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个月过去,自从立冬之后昼短夜长,感觉时间都被这寒冬腊月悄悄偷走。

而夏欲秋觉得自己整个人已经快烂在这间卧室中了,他自从被抓捕回到这里后就没有权力再踏出房门一步。

虽然他现在的行动范围已经不再像以前拘泥于那张柔软的床榻上连抬起几公分的手臂都是痴心妄想,顾雅大方的允许他可以在这间宽敞的卧室中自由活动。

不过脚踝还是要戴着一只沉重的镣铐用长度刚好可以延伸到门口的铁链接在坚固的床脚,而且依旧只能赤身裸体。

现在夏欲秋每天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目光中满是憧憬的瞭望窗外,平常如果无人打扰的话他一坐就是一整天,有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因此他整个人的状态都木讷了许多,还有不知道是因为夏欲秋他长时间待在房间里不活动,还是因为顾雅每天早晚都会定时给他喂不明药粉的作用,他觉得自己的力气貌似越来越小,精神越发萎靡,连走两步路都会觉得双腿发软,就好像他的肌肉已经完全萎缩了似的。

反抗的意志力也跟着如大厦将倾,渐渐崩塌沉没下去了。

夏欲秋今天依旧如往常一样,坐在阳台落地窗子前舒适的椅子上,他的视线透过玻璃百无聊赖的落在窗子外面。

一声长长的叹息不自觉的便从口中滑出。

他越发觉得自己身下所处的房间不是一间卧室,是一个巨大的鸟笼,而处在这鸟笼中的自己则就是顾雅所圈养的一只供她欣赏玩乐的金丝雀。

想着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脚踝上的枷锁,觉得更加形象了。

回过神,夏欲秋感到了自己的背后突然压上了两团不可言说的柔软,耳边也跟着传来了一道温柔婉转的声线与一阵异样的湿热。

“亲爱的,又坐在这里赏风景啊,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呢,看看我不好吗。”

顾雅站在了夏欲秋的身后,伸出了纤细白皙的藕臂穿过了他的双肩上方环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将朱红的唇瓣贴附在了他的脸颊,缓缓的一路上吻最后用唇齿轻咬着他的耳朵语气慵懒的说着。

“你连门都不让我迈出一步,我不看风景又能干什么?”

夏欲秋沉默了好一会才慢慢的开口答道,他的语调平淡到像是一位已经出家得道的僧人,但话语之间又满是怨恨的情感。

“嗯哼?既然亲爱的你不知道该干什么,那你可以来干我啊,我随时欢迎你。”顾雅撩拨的说着,她温柔的蹭着他的脸庞,冰凉柔软的手掌也不老实的在他赤裸的躯体上不断游走着,时不时还会调戏般轻掐一下他腰间的软肉。

他被这样无节操的调戏已经是常态了,于是推搡开了她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手掌,缓缓合上了眼帘,不想再与身后这个性格恶劣到极点的女人再说一句话,这也是夏欲秋唯一能做到的反抗。

顾雅见这样子便知道他又在与自己赌气了,于是直起了腰她绕到了他的身前,半俯下身子,细长的手指轻掐着夏欲秋的脸蛋,开口便如温柔的邻家姐姐一般安抚的说着,只不过说出的话却像故意分不清重点一般,其中还带上了一丝威胁的意味。

“好啦,我跟你开玩笑的而已,不用当真,毕竟像亲爱的你这种男孩子就应该在姐姐我的身下乖乖的发出让人愉悦的求饶与呻吟声,我怎么可能会让你掌握任何的主动权呢,对吧。”

夏欲秋睁开眼睛,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面前样貌这样动人美丽的女人会如此的恶趣味,他不禁开始后悔,悔恨当初自己为什么答应了她的告白。

“顾雅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夏欲秋开口不自觉的有些哽咽,眼眶与鼻尖也在一瞬间红润起来。

顾雅在听到他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后也愣了下身,然后在嘴角扬起一个会心的笑容。

“呵呵,不过亲爱的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单纯,傻的可爱,让你情不自禁的想*。”

她说着便将身前的夏欲秋从椅子上给一把抱了起来,如软玉在怀,顾雅缓步走到了床沿边然后动作粗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意思的将他给扔到了床榻中央。

“乖一些,好好的服侍我,如果亲爱的你足够卖力,那么之后我会给你想要的奖励的,好吗?”

顾雅动作妩媚的一只手撑着墙壁,然后用手指缓缓勾下了双脚上踩着的黑皮红底的细跟高跟鞋,然后也跟着爬到了床榻中央居高临下,语气玩味的朝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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