下来一般,还有那半透不透的黑色蕾丝轻纱睡衣将朦胧的美感拿捏的恰到好处。

在这之后便到了顾雅她在一天中第二喜欢做的事情了——在夏欲秋的身上留下自己曾使用过,属于自己的印记。

她拉开一旁床头柜的抽屉,从各种药盒子、手铐、蜡烛、项圈之间抽出了一只黑色油性的马克笔,然后兴致勃勃的用唇齿咬开了笔帽重新爬上了床铺。

夏欲秋此刻的大腿根部上已经几乎没有位置可以再写下一个小小的‘正’字了,因为上面已经全都是她之前画下,密密麻麻的用来计数的正字。已经布满了他的双腿膝盖往上的部分了。

顾雅见此笑了笑,她高兴的欣赏着自己这小半年的杰作,然后落笔在夏欲秋的小腹侧方字迹工整娟秀的写下一个半‘正’。

并且写完后看着思索了一会,又突发奇想很是恶趣味的在他小腹另一侧大大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顾雅两字,就像是在自己的物品或是书本上写下自己的名字以作标记一般,而且还在后面心灵手巧的画了一个样子可爱的桃心。

“呵呵,亲爱的你绝对想不到你现在的模样在我的眼中有多么可爱。”

顾雅说着用柔软湿热的唇瓣蜻蜓点水般轻吻了下他的侧脸,然后便盖上了笔帽收回了那支黑色的马克笔。

“那你肯定也想象不到顾雅你现在的形象在我的眼中有多恶劣。”

夏欲秋百无聊赖眺望着天花板的视线瞥视了顾雅一瞬然后便立即又收了回来,语气中稍显幽怨的模仿她的语序说道。

“嗯哼?我为什么想象不到?,而且亲爱的我可能比你想象得还要恶劣的多呢。”

顾雅笑盈盈的说着,然后便赤着足一步步走到房间的衣柜前换下了自己身上性感暴露的睡衣。

夏欲秋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突然换上了一身普通保守的常服,于是便有些好奇的张了张嘴开口询问道她。

“你要出门了?”

自从夏欲秋被她抓回家后,顾雅就将企业那边的事情都全权交给了下面的人去打理,当了个清闲的甩手掌柜,每天几乎二十四小时陪在他的身边,真是一分一秒都不舍得离开。

“是啊,怎么?难不成是亲爱的你舍不得我,觉得一个人在家会感到孤独寂寞吗。”

顾雅听到了夏欲秋疑惑的询问,于是便笑着打趣调戏说道。

“要不这样吧,亲爱的,只要你愿意一下子扑进姐姐我的怀里然后泪眼汪汪、委屈的撒个娇,那我就不出门了,继续留下来陪你,甚至其它的一些过分的要求我也能答应你,如何?”

“不是,我希望你能出门就被车创死,然后永远都回不来。”

夏欲秋听着她的话一时间有些语塞,然后没好气的咒怨的回复。

而顾雅听到了他的话后也没生气,只是在嘴角轻轻莞尔。

“呵呵,嘴硬。”然后便打开了卧室的房门走了出去。

夏欲秋见到她出门之后便松了一口气,他终于能拥有一些可以独处的时间了,他可以趁此机会研究研究怎么解开自己脚踝上那烦人的镣铐,怎么能够想办法逃出这间卧室,这对他来说弥足珍贵。

但是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行动,门口就再次传来了熟悉的珍珠落玉盘的高跟鞋声音,卧室的房门被再次缓缓的推开。

夏欲秋有些绝望的奋力撑着在床榻上坐起了身子,但看向门口首个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架设计精美的轮椅。

“怎么样,亲爱的,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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